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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聘用了些臨時工,而且這船上也沒帶有賬本。這事,不如我們明天在府衙,由你我的財務專業人員去對賬核查。我們這些當知州的,就別去沾一身銅臭了,至於其中可能存有的問題,我蘇某,絕不推卸領導責任。何大人,你說,這樣,好嗎?”
何正臣:“這,也好。那麼,蘇大人,我們現在就來談談王木木彈劾的第三條。他說你‘弄虛作假’,說你把僅五六里長的蘇堤上報成三十里,此事,你怎麼說?
蘇大人,你上報朝廷的奏章,我也看了,你上報的蘇堤長確是說是有三十里!而你我剛才在蘇堤上倘佯了,顯而易見,這蘇堤確是只有五六里。這個,蘇大人,你怎麼說?!”
……
這真是:蘇堤要說三十里,西湖實在擔不起;愚民愚帝愚千年,蘇軾你能有啥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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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1章 顛了倒了說
怎麼說?顛了倒了說唄!
關於王木木彈劾蘇軾的將五六里長的蘇堤說成是三十里長,這個把柄,沒人注意,卻被王木木逮住了,這使蘇軾很傷腦筋。在何正臣赴杭前,蘇軾就曾對此進行過專題研究。蘇軾分別給幾位下屬下達了死命令,他找了很有歪腦筋的佛印,他找了精於文贖的米芾,他找了熟悉法律的毛法曹,他找了西湖邊的黃家四虎。蘇軾的意思是,集思廣益,不管有理無理,正理歪理,胡攪蠻纏,指鹿為馬,張冠李戴,別出心裁,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你們總得給我找一個說法,要把五六里和三十里說成是一回事!五六里就是三十里,三十里就是五六里!
知州大人是父母官,上命難違,何況咱們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同船共濟,受命的各位,挖空心思,胡思亂想,廢寢忘食後,深思熟慮後,紛紛交出了各有特色的答卷。
佛印基於神道佛理的答卷是: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世界萬事,四大皆空。地火水風,既空,空而不空,不空而空,空既地火水風。皆:一切既一,一既一切。不取法相,不取非法相。不取亦不離。故,什麼五六里,什麼三十里,在空門之中,五六既一,三十也一;一既三十,一既五六。跳出三界,不入輪迴,只有心無外物才能得道成佛。如此,既然,心已無外物,這外物五六里,這外物三十里,理當空而洞之,所以,那個王木木,木頭木腦的一個小木匠,雖有奇技淫巧,終無緣佛門大fǎ,終侷限於一些數字的大小,而不能超然物外,俯瞰眾生,擱置誤差,透視事物真相!惜哉,王木木;悲哉,木腦瓜;哀哉,近視眼;怨哉,不開化;恨哉,沒事佛;嘆哉,佔了茅坑。唉!這等紅塵中的小事,本法師不作具體評價;本法師只是從佛學佛理上提示一下,沒有高度,就沒有前途。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別掉在那一二三四的爛泥坑裡。切記!切記!如果,有官不依不饒;如果王木木窮追猛打。那麼,我們也不必正面對抗。我們要是與其直接對話,我們不就很掉價了?我們是官,是民權的賦予者;我們是官,是民生的恩施者;我們是官,是民意的歸納者。我們是官,是min主的作主者。故,官是領導,領導是人上人,高居他人頭上,超然於一切物外。所以,什麼五六里,什麼三十里,這些瑣碎的細節,不夠形成本領導層面的議事範疇。這些具體事務就去問具體的操作人員吧,要問也得抓緊了,因為不少丈量員都是臨時工!好了,年終將至,工作繁忙,請你們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就別再來妨礙公務……
米芾基於文人士大夫的文理的答案是:西湖整治,這項工程,外行人看見的是熱鬧,水上水下,泥水魚草,溝壑堤堰,撲通撲通;內行人看見的是門道,就如我們大宋一貫奉行的尊崇士大夫的政策一樣,文人可治軍,文人可統兵,文人也可治湖,文人也可清淤。因為是文人所為,所以,期間的所作所為,自然會有文人的氣息。現杭州城的知州蘇大人,是一代風流,是一流文豪,是詩詞大家,是文章高手。如此高手大家的作為,自然會有文人的風流倜儻之韻味。放眼文壇,你看,古今詩文,說事論情,哪裡缺得了比喻誇張的句子?李白在《秋浦歌》中曾經說過:“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呵呵,誰的白髮能有三千丈?那是3萬尺啊!快誇大了一萬倍啦!按說,既是白髮,必是老人,他沒禿頭已經算好的了,還能三千丈?說實在的,能有三尺也算不錯的了。但是,這裡,我們會指責李白在胡說八道嗎?不會!誰要是較真,誰就是文盲!就是詩盲!就是情盲!還是個流氓!
同樣的,李白在《望廬山瀑布》中還說:“飛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