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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面前說我壞話?袁盎不做任何回答。後來沒有多久,周勃的丞相職務就被罷免了,回到了自己的封地。封地裡的那些人一看周勃失勢,丞相不當了,就落井下石,誣告周勃謀反,漢文帝就派人把周勃抓到了監獄裡面。這個時候,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惟獨只有一個人挺身而出,為周勃辯誣,這個人就是袁盎。袁盎上下四方奔走,把周勃從監獄裡營救了出來。所以,袁盎是個正直的人,這裡更多的是對他讚賞。
長君
我和劉恆變得異常的默契,臣民之前,和睦融洽,朝堂之後,冰冷如霜。
我更多的已經不是憤怒,而是平靜,一心只想做我該做的事情,反而是他每次在後宮見到我卻是總若有所思,但卻沒有改變我們的現狀。一如現在,我們很和睦。“皇后,陳大人今日專程進宮可是為了你的家事呢,看到陳大人這樣為皇后盡心竭力,朕很欣慰,不知皇后怎麼想?”劉恆的笑掛在嘴角,目光也是溫暖的。近在咫尺的距離,我甚至能看見他眼底的戲謔。“聖上過獎了,老臣不過為了感激皇后將從侄女發還回家,才去做的此事。也說不上怎麼辛苦,能查訪到了也只是天公垂青罷了。”陳平在下起身鞠躬,花白的鬚髯依舊閃著奸猾。
他終於為我找到了弟弟,卻是竇漪房的弟弟。我一直以為當年這件事不過是高後憑空杜撰出來的,身份,年紀,家世,甚至親眷,可是今日我卻深深一驚,原來這是一個真實的身份,真實到,高後曾經為我的東行殺了一個宮娥,謀奪了她的一切。而現在我們所討論的就是,竇漪房,也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兩個弟弟被陳平給尋找回來了。
弟弟?我也是有弟弟的人呢,當年祖父父親流放,還帶著我的一個至親的弟弟,竇徽,那年錦墨八歲,而他才不過是五歲而已。掐指一算,今年也該有二十三歲了。入主漢宮後我也曾派人去尋找祖父父親,只可惜,祖父年邁,抵不過重刑勞作,已經在惠帝六年病逝,我不知道已被滄桑歲月折磨的父親是否失去了往日的文雅儒魂。那快馬傳達皇帝赦令的內侍只是說,在父親看過封著燙漆的密信後,仰天長笑,隨即轉身就走,誰也沒攔住,最後不知去向。
那是絕塵的身影。又是一個乾淨的人。我執意將父親身上汙濁的牢服想成白衣,翩然甩著衣袖,灑脫不悔的離開。我只能將他赦免,卻不能給他再多,不知父親可曾認出我已經變得張揚的的字跡,畢竟那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上滿滿的一篇只是父親二字,道明瞭我的生,我的榮耀。他是知道的,不然不會笑的那麼開心,只是我卻不能知道弟弟去了哪裡,因為弟弟五年前已經逃走失散。“娘娘,您覺得明日臣叫他們過來如何?”陳平看見我的沉默,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打斷我的思緒。一步步,天自有註定,就算我不承認,看來這次也未必能逃脫了。謊言再圓滿也終有漏的一天,誰有能真的隱瞞一輩子?我抬眸一笑:“那就有勞左相大人了。”劉恆笑了,唇角挑著一抹玩味之色,也許他也不曾想過,我敢真的來見所謂的弟弟。
我對他會意的笑著,卻不講話。四目相對間,他的笑意有些異樣。我們好久都沒這樣對著深笑了,只是這笑的意味,我們倆卻是不同。他有些失神,我也有些神傷。“那就明日吧,本宮還要叫上妹妹一起來認親。”我莞爾,一派誠摯模樣。
既然有可能敗露,我為何不找一個和我相陪的人呢?劉恆並不吃驚,也笑著頜首說:“那好,明日朕和夫人一起過來未央宮,讓她也認認親。”
一起過來,這句話多親暱阿,裡外已經渭明。片刻,人走,殿空,我卻依然坐在殿中寶座,望著身邊朦朧燈影良久不語。
心中揣揣,不知該如何面對明日。執意隱瞞這麼久是因為我更在乎他的感受,可是今日深想卻並非如此。其實我更在乎的是自己,逃避的認為我不說,他也不知。真的如此麼?幾次相逼,再痴傻的人也能看出他已經有些知曉。可我還守這這份秘密不說,是多麼的可笑。說麼?我不想,從我嘴裡說出,傷害最深,還是由別人來揭穿吧,這樣他恨也能恨個徹底。靈犀將窗子關好,勸我去睡。寂靜之中的更漏聲漸漸變大,讓人覺得越發涼沁的夜煩躁壓抑。輾轉於床榻,與地上睡的靈犀搭著話,慢慢的,她漸漸睡去,我不再吱聲,卻還是一絲睡意也無。這樣的夜,人各有夢,睡也睡的踏實。而我已知明日結局,還怎麼能睡得安穩?
辰時,劉恆下朝,便帶了錦墨一同前來。衣飾華貴的錦墨每每見到我都是愧疚的模樣,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尊敬我,幾次說過她,她越發的變得膽小怕事,索性隨她去吧。畢竟她確實傷害了我。陳平慢慢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