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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上來。”兩旁吏役齊齊的吆喝一聲。金幼川原不曾捐過監生,只道監生是個微末的功名,臬臺不致追問,不料臬臺認真盤駁起來,他如何回答得出?又被兩旁差役喊了一聲堂威,愈加慌得六神無主,竟說不出什麼來。臬臺又拍著驚堂道:“講!”滿堂人役又喊了一聲,把個金幼川嚇得呆了,一句話也掙不出來。臬臺大怒道:“怎麼本司問你的話,你竟不回答?
好大膽的奴才,掌嘴!“值刑皂隸轟然答應一聲,趕上幾個人來,不由分說,把金幼川拿住,一個捺住他的肩頭,一個扳著他的臉面,把個嘴巴放得平平的。金幼川聽得臬臺叫打,已是魂飛天外,魄散九霄,就要喊也喊不出了。早被差役取過皮掌,照著金幼川的嘴巴,一五一十的打了四十,方才放他起來。那臬臺堂上的刑法十分利害,這四十個嘴巴,直打得金幼川腫了半邊的面孔,就如猴兒屁股一般,牙齒也打了兩個下來,滿口裡噴出鮮血,只把他打得昏天黑地,連他自己的生年月日都一齊忘了,那裡還說得出什麼話來?臬臺又拍案喝道:”看你這般光景,你這功名料想不是真的,本司也沒有多大的工夫同你追究,只問你爭奪基地的案情,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