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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剛剛甦醒過來,身體虛弱,我不該讓你多說話!”
趁這機會,智生出屋為蔣平盛了一碗藥水,待蔣平停止咳嗽後,說道:“好了,那些事情過兩日再說不遲,現在先來喝藥。”霍丹晨道:“對,還是先喝藥要緊。”輕輕撫起蔣平,讓他半躺半坐地靠在床扶手上。待他坐定後,又去接智生手裡的碗,道:“我來喂他喝藥。”不料蔣平卻道:“我自己喝。”原來霍丹晨扶他起身之際,兩人因隔得太近,蔣平已聞到她身上一股細細的女兒體香,心裡頓時頗為發窘,所以趕忙拒絕了她的好意。
霍丹晨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他已經知道我是女子的秘密,自然有些難為情。心道:“大家都成好朋友了,何必這樣!”原來她見蔣平年紀與自己相若,又長得瘦小,所以不似照顧袁海寧那樣,還要時刻注意男女之防。對於蔣平,她只想到他是自己的朋友,卻沒想過對方也是男子。見蔣平臉有些發紅,不好取笑,輕輕一捋耳發,坐回到板凳上。
蔣平接過藥碗,擰起眉頭,象喝毒藥一樣,將一大碗又黑又苦的藥水慢慢喝下肚去。喝完後霍丹晨問道:“你想坐一會呢,還是躺下休息?”蔣平有氣無力地說道:“坐一會罷。”見對方一雙清亮明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自己,微感窘迫,低下眼去。智生與霍丹晨對視一眼,說道:“讓他坐一會罷。過會他要是想睡,就讓他睡下,我先過去看那邊屋裡的師兄。”拿起蔣平喝過的藥碗走出屋去。
霍丹晨雖有許多疑問想問蔣平,但又怕他說話太多,身子經受不住,只得忍住。蔣平問道:“那個殺我的兇手可抓到了?”霍丹晨眉頭微微蹙起,“沒有。每日朝山的香客很多,那個兇手多半喬裝改扮後混在裡面下山去了!”
蔣平點點頭,雖有些失望,但同時又有一分奇異的“高興”。“這樣也好,我雖然還不知道她的來歷,但總算看見了她的廬山真面!等將來自己學好武藝後再去尋她,親手為媽媽報仇,雖然時間要拖得久一些,但總比靠少林寺之力報仇有出息!”
想到學武藝,不禁又想起智鳴的遺言,暗忖:“海山不會騙我,他既說我在少林寺裡學不到什麼本事,我就不用在此浪費光陰了。等傷勢痊癒後,便按照他的遺囑,離開少林寺,去尋找那個五姑娘。海山跟我一樣,又瘦又矮小,卻能成為一個頂尖高手,我只要找到藏在五姑娘床下的武功秘籍,也一定能夠成為一個武林高手!”想到這裡,他心中熱血直湧,恨不得馬上就痊癒,去尋找那個神秘的五姑娘。
激動一會後,心情又慢慢冷靜下來。對於那個五姑娘,自己除了知道她叫五姑娘外,可說沒有半點線索,要找到她談何容易?但隨即又自我打氣:“孫先生說我有做捕快的天分,到底有沒有,是騾子還是馬,拉出來一撂就知!不管怎樣,那個五姑娘總和海山有某種關係,我只要沿著這條線索追查,應該能夠找到她!”
出神一會,終究坐在床上空想不出答案,嘆息一聲,暫時放下心事。回過神來,見霍丹晨輕咬芳唇,在低頭沉思,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冷落了她,問道:“你在想什麼?”
霍丹晨抬起臉來,朝他一笑,“沒想什麼,只是看你想得那樣出神,不想打攪你想心事。你剛才是不是在想那個兇手?”蔣平澀然一笑,“是。少林寺的和尚們查到一點線索沒有?”霍丹晨道:“山上山下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想必已經混在香客裡面逃下山去了,所以方丈下令停止搜查了。”嘆息一聲,問道:“你昏迷之際,方丈、還有好多大師都來看過你,大家都猜測你是被那個啞巴下的毒手,事實真相果真如此麼?”
蔣平道:“是,不過他們也猜得不完全對。那個啞巴其實就是殺死海山的中年婦人裝扮的,就象你一樣,女扮男裝。”霍丹晨輕輕哦了一聲,似乎並不意外,道:“果然是她!其實大家也懷疑啞巴就是那個中年婦人假扮的。”
原來方丈等人聽說蔣平的事後,立即去頂閣檢視現場,見一個太監屍體出現在少林寺藏經閣裡,都很震驚,袁海寧發現屍體有很多特徵與失蹤的智鳴吻合,於是立即召慧始來尋問,結果慧始雖然不知道智鳴身體上這個秘密,但卻回憶起了一些智鳴的可疑行為,袁海寧聽了分析說,這個屍體是智鳴的可能性很大。並建議方丈發動僧兵去尋找智鳴的人頭。結果運氣不錯,一名僧人很快在一個茅廁裡打撈到了智鳴的頭顱,證明了袁海寧的判斷。既然無頭屍體是智鳴,那個傷了蔣平之人自然也是偷走屍體的啞巴了。袁海寧看過現場後,發現啞巴的腳印有些小,忽生懷疑,又叫來慧錄慧月等弟子詢問。經他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