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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去,在道署裡頭當個總文案。這位金觀察本來丰采過人,衫裳倜儻,辦起筆墨上的公事來又是個慣家,那一枝筆來得十分熟溜。陳觀察倒也十分敬重。在陳觀察那裡當了幾年總文案,金觀察又託陳觀察把他薦到直隸總督章中堂幕府裡頭,也是當個文案。章中堂見了金觀察丰神凝重,氣慨安詳,知道這個人將來必成大器,便也十分器重起來。
金觀察趁著這個時候,就在同知上加捐了個候補道,指分直隸,在章中堂手內狠當過幾次要差。後來拳匪擾亂,聯軍進京,章中堂在兩廣總督任上派了議和全權大臣,便調了金觀察一同進京,叫他當個隨員。不料事機不巧,恰恰的章中堂一病身亡,金觀察止得了一個軍機處記名的保舉,仍回本省候補。幸而新任直隸總督方安閣方制軍和金觀察本來是舊友,到任不到三個月,就把金觀察委了個洋務局總辦,又兼了個營務處。頓時一個金觀察就聲名大振起來。
金觀察自從到了洋務局以後,覺得辦起交涉來十分棘手。更兼這個當兒已是那班外國人剛剛交還天津的時候,不得不略略遷就他些。金觀察雖然是個通才,也不免有些發付不下。洋務局裡頭雖然有幾個會辦、提調,卻都是些酒囊飯袋,只曉得吃飯拿錢,那裡會辦什麼交涉。偶然有件事情要和他們商量起來,便大家都是你看著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