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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猜到吧。”李敏賣了個關子。
可是,兩個人,都感覺到她是聽得懂鳥語的,一如當初她聽懂東胡人說話一樣一鳴驚人。
雅間外面那幾個傳教士,或許是聽見她聲音了,一陣驚疑聲從外面即傳了進來,莫非這裡有他們故鄉里的同伴。
腳步聲直衝他們這個雅間過來。小廝站在門口擋著,都快擋不住。
她丈夫的眉頭快要扭成個大疙瘩了。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道冷風,從窗戶口直襲而入。伏燕站在門口本是負責監察那些傳教士的動靜,一聞風聲不對,唰的瞬間抽出腰間的佩刀,在視窗射進來的黑影直衝自己主子門面而去的時候,飛身而出。
一青一黑兩道飛影在空中交錯,刀光擦拭,鏗鏘的聲音尖銳刺耳。
手裡的勺子沒有捏緊的瞬間,應聲落地時,身子一下被身旁的大手抱了起來。眼看,他抱著她,寸步之間,即移到了屋裡的安全地帶。他雙手抱著她,不敢把她放下來。
下面護國公府的人,在聽見樓上自己主子的房間發出動靜的時候,一窩蜂地操刀往上跑。
從視窗射進來的幾個黑衣人,在人數上佔上風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即刻間,立馬變成了下風,被上下的侍衛拿刀圍堵著。
伏燕那把長劍,一刀插進了刺殺者的胸口。那黑衣人倒地之後,雙眼白翻,一句話都不說。伏燕當即變了臉色,喊:“是死士!誓死護送王爺王妃回府!”
其餘的侍衛們大喊一聲“是”。
李敏一開始還不太明白這個死士和其它行兇暗殺者有什麼不同。只等到看見那些護國公府的侍衛像殺紅了眼一樣,對那些黑衣人一個不留地一個一個戳死在現場時,才忽然意識到這群來者,既不是魯爺那種其實貪生怕死的野匪,也不是之前那些曾經意圖抓她活口的宮裡派出來的黑衣人。
“害怕嗎?”
他沉重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好像當初,他第一次以丈夫的面孔在她面前現身的時候。那時候,記得他也是這樣問她,怕嗎?知道她嫁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嗎?
是她太大意了,在遭遇綁架獲救之後,由於好像之後的日子都風平浪靜似的,沒有再遇到劫殺,結果被安逸給磨了警惕,忘記了,其實,殺戮從來沒有離開過他,也沒有離開過她。
有多少人想殺他,就有多少人想殺她。
只因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肩頭上承擔的許多許多。嫁這樣一個男人,與他共風雨,多過共榮華。
吃虧呢。
“怕都怕完了。”李敏說,“怕也無濟於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王爺的第一天,妾身早知道如此。”
這話引得他驟然朗聲大笑,隨之,把她一把摟抱了起來,走出了雅間。
當著眾人的面,當著走廊上那群驚惶失色張口結舌的洋人們。俾倪的神色,猶如鋒利的刀子,在那些洋人的臉上一排掃過。洋人們那是一個個都驚愕地看著他們倆,然後,在望到房間裡傳出來的血腥味時,那些白色面板的臉,全部刷,變成了黃土的菜色。
快出門時,他忽然回頭對那送行的掌櫃說:“今晚給你們添麻煩了,本王這就給個謝禮給你們。”說著,他貼在掌櫃那鼻尖上說:“那群洋人,說你們敲詐他們。”
一枝香掌櫃的臉,驀然漲成了豬肝的紅色,氣憤地跺腳罵道:“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賒賬不知道多少次,還說自己是朝廷命官!他奶奶的!以後草民不侍候這群假人了!”
李敏興嘆一聲,心想,自己來這個古代遇到的奇人異士,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自己老公。在經過了一場殺戮以後,居然還不忘調戲那群洋人。
“送客,給我送客!”氣在當頭的掌櫃,衝自己那群手下大喊,吆喝,勢必要將這群洋人全趕出去。
躍上馬車,他袍子一拂,斜臥在她身邊的軟榻上,伸手抓了顆桌子上擺的瓜子盆裡的瓜子,放在牙齒間咬著,偶爾,一記放蕩的眼神落在她臉上。
李敏當即那個羞。他偶爾假正經,那是絕對沒錯的。只有眼下這幅樣子,才是他的真面目。他在蚊帳裡頭時,從來都是這樣放蕩的眼神看著她。
馬車的輪子聲,在這個繁華囂塵的夜市裡,宛如塵粒那樣小,根本不值一提。
那些洋人們狼狽地被一枝香的人趕出酒樓時,一個個神情慌亂,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其中一個,突然想起了什麼:“莫非是剛才真有人聽懂我們說什麼了?”
其餘的同伴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