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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要是他請不來兵,咱們還是得提防他一些,尤其是老夫人那裡,你沒見那個混球剛才看老夫人的眼神,真噁心。”
高博勾唇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娘也不是紙糊的,再說有虎妞守著她,不會有事的。”
蔣夢瑤想想也對,華貴妃既然能在十年的宮鬥中穩立不敗之地,必然是導師級別的人物了,不會是那種軟弱婦人才對。
暴風雪下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終於停了,高博一早就起來了,蔣夢瑤將帳子裡收拾好了之後,就走出帳篷,發現雪後的世界一片白茫茫,連空氣都新鮮的叫人渾身舒暢,多吸兩口,感覺肺都清爽了些。
虎妞從華氏帳篷裡走出,手裡也端著個盤兒,裡頭放了一碗粥,一個饅頭,還有一疊醬菜。
蔣夢瑤接過之後,問道:“你們吃了嗎?”
虎妞點點頭,蔣夢瑤這才端著早飯進了帳篷,一邊吃,一邊對虎妞問道:“你知道公子去哪兒了嗎?”
虎妞想了想,對蔣夢瑤比了個射箭的姿勢,蔣夢瑤猜測道:“弓箭?他去打獵了?”
虎妞點頭,有比了個八的手勢,蔣夢瑤會意:“哦,帶了八個人去打獵了。”
虎妞再次點頭,對蔣夢瑤露出微笑,兩個小夥伴無障礙交流,這些年的友情可不是白交的。
吃過了早飯,虎妞把碗收拾了下去,蔣夢瑤去給華氏請安,華氏早上有打坐的習慣,蔣夢瑤見她端端正正坐在床鋪之上,手裡撥弄著一串黑瑪瑙色的佛珠,閉著眼睛嘴裡唸唸有詞,蔣夢瑤便沒進去打擾,又退了出來。
這才走到營帳外將周圍的環境看在了眼裡,高博的侍衛一個個都是效率驚人的,不過一夜的時間,就搭好了十幾個帳篷,周圍還釘上了類似於籬笆一樣的木樁,在流營之中,隔出了一塊地方。
蔣夢瑤走出了籬笆,看見流營中的人家房屋都是破敗的,現在被雪一壓,就感覺屋子又矮了不少,男人女人從屋子裡出入,都要低著頭,以防撞到門框什麼的,村裡有幾個人已經看到了蔣夢瑤,蔣夢瑤對他們遞去了一抹和善的笑,可是,就在她對她們笑的下一秒鐘,那些人就立刻轉身,看也不敢看她了。
正納悶之際,就看見最西面的一所矮房中走出一個男人,正是昨天被高博踢了一腳的趙懷石,只見他一邊走,一邊捆著褲腰,像是剛起來的樣子,蔣夢瑤看看那所房子,並不是他們守衛所的地方,從屋子裡走出一個憔悴的女人來,也正在穿衣服,眼睛紅紅的,臉上還帶著淚痕。
有幾個端著篩子的胖婦人對著趙懷石後頭啐了幾口唾沫:
“呸。挨千刀的畜生!”
“張家寡婦真是可憐,男人在石場被砸死了,趙懷石那個野驢子就趁人之危欺負她,要不是為了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張寡婦估計早就投河自盡了。”
兩個婦人邊說邊走,蔣夢瑤走出了籬笆門,去到那張寡婦家,就見她懷裡抱著個不斷啼哭的孩子搖晃著,一邊給孩子抹淚,一邊給自己抹淚,在那破舊不堪,昏暗髒亂的房子裡,看著叫人尤為心酸。
嘆了口氣,蔣夢瑤回過身去,就差點撞上個人,往後退了兩步,就見剛才那個剛被人罵的野驢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身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她。
“小夫人,你在這裡看什麼呀?你家小相公呢?要不要我陪你玩一玩過家家呀?”
“……”
蔣夢瑤看著這個滿臉寫著‘我是變、態狂’的死變、態,臉上對他露出了微笑,袖子裡的匕首準備好,只要等他一靠近,就割他一隻耳朵下來,趙懷石見她笑了,那模樣比之雪花還要純美,一時沒把持住,就搓著手往前走去,想著暫時在高博身上討不到便宜,那就在這個漂亮的小女娃身上找找感覺,可才走了兩步,趙懷石就覺得一支冷箭從他的臉頰邊一擦而過,疾射釘入一旁的雪地,因利箭速度過快,插、入地面之時,將周圍的雪花都彈開一圈,入地三分,可見力道。
只見高博領頭坐在馬背上,穿著一身勁瘦的短襖,英氣十足,酷的叫人膽寒,手裡拉著弓,眯著眼三箭連發,嗖嗖嗖,就把趙懷石的兩邊衣袖和褲襠穿破,嚇得趙懷石驚叫著軟在了地上。
高博從馬背上翻下,對著趙懷石的臉就又是一腳,兩顆門牙就這麼斷在了嘴裡,合著血水噴出來。
高博從揹簍裡取出一隻箭,用箭頭抵住趙懷石的咽喉,陰聲惻惻的問道:
“趙長史,你想和本王的女人玩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