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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偷他們的東西,他們是壞人,在莊子裡關了好多男童……”話沒說完,已有人過來拍門,“客官,請快些開門,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決不會動客官一根寒毛。”
蔣平見他拍門,只得應付道:“稍等一下,我還沒穿好衣服。”
“屋裡有女的沒有?要是沒有,穿不穿不打緊,我們決不*男的!”
“等一下,馬上開門。”蔣平一邊敷衍,一邊假裝去亂摸床上的衣服,故意發出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意示自己正在穿衣。門外那人聽了只得說一句“動作快一點”,又去催促另外幾間尚未開門的客人。
蔣平心想:“拖不是辦法,他們搜查完所有房屋後,我還不開門,他們定不會再客氣。”輕步走到窗前,向下一張,只見兩條大漢,手裡各拿一把大刀,象兩尊門神一樣,雄糾糾氣昂昂地站在門洞前。蔣平暗暗叫苦,又走到後窗去看,完了,下面也有兩個“門神”!
正焦急無措,忽聽一個女子聲音說道:“唉呀,你明明看見我屋裡沒藏什麼小孩子,還不出去做什麼?啊!你――不要亂摸人家!”
“陳三,休得無禮!”那個嘶啞的聲音立即制止了手下的非禮行徑,並用“更加禮貌”的聲音說道:“對不住姑娘!我回頭一定教訓他一下!”突地提高聲音喝道:“還不滾出人家的房屋!”顯然後一句是對乘機非禮姑娘的陳三說的。
陳三出屋後,只聽一個漢子低聲說道:“三哥,只有兩間房屋沒開啟了,拖延這麼大半天……”為首那人道:“再去催一次。”於是兩個手下又分別來拍蔣平和另外一間尚未開啟的房門。“請動作利索一點,就你們兩個房間沒開門了!”
蔣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隔壁一個女子聲音說道:“對不起,本姑娘已經休息了,男女有別,深更半夜的亂拍人家房門,當真目無王法麼?”蔣平聽聲音正是剛才那個和李天樂說話的姑娘,想到對方身懷武功,不禁忽生幻想:“要是這位姑娘能趕跑這夥人就好了!”
只聽拍門那人說道:“原來是位姑娘,難怪這麼半天不見開門。請姑娘把門開啟,我們決不亂來!”那女子啐道:“隔壁那位姐姐就是因為輕信你們的話,結果給你們的人佔了便宜,本姑娘憑什麼還要相信你們?”
拍門那人聽了一時不知如何做答,那個嘶啞的聲音忽道:“這位姑娘,剛才那位兄弟確實太過無禮了,回頭我一定重重責罰他。聽姑娘口音,想必也是走過江湖的人,也許姑娘曾聽人提起過敝莊微名……”
那姑娘不待他把話說完便裝腔做勢地道:“啊喲,這位大爺可真抬舉小女子了!實不相瞞,小女子可是頭一回行走江湖,孤陋寡聞得緊,從沒聽人提到過什麼刀家莊劍家園,我們老家鄉下倒是有很多山莊,比如什麼侯家莊、馬家莊、孫家莊,甚至還有強人莊這種怪名字,不知你說的刀家莊跟我說的那些莊是不是也一樣?”
說話嘶啞之人雖然一直在假充斯文,但人家如此尖酸揶揄,也讓他臉上有一些掛不住了,哼了一聲,說道:“看來姑娘是打定主意要跟我們作對了?”幾名手下見他終於生氣,紛紛說道:“只怕那小子就藏在她屋裡!”“鍾三哥,要不要我們撞開門?”“這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三哥犯不著跟她客氣。”
那位為首的“鍾三哥”心中也吃不定對方深淺,見幾個手下都動了怒氣,心想:“且由他們伸量一下這小姑娘的深淺也好。”於是故意裝聾做啞,不置可否。
蔣平岑澄以及別屋一些客人聽到這裡,心裡都是又緊張又期盼,均想:“但願這位姑娘便是那種傳說中的身負絕技的女俠客,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夥人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替大家出一口惡氣,那才好了!”
只聽那位姑娘冷笑道:“唉呀,終於原形畢露了!你們想欺人暗室,直說就是,用不著找這些藉口。你們要找什麼偷東西的家僮,把全鎮客棧都掀翻了姑娘也不管,可要想硬闖本姑娘的客房,光憑几手挑大糞的莊稼把勢,還是趁早滾遠點。本姑娘今天手也癢得很,正想打幾條愛亂叫亂咬的狗兒!”
“小婊子,還敢威嚇大爺們!弟兄們,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只聽砰地一聲大響,那房間的大門被人一腳重重踹開了。各房客人們還未回過神來,便又聽見幾聲“啊喲!”“哇!”“啊也!”的怪叫聲,接著又是嗵嗵嗵的幾聲似乎有人滾落下樓梯的聲音,伴隨著這些人的慘叫聲,樓上樓下都響起了拔兵器聲。
只聽一陣丁丁當當的刀劍聲響過後,走廊下面忽然傳來剛才那個“鍾三哥”的聲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