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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內特太太看到丈夫這樣子,不由笑了,這麼多年,丈夫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善表達。她輕柔地對簡說:“簡,你的美貌讓我們自豪,我知道有好幾位先生都在努力討你的歡心,聽說賈德森伯爵和富蘭克林先生,他們二位是你的追求者中攻勢最猛烈的,我們今天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你覺得他們二個怎麼樣?”
賈德森伯爵是簡的追求者中地位最高的,不過他的年齡卻有些大了,四十歲左右,為人風趣詼諧,很會享受生活,其前妻在八年前去逝了,家裡還有一個十歲的兒子。
富蘭克林先生是位年輕英俊的小夥子,能說會道,很會逗人開心,是子爵家的第三子,他對各種娛樂專案都極為拿手。
簡的臉色變了變,雖然追求者眾多,不過可能是剛失戀的緣故,她並沒有被這些先生們的熱情衝昏了頭。經過梅登伯爵夫人的薰陶和教誨,她現在能很清楚的察覺出,這些先生明顯並不在意她的學識,不在意她的愛好,甚至連她的性情如何,他們不也不是太在意,他們看向她的眼神,多數是色眯眯的**和對金錢的貪婪。
“爸爸,媽媽,我現在還沒發現有哪位先生能特別合我的心意,尤其是這二位先生,我可絲毫沒有想要嫁給他們的想法。”
班內特先生其實最擔心大女兒把任何人都想象得太美好,她的意志不怎麼堅定,容易受到花言巧語的矇騙。萬一簡看上了這兩位先生中的任何哪一位,這都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大女兒這麼說,他欣慰地笑了,“簡,你最近的表現讓我很是滿意。過去你總是輕易會為人感動,容易對別人產生好感,看事情只看到其中好的一方面。其實這兩位先生對我們家的姑娘而言,都不是什麼好的物件,你這回可比以前機靈一點兒了。”
班內特太太和丈夫持同樣的態度,她像簡小時候那樣摸了摸她的頭髮,說:“是的,親愛的。有些事情別人不會告訴你們這些小姐,只在我們這些婦人圈子裡流傳。賈德森伯爵外表文質彬彬,地位錢財都不缺,但他卻有嗜酒的愛好,喝得爛醉如泥了還常常會打人,他的前妻曾經多次遭到他的毆打。富蘭克林先生就更不合適了,儘管他風度瀟灑,又很會恭維人,可是他在倫敦長期包養了一個下層社會的女人當情婦,據可靠訊息,他在熱那亞和雅典也各有一個情婦,這實在不是一個好丈夫的人選。梅登伯爵夫人已經儘量在阻止他們接近你了,但他們總能油滑地找到空子。”
簡被母親的話驚到了,她完全沒想到這兩位先生私底下竟然有這麼惡劣的一面。
梅登伯爵夫人帶領姐妹們今晚去參加的是一個盛大的宮廷晚宴,裝飾華麗的宴會廳裡盡是珠光寶氣的夫人,爭鮮鬥妍的時髦小姐,和衣冠楚楚的紳士們。
室內燈光搖曳,人影聳動,麗迪雅環顧了四周幾圈,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一位身穿軍禮服的軍官。韋翰上校已經忙了好些天,她一直沒見到他的身影,其他認識的軍官們也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最近極少能看到他們出現,偶爾有幾次遇上,也不過是在馬路上匆匆而過時相互打了個招呼。
麗迪雅想到上一次,斯科菲爾德的來信裡也有提及,海面上有些局勢緊張,韋翰上校寫的幾封情信裡也有兩次含糊地提起過一些類似的話。綜合取得的點點滴滴資訊,麗迪雅敏感地察覺出,可能是大不列顛和西班牙要開戰了。真是可惜,她關於軍事方面的歷史知識知道的實在有限,只依稀記得工業革命時期,英國艦隊對上已經沒落的西班牙艦隊,好像多數都是勝利的。
麗迪雅慢慢踱步到窗臺邊,用扇子遮住臉,打了個哈欠。剛來倫敦的時候,她覺得這些奢華的宴會好像比麥裡屯的確實要更加有趣些,而且經常有勁暴的八卦可以聽。但現在一連參加了近二十天,再有趣也會覺得膩味了,再加上這些終究是以古板著稱的英國人,什麼某某爵士和某某夫人偷情之類的這種緋聞還真不多,一條關於納爾遜將軍和漢彌爾頓夫人在國外偷偷約會這種的訊息,她已經聽到過二十多次了,但有些人還是對這種過時的老生常談津津樂道。婦人們傳來傳去最多的還是關於某小姐的嫁妝,或者是某個單身先生的財產狀況之類的,最近她們姐妹是這一版話題的頭條人物。
格蘭特子爵走了過來,從茶几上拿起一杯酒,站到她旁邊,並不開口說話。
麗迪雅雖然與這位先生跳過好多支舞,不過卻沒聊過幾句,看來這位先生不怎麼愛說話。但是他們倆這樣站著的情形,好像有些尷尬。
麗迪雅轉過臉,對著格蘭特子爵笑笑,主動開口攀談,“格蘭特子爵,最近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