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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柏夫人安靜下來。然後我將兩位醫生分別引見給她。等他們一走出房間;我立即進入;告訴她賀小姐的健康情形很危急。
正如我所料;柏夫人害怕得昏倒了。此時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尋求化學的幫助。我以一杯加入藥粉的水;和一瓶嗅鹽解除了她所有的驚惶;並使她能夠安安穩穩睡了一個晚上。陸太太及時趕來替她換服裝;替她脫去原來的衣服;第二天早上再穿上葛安妮的衣服。一整天內;我使她一直保持半清醒的心情;直到精神醫生開出證明為止。二十七日晚間;陸太太和我帶著復活的“葛安妮”到療養院去。療養院的人很驚訝;但是並沒有任何懷疑,這得歸功於柏西爾的信、她們兩人的相像、葛安妮的衣服以及柏夫人當時的恍惚狀況。交完人後;我立刻回家幫忙太太準備假的柏夫人的葬禮。她穿著真柏夫人的衣服;她的行李後來也被送回康柏蘭。我帶著莊嚴、哀悼的神情參加葬禮。
我對這件事情的敘述到此為止。我必須強調;要不是我先暴露了一個弱點;我後來就不會在計劃上留下一個漏洞。我對瑪麗的仰慕是我無法自救的原因。我自信已徹底摧毀了“柏夫人”的身份;如果瑪麗或華先生想證明她的身份;他們便會引起公眾的責難和失信。我在算計這些可能性時;犯了太自信的錯誤。我讓賀瑪麗第二次將柏夫人從瘋人院中拯救出來;以及讓華沃特二度逃出我的手掌都是犯了錯誤。然而賀瑪麗卻是我範斯克伯爵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錯誤!
愛追根究底的人可能會提出幾個問題;我的回答如下: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範斯克夫人忠心耿耿地為我執行計劃?我是在英國結婚的;英國人認為妻子應該毫無保留地愛、尊敬和順從她的丈夫。
第二個問題:如果葛安妮沒有死;我會怎麼辦?在那種情況下;我便會幫助她解脫;使她獲得永恆的安息。
第三個問題:我的行為值不值得嚴重的譴責?不!我不是儘量避免犯下不必要的罪行嗎?以我豐富的化學知識;我大可以致柏夫人於死地;然而我卻大費周章;只毀了她的身份而已。比較起來;我還是很仁義的!
那筆錢是一樁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價(6)
當我合上伯爵手稿的最後一頁時;我必須留在森林路的半小時也到了。陸先生看看手錶;向我鞠個躬;我立刻起身離那棟空房子。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聽過範斯克和他太太的訊息。
離開森林路十五分鐘後;我又回到家中。
我沒有什麼發現可以告訴瑪麗和蘿娜;便又匆匆忙忙趕到聖約翰林區;去見租馬車給範斯克的人;問他伯爵是在什麼時候到車站去接蘿娜。
地址上寫的是離森林路四分之一英里遠的“出租馬車行”。車行主人是個文明而可敬的人;當我向他解釋因為一件重要的家庭事件;我想借閱馬車出租登記簿;他立即答應。簿子上登記的日期是“一八五○年;七月二十六日”;登記的文字是:
“加蓋馬車;租給範斯克伯爵;森林路五號;下午兩點鐘。(歐約翰)”
詢問之下;我知道歐約翰是隨行的馬車伕。當時他正在馬廄內做事;被喚來回答我的詢問。
“你記不記得七月末時;曾經替一位紳士駕車;從森林路五號到滑鐵盧橋車站?”我問。
“哦;先生;我記不大清楚了。”他回答。
“也許你記得那位紳士。你記不記得去年夏天曾經替一位高胖的紳士駕車?”那人的臉立刻明亮起來。
“先生;我記得!他是我見過的最胖的一個人;也是我載過的最重的一位客人。他帶著一隻鸚鵡;不停地對著窗外尖叫。”
“你同時還有沒有見到一位婦人?”我問。“她長得什麼樣子?年輕還是年老?”
“哦;先生;當時車站的人又擠又推的;我沒有看清她的面貌;只記得她的名字。”
“你記得她的名字?”
“對。先生;她叫柏夫人。”
“既然你不記得她的面貌;怎麼記得她的名字?”
那人笑了笑;尷尬地換換站姿。
“先生;老實對你說;那時我新婚不久;我太太孃家的姓和那位婦人一樣。所以我問她‘你行李箱上的名字就是你的名字嗎?’她回答:‘是的;我姓柏。’我自言自語道:‘我一向記不得紳士淑女們的姓名;但是這個名字卻像老朋友一樣親切。’我雖然記不得確切日期;但是我卻記得他們兩位。”
我相信現在我可以用事實;一拳粉碎整個陰謀。我毫不遲疑地將車行主人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