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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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
“祈福寺。”
“我說嘛,原來寫錯了!”
楚聞娟無意跟她糾纏,邁步越過門檻。
今天她們特意起個大早,為的是在善男信女們到來之前,及早結束工作,以免在此佛門清淨地引起不必要的糾紛。進展卻不像她們想得那樣順利。此刻廟堂裡已是香火繚繞,給人如入仙境的錯覺。
跟自己過不去是人類表達信仰虔誠矢志不渝的第一選擇。你畫條蛇,我填上足;你做十五,我偏要做初一;你縱橫八百里,我就上下五千年。慾求不滿的人們意圖在“菩薩保佑餅狀圖”上佔有更大份額,久而久之就有互相攀比的嫌疑。
廟堂東側有一圓門,修行的和尚住在後面的房子裡。兩人正要跨步而入,被一個聲音叫住。
“女施主請留步。”
說話者是個身披袈裟的老年和尚,從身後慈祥地看著她們。
“二位有何要事,不知貧僧可否相助。”
“大師是……”
“法號戒嗔,乃是本寺住持。”
“原來是戒嗔住持,失禮失禮。”
楚聞娟想和他握手,發覺不妥,趕緊縮了回來。
“敢問住持,貴寺可有一位獨悟大師在此修行。”
“本寺確有一位獨悟,不知是否為施主所言之人。”
“就是他。大師可否請其來面見。”
“請恕貧僧實難從命。”
“為什麼?”都沛沛不解地問。
“獨悟已皈依我佛,潛心修行,從此不近女色。”
女色!聽到這個詞,楚聞娟莫名地心曠神怡了。
“大師誤會了。我們是為了一樁——等等,莫非有其他女人經常求見?”
“哪裡是求見,簡直就是糾纏!”戒嗔咬牙切齒。“今天來了明天來,上午來了下午來,晴天來了雨天來。沒完沒了,不見不散,搞得我們早課都沒法上,寺裡上上下下一片人心惶惶,真XXX不知所謂!”
“大師!”
“啊呀,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真是罪過呀!戒嗔,戒嗔,戒嗔……”
“你說那人會不會是何穎?”都沛沛在楚聞娟耳邊小聲道。
“除了她還能有誰!”
都沛沛央求道:“你就讓我們見見他吧!您不知道,有起殺人案和他有關聯……”
“但他絕對不是兇手。”楚聞娟連忙解釋。
“出家人不問俗家事。”
“我們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你到底讓不讓我們見他?”都沛沛說。
“二位施主請回。”
“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啦!”都沛沛叫囂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剛才罵人的話我可聽見了,需不需要我到方丈那裡去再複述一遍。”
“豈有此理,你敢威脅老衲!”和尚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想必這樣兇悍的施主他也是頭一次遇到。
“你弄死我!”
“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你讓我走我就走,憑什麼聽你的!進來廟門買了你的香火,我就是這裡的顧客。有你這樣對待顧客的嗎?”
“你們俗人有云:‘顧客就是上帝。’請你自重一點,有個上帝的樣子!”
“你這麼跟上帝說話!”
“我是信佛的,我愛跟上帝怎麼說話都行,你管得著嗎……”
楚聞娟在一旁冷眼觀望,臉上靜如止水,暗自慶幸沒有錯過這千年一見的“盛景”。女施主和住持的爭吵聲越來越大。當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也討不到便宜,戒嗔和尚低下頭喃喃自語,過了許久才吐出一口氣,語氣也歸於平靜。
“既然施主意決至此,煩請二位到雲房稍候片刻,我這就帶他來見你們。阿彌陀佛,唉……”
恰逢十五,祈福寺的早課遲遲沒有結束。都沛沛擺弄著屋子裡的佛器,說:“這傢伙不會跑了吧?”。
楚聞娟悠哉遊哉地說:“看破紅塵的人可以往寺裡跑,進了這裡你又能到哪兒去!”
“何超的親生父親出家當了和尚,這都能讓你發現!”
“一個人做一件事總有他的原因。何穎是那種會關心別人生死的人嗎,我不這麼看。頻頻光顧慈善*,還不是另有目的!”
楚文娟在致知公學的檔案室裡找到有關藏普之的資料,他比何穎早一屆入學,三年級暑假過後沒有回學校報到,因此資料記錄的只有入學情況,從那以後他去了哪裡便不得而知。但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