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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身陷賊船,並正在設法相救,他心裡既激動又有幾分擔心,沉思半晌,又問道:“昨晚那個戴面具的人化裝成一名莊丁,將你騙到貨艙下面去,他的目的是不是還是為了那本書?還有,你人就在貨艙下面,為何不知道那兩個人被殺的事情,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
岑澄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被殺了!”當下昨夜的怪事細說一遍:
岑澄見蔣平終於去了廁所,知道他馬上就會按計劃行動,正緊張傾聽船尾的動靜,忽見一條黑影從那道一直鎖著未用的小門進來,徑直走到他的床前,說道:“夫人有話問你,快起來跟我出去。”
岑澄心道:“看來田夫人還不相信我把書弄丟了。”雖然不願此時離去,卻無法拒絕,只得隨那人出了艙房。他只道對方會帶自己上樓,不料那人到了樓梯口後卻低聲對他說道:“夫人在貨艙下面等我們。”岑澄雖然微感奇怪,但以為是田夫人想密審自己,便沒多疑。
兩人快步來到甲板上,那人提著他跳落到貨艙下面。岑澄見貨艙裡沒點燈燭,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不禁有種莫明的恐懼,忽聽頭頂砰地一聲輕響,似乎這人正在蓋上貨艙頂蓋。
岑澄聽見他小心翼翼地蓋上沉重的頂蓋,忽地心生不詳預感:“不好,夫人這樣神神秘秘,莫非是想獨吞那本武功書?我要是對她說出了藏書地點,只怕她立時便會將我殺了滅口!黑燈瞎火的,又在船上,若是把我偷偷丟入江水裡淹死,我變做了鬼都沒有人知道!”想到此節,頓時大起懼意,大聲說道:“喂!你不要……”
他本想故意大聲說話,驚動湯彪向迪等人,不料剛一開口,嘴巴便被那人堵住。只聽那人陰惻惻地說道:“小鬼,你再敢大聲叫出一個字,老子就一掌拍破你的小腦瓜子!”
岑澄一驚,腦子裡突地生出另一個可怕的念頭:這個人不是奉田夫人之令帶自己來這裡的,而是另有圖謀!他又驚又恐,本想呼救,無奈嘴巴被他大手堵住,發不出聲音。那人將岑澄硬拖到貨艙深處,方才放下他的大手。
岑澄驚恐地道:“你到底是誰?把我騙到這下面來做什麼?”
那人不答,岑澄正待再問,忽聽哧地一聲,同時眼前一亮,原來是對方晃亮了火折。岑澄藉助火光,看見他臉上戴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面具,立即認出對方就是那夜假裝來救自己的那個面具高手,大吃一驚,正要逃跑,手腕早被對方一把握住!岑澄只覺自己的手就似被鐵環箍住一樣痛得出奇,齜牙咧嘴說道:“你……要幹什麼?你們不是把書偷走了麼?”
“小兔崽子,到了這時還在說假話!”
“我真的沒有拿書!”
那人呸了一口,說道:“小鬼!在老子面前說謊話,你還嫩了點!你沒偷書,為何要對田夫人說你把書弄丟了?哼,實話對你說吧,我們在那棵樹上發現了你被樹枝結束通話的一片衣角,還在樹下一叢荊棘裡發現了你的腳印,所以你休想騙老子!”
岑澄狡辯道:“我只是因為田夫人他們非得冤枉我,說我跟你們是一夥的,覺得反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索興編謊話氣他們。就算你們在那樹洞上面發現了一片衣角,也不能說明就與我相關呀,說不定是你的那個同伴偷偷將書獨吞了,卻騙你說是被我偷走了……”
“你這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吧,老子實話同你講:另一個戴面具的人是我的兒子!你說我是要相信自己的兒子,還是要相信你呀?”
岑澄聽了這話,只得又改口說那本書給弄丟了,但這話哪裡騙得了對方?那人正要使一點手段迫他說出藏書地點,忽然聽見上面甲板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大吃一驚,出指如風,將岑澄點倒在地,並點了他的啞穴。將岑澄藏到一隻大木桶後面,自己伏到另一隻大桶後。剛藏好身形,他們便聽見沉重的木蓋被人輕輕移開的聲音。同時聽見一聲輕響,似有一個人跳下艙裡,但奇怪的是這人沒有點燈火。
岑澄聽見那人腳步聲徑直朝一個角落走去,正自驚疑不定,忽聽黑暗裡傳來呯砰兩聲悶響,似有什麼東西被碰倒了,之後艙裡便寂無聲息。不但新來的人沒有再弄出動靜,就連那個面具人也似乎突然消失了一樣。
岑澄更加奇怪和恐懼,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演哪出戏。躺在潮溼的地板上,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腳又能活動了!又驚又喜,當下藉助黑暗的掩護,偷偷向艙口方向摸去。但可惜黑燈瞎火,艙裡又到處堆放著貨物,所以他雖萬分小心,還是碰倒了一隻木箱子,被絆了一交,發出了呯地一聲大響。他嚇得心膽俱裂,只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