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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服人,今天我服你!敬你一杯!”
容樓接下,一口飲盡,心中暢快無限。
慕容衝一把擁抱住容樓,道:“你既已喝了這杯酒,便是我們‘紅袍會’的人了!”
容樓稍愣了愣,任由他擁著,見他展顏一笑,心下覺得這七皇子的反應還真是天真可愛得緊。
未等慕容衝斂了笑容,賀蘭鋒一縱身便撲向慕容衝,慕容沖和容樓這時哪裡能有所防備,被他一起撲倒在地。他笑著大喊道:“小默,還不快上!”
丘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大笑著一躍而起,撲向壓在那兩人之上的賀蘭鋒。
奚月明和伊方卓見狀,也興奮地撲了上去。一夥人如同疊羅漢一般堆在一起,又瞬間倒塌,滾成一團。大家一時豪情萬丈,說笑打鬧,好不開心。
等到幾人再次站起時,都是一副冠歪衣亂的邋遢模樣,互相取笑著整理好衣帽後,慕容衝正色道:“慶祝一下我們‘紅袍會’又添新成員,來,來,大家一起再乾一杯!”
眾人舉杯,一起虎飲而盡,而後相聚氣氛更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眼看酒乾菜盡,大家卻並未盡興,於是又添酒加菜。
滿滿一席很快就被風捲殘雲掉了。
容樓走在街上,穿著慕容衝送給他的衣服……漆黑髮亮的錦袍,領口是絳紅色精繡的滾邊,腰間配著一根和領口相同顏色的束帶。
雖然事隔一個多月了,可是一想起慕容衝送他衣服時故作神秘的表情,容樓還是忍不住想笑。
那天,慕容衝跑到容樓面前神秘兮兮道:“你現在已經是‘紅袍會’的成員了,當然要隨身攜帶本會的標誌。”
容樓忍俊道:“還有標誌?”
慕容衝大義凜然道:“就是服飾穿戴上一定要有紅色!”
這“紅袍會”總共才六個人,居然還要折騰這些個有用沒用的,容樓好不容易才憋住沒笑出聲來,故作苦惱狀回應他道:“會長,難辦了,我好象沒有那樣的東西。”
慕容衝“嘿嘿”兩聲,一臉得意道:“我早就料到了,你的衣服原本就以黑色居多。”說到這裡,他象變戲法一樣,從身後鼓搗出了一堆錦袍,遞給容樓,道:“我早讓人依著你的身材做了三件一模一樣的,連替換都足夠了,嘿嘿,你只要記得穿便成。”
容樓接過那三件錦袍時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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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得到那個平時在“磨劍堂”裡睥睨諸國,對天下形勢、戰略部署侃侃而談,對武功路數、各派心法如數家珍的男人居然這麼熱衷於小兒辦家家酒一樣的“紅袍會”!
‘一會兒到神機營,見了展燕然,一定要把最近遇上的有趣之人、好玩之事統統告訴他,估計他也得笑翻過去。’容樓一邊想一邊走。
“小樓!!哎呀,真的是你?!”
容樓尋聲望去,只見前方一處小酒館門口正站著展燕然,手裡還提著一壺剛打的酒。
他幾個大步趕了上去道:“小然!有些日子沒見了,我正要去營中尋你。”
展燕然迎上來,一把拉住容樓,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道:“才三個月沒見,你好象變了個人。”他想了想,又道:“對,是你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
容樓笑道:“定是因為練功練少了,看書看多了,人呆了,所以眼神也跟著呆了。”
展燕然大笑道:“若是你眼神呆了,我們不都成瞎子了。”然後盯著容樓的錦袍,口中“嘖嘖”道:“到底是拜了大司馬為師,這身行頭真是闊綽!”
容樓道:“別取笑我了。看你的樣子是打了酒回營喝?我記得神機營裡明令禁止私下飲酒,你不怕被罰?”
展燕然搖頭道:“我已被調出神機營,開始正式在軍中任職。別的不說,現在出來私混倒是方便了許多。”
容樓點了點道:“至少喝酒方便。”
展燕然嘆了口氣道:“你走後也沒多久,大司馬就下令把我們隊子種解散,隊員分調幾處,大家只得各奔東西。能留在垂將軍部曲中的只有莊千棠和段浚,他們倒是得償所願。楊暠和我一起調去了慕興根麾下,趙宛則去了陽婺麾下。”
容樓問道:“司馬塵呢?感覺他和莊千棠私交甚好,沒能一起跟隨垂將軍?”
展燕然皺著眉頭道:“他去了上庸王慕容評那裡。大司馬的命令是讓垂將軍先選出兩人留下,剩下的四人再另分調別處。一開始垂將軍想留下的就是莊千棠和他,結果他卻呈書要求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