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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賣弄風流,到頭來落得一場沒趣?不如還是趁著少年時節及時行樂,春花秋月盡是可憐,檀板金尊居然無賴,也未嘗不是一個消遣的法兒。要曉得來日無多,春華易晚,若是到了你老世伯這般年紀方才要及時行樂起來,可是來不及了。”章秋谷還未說完,陳文仙聽他說得好笑,忍不住“撲嗤”的笑了一聲。
王太史聽得章秋谷的話風,句句是說著自己,氣得他雙眉倒豎,兩眼圓睜睜,嘴上的幾根稀稀郎郎的鬍子一根根都直立起來。又聽章秋谷郎然說道:“至於學問一層,小侄雖然年幼,自問還不弱於人,不過時運不濟,沒有取得科名罷了。一個人的文章經濟,都是在少年時節得來,若到了二十以外還要用什麼功,讀什麼書,這個人也就是一錢不值的了。”
王太史自出孃胎,從沒有受過別人這般教訓,只見他的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黃不定,好似開了一個顏色鋪子一般;直把他罵得氣塞胸膛,火星直冒,眼睜睜的看著章秋谷。看了半晌方才說出一句話來道:“好,好,我是好心勸你,你倒教訓起我來!我活了五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