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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等著吃好果子吧。
寧氏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如來時那般旁若無人的離開了蔣國公府。
秦氏這才敢暫時鬆一口氣,蔣修立刻上前攙扶,秦氏順了會兒氣之後,看了一眼蔣修,蔣修立刻明白母親的意思,攙扶著秦氏進了屋子,讓蔣舫和蔣昭看著蔣源夫婦。
大概進屋了兩刻鐘的時間,只有蔣修一人走出,蔣舫和蔣昭立刻迎上去,對他問道:
“爹,老太君怎麼說的?”
蔣修嘆了口氣,沒有回答蔣舫和蔣昭的問題,直接走下了石階,來到了蔣源夫婦身前站定,說道:
“源兒啊,今日之事因你而起。你可知錯?”
蔣源拖著一身傷痛,對叔父抱拳一禮,說道:“侄兒知錯。”
蔣修點頭:“既然知錯,那你可知如今該怎麼辦?”
蔣源抬頭看了一眼蔣修,眸光一閃,遂搖了搖頭,說道:“侄兒愚鈍,不知叔父是何意。”
蔣修一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神情,嘆了口氣說道:
“你確實愚鈍!今日之事既是因你而起,那便該因你而終,步老夫人如今點名了是要與你為難,若是我蔣家護你,倒也不是護不住,只不過,你確實有錯在身,蔣家若是護你,那便是是非不分,會遭天下人指戳謾罵的,老太君自小將你養在身邊,為的就是讓你耳濡目染,將來成就一番事業,可是你不僅未曾成就事業,反而給府裡惹來大禍,讓祖母心憂心煩,此舉實非孝子孝孫所為,故此事,當該由你承擔,不可連累府中。”
蔣修一口氣說完這些,便側過身子,高傲優越之感油然而生,眼角餘光瞧了瞧蔣源夫婦面如死灰的臉色,輕咳一聲,繼續說道:
“一會兒我便讓賬房與你一同去到大房,將府中公物清點出來,大房雖生猶死,我這個做叔父的也並非不顧你的死活,私下與你一百兩銀今後度日,望你能夠反省自身,認清錯誤,將來府中事宜亦不必你來承擔,你在外好自為之吧。”
蔣源驚愕的看著蔣修,顫抖著雙唇,吶吶說道:“叔父……這是要與侄兒分家?”
蔣修凝眉冷哼:“本就不是一家,何來分家之說?”
“……”
蔣源這才恍然,是了,早在他爹那一輩,大房與二房已不知因何原因分過家了,那之後,大房是大房,二房是二房,只是長輩尚在,大二房又同時都住在國公府中,所以,這麼多年來,他都將他們視為一家人,如今被叔父一語道破,他這才知道自己這些年的執著有多麼可笑。
蔣修這番話說出來之後,蔣舫和蔣昭也同時震驚了,他們不是沒想過棄車保帥這種做法,只是沒想到,父親和祖母還真的能做出來就是了。
蔣昭向來都對大房無甚好感,因此聽了這個訊息之後,並沒有說什麼,但蔣舫因小時候與蔣源一同長在老太君身邊,因此對蔣源還頗有同情,替他說了一句:
“爹,源哥顧然有錯,打過就算了吧,再把他趕出去,他……他這樣如何養活妻女,如何生活下去呀?”
不等蔣修開聲,蔣昭就接過他大哥的話,說道:“大哥,如今是迫不得已的,源哥自己闖了禍,還把禍事帶回了家裡,這件事若是他對也就算了,可偏偏他是錯的,若是蔣家對錯不分,盲目包庇,那將來如何在京城立足,如何在朝廷立足,你可千萬不要糊塗,因小失大呀!”
蔣舫沉默了,不再說話,他與蔣源說是情分,卻也未必真正親厚到那種地步,替他說一句話,已是仁至義盡,若為了他再去頂撞父親和祖母,蔣舫自問是絕對做不到的,見父親已經對弟弟蔣昭投去了欣慰讚賞的目光,自己不禁心中一緊,為先前替蔣源說話的莽撞後悔不已。
如此一番之後,蔣源被名為避禍,實為驅趕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更改不得了。
蔣修當即就喊來了府裡的五個賬房,拿著歷來的賬本簿子,隨蔣源夫婦去到了大房。
因為並不是將整個大房從蔣家趕走,而是保留大房之名,讓大房的子孫出府罷了,所以,大房的公物財產還是必須留在蔣家的,這樣一來,蔣源能帶走的東西委實不多。
蔣源卻是一臉平靜的站在大房院子中央,看著幾個賬房在大房裡進進出出,用筆墨記錄財物,戚氏怕他崩潰,走過去牽住他的手,輕聲說道:
“夫君莫怕,縱然出去只有片瓦遮頭,妾身都願追隨夫君,永不離棄。”
蔣源轉頭看著戚氏,嘴唇一張一合,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奈何身邊人來人往,他終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