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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開始有些非同尋常。
基姆站起來說他想祝一杯酒。我猜那應該是感謝和祝福妻子吧,在這種情況下她表現出不可思議的鎮定,但這杯酒卻是祝福我的!他提到了我的年輕,我的詩歌,回顧了我與他女兒們的友情(他說這話時盯著勞拉?達米安的父親,後者不停地點頭)以及與他的友誼,說到我們的談話,我們在墨西哥城大街上的不期而遇,演講即將結束時——其實很短但對我來說好像會永遠講吓去——他請我,現在是直接對我演講了,長大成為一個負責任的成熟公民後,對他的評價不要太苛刻。演講結束時,我難堪得滿臉通紅。瑪麗亞、安格麗卡和魯佩都鼓了掌。那兩個茫然的畫家也跟著鼓起掌。胡吉託趴在桌子底下,誰也沒有注意到。我迅速瞥了一眼芬特夫人,她的表情跟我一樣難看得要死。
開場白雖然生動有趣,年夜飯仍然有些傷感而沉默。芬特夫人和妹妹忙著上菜,瑪麗亞幾乎沒有動一口。安格麗卡沉默不語,悶悶不樂到了無精打采的程度。基姆和勞拉?達米安的父親總體上也不怎麼說話。他們有時留心一下建築師,他整個晚上都在溫和地指責基姆。兩個畫家互相聊著,偶爾跟勞拉?達米安的父親(好像他也收藏藝術品)說說話。晚餐開始時瑪麗亞和魯佩似乎很想顯得開心些,不時地起來幫著上菜,最後卻消失在廚房了。基姆在桌子另一頭對我說,世間富貴,瞬息即逝。
這時有人按門鈴了,我們所有的人都跳了起來。瑪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