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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一名當代武林高手,其出刀之快、時機拿捏之準,我們也是不可掉以輕心的。”
苦文道:“師兄所言極是。那個姓彭的紅眼頭陀,一定是‘黃河龍王’彭大圖,他師弟即那個被海山殺死的刀疤臉頭陀,想來便是冷無杓。冷無杓雖非一流高手,但能不過一招,就可用空手奪白刃功夫,奪下冷無杓手中戒刀並將之殺死的人,以師弟看來,當世高手裡面恐怕未必有二十人能夠做到。”
苦程也道:“嗯,海山能一刀殺死演葦,還可說是取巧。但他殺死冷無杓,卻憑的是真實功夫。”
苦難道:“各位師弟言之有理。”將戒刀放到身旁地上,忽對田竹娥說道:“小女檀越,天色已晚,寺裡不便久留。就請小女檀越先回去休息吧。”又對慧信吩咐道:“你送這位小女檀越出寺去,就對那齊老漢夫婦說:是我託他們好好照顧這位小女檀越的。”慧通道:“是,田姑娘請。”
田竹娥來時還暗盼少林寺回心轉意,收回不收女弟子的成命。所以剛才故意不直接從正題說起,而將自己受騙前來河南的經過先細述一遍。哪知苦難聽後卻隻字不提收錄的話,很感失望。想要出言相求,但又有些膽怯,只得悶悶不樂地隨慧信出去。
二人去後,苦難對一直沒發言的智空說道:“你也去吧,別忘了我剛才交代的事情。”智空答應一聲,也即離去。蔣平霍丹晨不安地對視一眼,均在心裡猜想道:“方丈剛才對師父交代了什麼事情?莫非是要處罰我們?”
他們哪裡知道,方丈交代的那件事情與他們實無半分干係。方丈聽說田竹娥忍痛賣馬一事後,猜測她多半已經沒有回家的盤纏,所以與首座、監院和維那等寺院首腦人物們商議,決定叫智空代表寺裡暗中送些銀子與她。
――本來這是好事情,不用弄得這樣神秘,但寺裡考慮到目下情況較特殊,才不得不如此安排。受海山騙的人太多,如果都來向少林寺叫苦,少林寺實也難於承受。更可怕的是,要是根本沒有被海山騙的人也來編些謊話,向寺院索要莫須有的損失,那少林寺就更加吃不消。所以方丈一直不敢開這個口子。對田竹娥雖然破例,卻也只能偷偷摸摸行事。
智空告退後,苦難又對蔣平霍丹晨說道:“你們兩人也先回去休息吧。如何處置此事,我們還需商量一下。”
蔣霍二人對視一眼,恭肅退出。
在回桃李院的路上,霍丹晨忽然說道:“師兄,今晚我們和王泰瑞王梁旭約鬥之事,你就不要參加了。”蔣平道:“你也不要去!現在我們的處境很不利,方丈他們還沒決定要怎樣處置我們,此時再打一架,那是非要被逐出門牆的!”霍丹晨道:“可是……我不去的話,他們兩人只當我怕了他們!再說大家都知道我們賭鬥一事,我突然高掛免戰牌,今後哪裡還有臉面在少林寺裡混?”蔣平苦笑道:“你想一想,是暫時被人輕視要緊一些,還是被逐出門牆要緊一些?”
霍丹晨嘆道:“說實話,經過剛才的事,我其實也半點沒興致和他們打架了。但不去又未免太沒面子!我想單獨去赴會,就象你說的那樣,大不了給他們多打幾拳,也不會死人的。他們肯定也不想被師父發現打架的事,所以拳頭不會朝我臉上招呼,頂多讓他們在……後背上多打幾拳!打輸了雖沒面子,但總比不敢去要強一些。何況我也未必就打不過他們呢!”
蔣平道:“你非要去捱打,我也只能陪你去捱打。你要面子,我也要面子。”霍丹晨道:“你犯什麼傻?事情是我惹起的,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要你陪著捱打做什麼?”蔣平道:“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霍丹晨道:“看不出你這個人還挺講義氣!真是傻瓜!”嘴裡雖然在罵,心裡其實很是感動。
蔣平道:“你去讓人打,我不知道也沒什麼,知道了怎麼好意思讓你一個去捱打?”
霍丹晨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這傻瓜好不好?我不去就是!讓人恥笑雖難受,總比讓人打一頓好受一點。他們恥笑一天兩天也就是了,要是恥笑太過份,等過了這道關,我一定要找回場子!”
蔣平見他終於答應不去赴會,心裡好似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一樣,頓時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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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廂房,幾名弟子好奇地問他們剛才為何被方丈傳喚,霍丹晨隨口說了幾句謊話,支唔過去。因為要被處置,兩人情緒都不高,早早洗了臉腳睡下。
亥時過後,師父智空前來查夜。蔣平霍丹晨還道他要當眾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