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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的心理,等著他的回答,彼岸一直低著頭,眼角卻掃向隔著一個座位的白鑫蘭,見她也一臉羞惱的低著頭,更多的是尷尬,畢竟一個女子無名份的被帶了進來,只怕她自己也感到他人嘲諷的眼光了吧?
一直不曾開過口的耶律狐曹淡淡的掃了白鑫蘭一眼,眼裡閃過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心疼,只見他開啟薄唇,“父汗,那是王兄的救命恩人,當年接王兄回王庭時,曹兒是見過的。”
“噢,原來是王兒的救命恩人,王兒起來吧。”見事已點到,單于不再追究。
耶律狐邪謝過恩後又回到座位上,彼岸見他的大手在下面緊緊的握著白鑫蘭的手,心裡也暗暗為她惋惜,一個想得到權勢的男子,為一個女人做到了這個地步,已證明他對她的在乎了,希望白鑫蘭不要辜負這份感情,畢竟當三王子為耶律狐邪開脫時,白鑫蘭即使低著頭,她還是看見她欣喜的神情。
“獻藝就讓另一個正妃吧。”單于又開口。
彼岸早在靈雲給自己正巴豆時就猜到了這一點,所以也沒有多大的震驚,將孩子交到綠兒手裡,見耶律狐邪丟給自己一計警告的眼神,她淡然一笑,他什麼時候給過自己好臉色?
彼岸不失大方的走到殿中央,知道好多人在看著她的笑話,這些人當中又有誰會不知道她是一女奴的身份,因為為耶律狐邪產下長子才被封為正妃的,即已如此自己更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彼岸見過父汗。”雖穿著匈奴的衣裝,她卻福了福身子,行了一個大周的禮節。
下面眾人冷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在眾人面前挑戰皇家的威嚴,最後吸冷氣的聲音都沒有了,大家忍住呼吸,等著那高高在上的王者的震怒。
一曲驚人
彼岸一臉平靜的直挺著身子,面對著高高在上的單于,她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本就是大周人,行大周的禮節也屬正常。
方便回來躲在角落裡的靈雲卻暗暗為彼岸吸了口氣,再看了一眼邪哥哥冷若冰霜的臉,後悔開始不如自己上去,這回可是害慘了彼岸。
單于平靜的臉任人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倒是一直坐在身旁不曾開過口的王后,抬起衣袖抿嘴笑出聲來,清脆帶著低沉的笑聲,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殿內卻顯得異常響亮。
彼岸不由得重新打量那王后,一身天藍色的衣裝,卻不是匈奴的樣式,而是大周衣著,嬌小的身型更不似大周女子那般強壯,莫不是她也是大周女子…“大汗,可想起了什麼?”收起笑聲,那王后才開口。
單于困惑的擰著眉頭看向她,聲音很柔,“柔兒想了什麼?”
顯然對於他的想不起,王后很不開心,嬌喝一聲,“大汗忘記了第一次柔兒與大汗見面的場景是什麼樣的了嗎?”
呃…
“本王怎麼可能忘記。”
那是他當上大汗後的第二年,他去外狩獵,遇到了當太子時結交的大周好友周伍,那時他正好帶著妹妹到匈奴遊玩,而那也是他和柔兒的第一次見面,當柔兒被他哥哥周伍帶到大殿見他時,柔兒就這樣行的禮,想起來自己就是因為那樣的舉動,才開始注意柔兒,最後抱得美人歸。
只是這樣的小事,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咬耳時談起過,沒想到時過境遷,在多年後從兒子身上又發生這樣的事情,想想單于也揚起了嘴角。
見大汗溫柔揚起嘴角,下面的人才鬆了口氣,卻也搖頭,為沒看到一場好戲而暗叫失落。彼岸站在大殿中央當然感受到了無數雙眼神在看自己,讓她感到最強烈的還是從殿上方傳來的灼熱眼神。
彼岸低下頭,不看也知道是三王子耶律狐曹,他之所以這樣一直盯著自己,是因為自己剛剛報的名字吧?彼岸,彼岸花,只差一個字,卻是指同一種花。妖異濃豔得近於紅黑色的花朵,如火,如血。
“好,叫彼岸是嗎?好個有節氣的女子,王兒眼光果然不錯,今日還好那雲丫頭不能獻藝,不然本王怎麼注意到有這樣一位好兒媳,好啊,好!”單于爽朗的笑聲,告訴眾人他真正的喜悅。
彼岸倒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倒是顛角落裡的靈雲,抬衣服擦了擦額頭,發覺自己竟然擔心的出了一身冷汗。
“事出突然,兒媳也沒有來得及準備,只備清唱一曲兒媳家鄉的歌。”彼岸說完又福了福身子。
單于捻著鬍鬚,滿意的點點頭,“好,那開始吧,本王也好多年不曾聽過大周的曲子了。”
彼岸再次福了福身子,才重新抬起頭來,清了清嗓子,微啟紅唇,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