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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念過書;費太太當時對她很不錯;所以她對費家的人印象都不錯。她知道費太太和她先生已經死了;提到費小姐;她好像從小就認識她。”
“你說;她否認是這兒的人?”
“對;她告訴我是漢諧爾人。”
“你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真奇怪!不過我覺得你讓她自由地走開是對的;她好像真是無辜的。如果你知道她的名字就好了。我們必須想辦法查個究竟;目前我們既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過去和我們的關係。至於我妹妹和叔叔他們;我敢擔保;他們和我一樣不認識她;如果告訴他們的話;只可能增加他們的煩惱。我個人是非常的好奇;我會盡全力幫你查個水落石出。我母親嫁到這兒以後;確實花了不少心血在村裡的學校上。當年學校裡的老師死的死;老的老;不可能從他們身上問出什麼東西來。目前唯一能夠——”
她話還沒說完;僕人進來告訴我;費先生想在我用完餐後見我。
“你先到廳裡等著;”賀小姐又快又急地告訴僕人。“華先生一會兒就來。”然後繼續對我說:“我是說;先讓我和妹妹翻一翻母親留下來的信;如果沒有什麼頭緒的話;我會找一找母親寫給費先生的信。他挺喜歡倫敦的;經常不住在鄉下;母親就必須常給他寫信;報告一下凌霧堡的情形。她的信多數和學校有關;待會兒見面的時候;我大概會發現點什麼。午餐是在兩點;到時我會把妹妹介紹給你的;然後我們花一個下午的時間帶你到幾個景色美一點的地方去——那我們就兩點鐘見了。”
她爽朗而愉快地點了點頭;消失在門外;我走進廳裡;僕人在外頭等著帶我去見費先生。個時候;僕人手裡拿著象牙本子進來;費先生接過後;示意他在一旁候著。
一個男人毅力的實現(7)
僕人帶我上了樓;透過走廊;在我昨晚的臥室隔壁停了下來。他開開門;要我進去。“主人命我帶你到這兒看看是否滿意;這是你的工作房間。”
如果在這種安排之下;我還不滿意的話;那我真是太難侍候了。窗外的景色和今早一樣的宜人;傢俱豪華大方;中央的桌子擺滿了書和一瓶漂亮的花。靠視窗的桌上;擺滿了畫具;牆上掛了一幅染畫。這是我所見過最豪華最美麗的房間。
這位嚴肅的僕人;大概是訓練有素;當我對這間房子讚美不已的時候;他卻冷冷地彎著腰;開門示意我可以離去。
我們拐了個彎;踏上另一條長廊。走到底;下幾個階梯;在一個垂著布簾的門前停了下來。僕人開了門;走了幾步;又開另一道門;兩塊碧綠的絲簾出現在我眼前;他掀開其中的一塊;小聲地說:“華先生到。”然後就離開了。
我置身在一間肅穆的大廳裡;地上鋪著地毯;厚厚的;像是踏上了層層的絲絨。沿著牆邊;有一排六英尺高的書架,上面鑲著大理石人像;非常典雅。書架對面有兩個古董似的玻璃櫃;櫃中間有一幅聖女懷抱聖嬰畫;從上面一直垂到底;由鏡框框著;拉斐爾的名字赫然出現框底。我站著的地方;左邊有精工鑲嵌的茶几;上面擺滿了德累斯頓瓷器;右邊是個長櫥;裡頭有罕見的花瓶、象牙飾品及一些金、銀、寶石的玩具。我的對面;也就是房間的最裡邊;垂著碧綠色的窗簾;調節了窗外的陽光;使得它更加的神秘誘人;並且加強了屋內肅穆的氣氛。
輪椅上孤零零地坐著一個人;無精打采的樣子。
過了四十歲的人;你不難猜出他的年齡。這位費先生;大約在五十到六十歲之間。他臉上沒有留鬍子;瘦而蒼白,沒有皺紋;鷹勾鼻;灰藍的眼睛大而突出;微微泛紅的眼瞼;稀疏的頭髮。穿著一件深色的、長達膝蓋的雙排扣衣服;潔白的長褲;絲質的襪子;一雙有點脂粉氣的拖鞋。手上戴著兩個戒指;我這個外行人;只能說它們是無價的。早晨和賀小姐一席話後;使我以為堡內的人都很風趣;可是當我見到這位費先生後;我的這個念頭馬上打消了。
我上前幾步;鞠了一個躬。
“歡迎你來凌霧堡;華先生。”他聲音沙啞地說。“請坐;請不要挪動那張椅子;我的神經有點衰弱——你看過你的工作房了?”
“我才看過;費先生;我敢說——”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合起雙眼;揮揮雙手;示意我停止。“請你聲音低一點好不好?以我目前的神經狀況;還不太能適應這麼高的音調。我想你會原諒我的;我對誰都這麼說。好了;你剛才是不是要說;你還喜歡那間房子?”
“不可能再要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