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然,絕非為了逃避責任。”
陸婉婉聽出幾分端倪,瞭然於心地冷笑道:“說來說去,你還不是為了替他辯解,看來你是來當說客的啊!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會同情他的遭遇輕易放過他!有句老話說得好,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身為雲家人早晚都要面對。我沒有捨己為人的覺悟也沒有抱打不平的豪情,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方公子,我跟雲熙皓已經達成協議,他跟我走一趟,解決掉他留下的爛攤子,從此各不相干。至於他願不願意留在雲家,還會不會再逃一次,我又不會橫加阻攔。我得到了屬於我的東西,他也一身輕鬆重獲自由,這才是最合理的解決方案。所以我說,你就別再白費唇舌了,省點力氣趕路吧!”
方智行輕搖紙扇,莞爾笑道:“陸姑娘當真不好奇雲家有何秘密?”
“反正我已經表明立場,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陸婉婉略作掙扎,天生的八卦本性又在做怪,壓低聲音追問,“難不成雲熙皓的生父不是雲老爺?柳才女出嫁之前就已珠胎暗結?”
方智行表情僵硬啞口無言,盯著陸婉婉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陸姑娘的想象力真豐富,方某甘拜下風哪!”
“呃……”陸婉婉不服氣地推了他一把,“那你說啊,究竟是咋回事?雲老爺總不能無緣無故疏遠他們母子吧!”
方智行好笑地搖頭,沉吟片刻,嚴肅認真地說:“此事,恐怕就連熙皓也說不清楚。不然,他又怎會下定決心脫離雲家呢!”
“汗,原來你也是稀裡糊塗一知半解,那還在我面前賣什麼關子!”陸婉婉頗感失望地撇了撇嘴,“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八的,算了,不跟你繼續掰了,人家的家事我可不感興趣!”
“八?”方智行莫名其妙地扭頭看向陸婉婉,“這詞兒有何特殊含義?”
“嗯?”陸婉婉愣了一下,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就是很能說的意思,沒事別瞎猜疑,我可沒你這麼多心眼兒。”
方智行但笑不語不予深究,揮了幾下扇子又道:“方某認為,陸姑娘在熙皓心裡是與眾不同的。方某與他相識八年,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子這般上心。可惜啊可惜,有人偏不領情,反而誤解他的一番好意……”
陸婉婉頓時俏臉一紅,慌忙打斷他的話:“你替他說好話也沒用,我是不會改變心意的。好一個雲熙皓,他走了也不讓人安生,居然派個說客胡說八道混淆視聽。方公子,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吧,本姑娘沒工夫奉陪!”
陸婉婉起身要走,方智行合上扇子,不疾不徐地說:“陸姑娘聽得見熙皓的笛聲,不是麼?”
陸婉婉腳步一頓,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難道你是聾子?我五感正常為什麼聽不見?”
方智行幽幽地注視著她那雙靈動的眸子,似要看出她有什麼異常。許久,他嘆了聲:“熙皓自幼體弱,跟隨三夫人修行柳家獨門氣功。他用笛聲交流,但僅限於親近之人。方某聽得見不足為奇,因為他曾點開我身上的某處穴道。”
方智行實在看不出陸婉婉有什麼特別,按捺不住滿心好奇:“在紫苑的時候,方某就想問明陸姑娘。不知今日,能否問出個所以然?”
陸婉婉將信將疑地皺眉道:“柳才女也會氣功的嗎?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笛子,有你說得這麼懸乎?哦,你該不會單憑這點就認定我和雲熙皓關係不一般吧!”
“這門氣功是否出自柳家暫不考量,熙皓的確說過,紫苑之中有人能感應到他的存在。”方智行引出正題,不會善罷甘休,“起初方某沒想到此人竟是陸姑娘,直到你不請自來胡編一通,才隱約覺得事有蹊蹺。不料,那晚你又在小巷現身,方某不得不這麼想了。”
“我能聽見笛聲有什麼大不了的?”陸婉婉被他整糊塗了,攤開雙手從實招來,“好吧,我早就認識雲熙皓了,不過,當時他的身份是東風。我既沒聽過他吹笛子,他也沒點過我的穴道,我們只是一面之緣。”
“竹林裡的笛聲我聽到過兩次,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吹的。遇見他純屬巧合,他告訴我路過而已有緣自會相見。我存不住氣找你打聽雲熙皓的下落根本就是兩碼事,誰能想到東風是那個病秧子。我被他耍得團團轉,現在你又跑來質問我。行了,你也別再拐彎抹角,雲熙皓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想怎樣對付我,一次弄個明白吧!”
方智行默然,陸婉婉不像是說謊,難道一切當真只是巧合?他思量片刻,只得實話實說:“熙皓沒說什麼,也沒派我來當說客。他答應跟你回去令人費解,他沒有必要犧牲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