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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大聲道:“不行!”林芃也道:“掌門有諭,叫我們守住山口,未得允許,不能讓任何人上山。還請岑總鏢頭包涵!不要讓弟子們為難。”
岑開河心中焦急,見幾個道士說什麼也不讓路,心裡有氣,不再廢話,牽了蔣平的手,徑自向前。林芃與幾個師兄弟見他要硬來,各自拔出寶劍,成犄角之勢將岑開河包圍在當中。
岑開河氣往上衝,說聲“得罪”,一招“長驅直入”,左掌呼地一聲,斬向正面的林芃。林芃是掌門丘真人師弟高陽子的得意弟子,在崆峒派二代弟子中實是出類拔萃的人物,素知對方大名,也不敢以自己是名門大派高足而自大。見對方出招攻向自已,身子向右退出一步,正要還一招“靈猿爭桃”,點對方右肋下腹哀穴,不料岑開河忽然收回左掌,右腳往右跨出一步,右掌電閃拍出,攻向剛才那個言語無禮的道士江春。
那江春脾氣雖大,武功卻低,又沒料到對方會突然攻向自己,待要招架,終於遲了一遲,右手虎口被岑開河斬了一掌,痛得啊喲怪叫一聲,手中長劍把握不住,飛了出去,落到七八丈外地上。
林芃臉上微微一紅,在這幾名把守上山路口的弟子當中,以他為首,被打落兵器的雖是江春,但無異是自己輸了一招!大喝一聲,一招“毒蛇吐信”,長劍自下而上,斜刺向岑開河右肩頭。其餘幾名道士也各持長劍,上前圍攻。這時另外五名鏢師也已趕到,見幾名崆峒道士圍攻總鏢頭,雖覺奇怪,但也不問情由,加入戰團!
五名鏢師雖然各有不凡藝業,但那幾名崆峒弟子之所以被安排來守上山道路,也是因為他們在崆峒派二代弟子裡皆是出色弟子,一時雙方鬥得難解難分。
但這幾名崆峒弟子中為首的林芃武功到底比岑開河差了一截,與岑開河劍來掌去鬥了十餘回合後,驕氣漸挫,已落下風。再戰一會,眼看就要落敗,忽聽一人說道:“眾弟子退下。”林芃聽是七師叔華翔的聲音,心中一喜,借坡下騾,收劍退下。其他幾名弟子也停止混戰,四下閃開。
岑開河雖然並不認識華翔,但見對方所著道服顏色是大紅顏色黑色滾邊,不似一般弟子穿的深藍色道服,也猜到此人在崆峒派裡屬於師叔一輩人物,不禁心下一凜,一邊端詳對方,一邊暗暗戒備。只見華翔身材矮小,臉有菜色,年紀三十五歲上下,比自己小了近二十歲。
華翔卻認識岑開河,稽手一禮,說道:“岑總鏢頭,貧道起手了。”
岑開河拱手還禮,道:“本來貴派有大事需要料理,我們不該相擾,但不巧敝鏢局也發生了一件不得已的大事,不能耽擱,所以多有冒犯!還盼貴派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華翔微微一笑,道:“不知岑總鏢頭到底有何急事,非得此刻上山?本來岑總鏢頭是敝派高鄰,大駕光臨崆峒,敝派絕不敢相阻。但岑總鏢頭想來已聽說了,敝派此時實有……一件不能讓外人看見的大事發生,所以掌門師兄才下法諭,未得允可,無論任何人都不得上山和下山。是以……”
岑開河聽說對方正在料理之事不便讓外人看見,一時沉吟不語。站在他身後的毛鏢師道:“貴派就憑一句‘一件不能讓外人看見的大事發生’就將我們阻於山口,也未免有些強橫了罷?到底是一件什麼不能讓外人看見的大事,你且說出來聽聽!”華翔淡淡道:“既然不能讓外人看,自然也不能讓外人聽了,還請各位體諒則個。”
毛鏢師不怒反笑,說道:“好笑!好笑!貴派這件大事若是發生在平涼城內,是否因為不能讓外人看見原因,就可以把全城百姓都趕出城外去呢?”其他幾名鏢師聽了也不禁笑起來,但看見總鏢頭臉色不鬱,趕緊停下。
華翔臉色一沉,反唇相譏道:“貴鏢局口口聲聲說有一件大事必須上山,但到底是什麼大事,卻又不肯明說,是否也有點五十步笑一百步?”毛鏢師道:“誰怕說了?告訴你,我們總鏢頭的……”話猶未完,便被岑開河厲聲喝止:“是什麼光彩事情麼?到處亂說!”
原來這岑開河為人外寬內忌,極重面子。他雖年過半百,但夫人卻只有三十一歲,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兒子雖然也有十一歲了,但他夫人因為保養得好,看上去還只有二十五六歲,是平涼城中出名的美人。平日只要妻子和別的男子多說了幾句笑話,他也會生醋意。如今竟然被兩名年輕歹徒綁票,別說此時多半已經受到汙辱,就是沒有,兩個鼠輩竟然在他家後門不遠處將其夫人和兒子虜走,雖然其時他有事不在家,但他仍視為奇恥大辱。來時之所以要偷偷摸摸小心行事,除了怕走漏風聲,使歹徒有備外,恐家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