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萬斛。於是我又在州郡都例置了田官,專管農業。
我將此事和盧綰進行了詳談,我將他封為典農官,屯田之事由他主持。燕國下面的大郡設典農中郎將,小郡設典農校尉。主要處理屯田地的選擇及農民逃亡等……
僅僅一年,燕國的倉廩中就裝進了糧食,而非我初到時“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的慘狀。
大量流民的不再食不果腹,有人感念燕王的恩德,還為我樹立了生祠以為供奉。
這些年我住在草原上,不斷地跟和匈奴作戰,也不斷地向朝廷要糧餉和供給。
如今,燕軍的人馬,是所有諸侯中最強壯的,燕君的器械,是所有諸侯王中最優良的。
從前匈奴和大漢零星的衝突,在我當上燕王后,卻一點一點地擴大了。
在朝廷上,不是沒有人說燕王養患自重,不是沒有人說燕王居塞北之地,每每透支朝廷的兵馬錢糧,耗費甚大,是在養兵圖謀。
但更為重要的一種說法,是說因為匈奴曾經圍困過燕王,所以對燕國的侵擾,特別肆無忌憚;又說因為投靠了匈奴的原燕王世子臧衍和新燕王有殺父之仇……而冒頓單于對臧衍在邊境對大漢的騷擾活動是默許的,也是支援的,甚至有時還會派遣匈奴的正規軍來支援……
外界紛紛雜雜,我心中卻看得透徹。其實說來也簡單,這是大漢建立之初的脆弱,讓父皇不得不用我。
用我北抗匈奴,守衛邊境,總比用異姓王好。
這些軍糧物資給我,總比給異姓王好,甚至比給父皇同姓的兄弟好。
就像張良說的那句話,非其所願,大勢驅耳。
其實我剛做了燕王的時候,倒是著實“荒廢”了一陣子,只是為了父皇放下戒心。
一個被廢的太子,身份著實尷尬;就算被貶燕地,我有許多想做能做的事情;卻不好下手,我或者需要一個憑證,父皇許可的憑證;或者需要一個放心,父皇輕視的放心。
那時我終日飲酒,陪著燕王府中的美姬玩樂。燕王府我又著人修繕了一番,裡面不再敗落,而是燈懸數盞;珠寶乾坤。
在燕王府的下人們眼中,他們的主子似乎不再有夢想,只是醉生夢死般的活著。
我沉溺在王府中,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看不見日月的榮光。
我的視域裡,只剩燕國苦寒的氣候,和大殿中日日如春的燭光。
蒙上眼睛,我讓美貌的燕王宮的宮娥穿著敞胸低領的薄衫在暖洋洋的內殿穿梭,我抓到誰,誰就是我那日的侍寢。
她們盡態極妍,總更勾起我早已不再自然地微笑。
眼前一片漆黑,銀鈴般的輕笑聲響徹殿堂,我循著聲音追去,對著他們柔軟的軀體上下摸索,或揉或捏,她們總是驚恐地叫出聲來,悽弱的聲音帶著媚態,刺激這我的噴張的欲+望。
我知道我下手很重,有次一個宮娥哭出了聲來,我命人將她拖下去杖斃。
那時盧綰已是我燕國的主簿,他極力勸阻,我便將那名哭出聲的宮娥貶為幹粗活的侍人,卻不想她那天夜裡便投井自殺了。
這件事並沒有在我心中激起一絲波瀾,既然要成大業,免不了便有踏腳的石板,那幾仗中,死了那麼多的將士,我尚且渾不在意,更別說一個身份低下的宮女了。
從那以後,沒有女人再敢因為我的暴虐而露出不滿的神色,有人手臂被我不在意地抓成了青紫,還一臉嬌弱地看著我。
伸臂順著聲音摸索著,聽聲音,我似乎在奔跑中撞裂了一個案臺,因為我聽見了木頭斷裂的聲音和酒盞杯具落地的聲響,可身上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呼喝奔亂中,我觸到了一個肉+體,便順勢一把摸了上去,掌下的觸感並非柔軟的女性,卻是結實的硬度,我也不知是誰,便兀自摸著,那人卻躲閃,我好生沒趣,一把便掀掉了面上的頭巾,眼中一陣白光。
我揉了揉眼,睜眼望著眼前的人,我心中詫異,原來竟是他。
我笑了笑:“盧叔叔,怎麼是你,你也想來玩?”
盧綰被削去燕王之爵後,作為燕王府的主簿在我帳下效勞,卻不想那日他卻闖了進來。
其實父皇在這個當口撤銷他的職位,將其地分給我,十分有趣。若是他有反心,就此反了,正好我的二十萬大軍和他再打一仗,我贏了做燕王,他贏了,父皇再來剿滅他。
父皇讓我和他相爭,本是神機妙算,卻不想盧綰二話沒說,便拱手讓出了燕王之爵。
他似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