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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出氣。以前在太白寺都看過,這個潘氏簡直是個見風使舵馬屁精的典範,而且,敢衝在所有人的前面當這個馬屁精的頭。
鄙視歸鄙視,但是不得不說,潘氏這個勇氣,放觀全場,恐怕都沒有人能比得上。
見坐在主席上的兩位皇子都臉上略閃過一抹訝異,無疑都是在疑惑著,難道李敏這麼快,在燕都裡已經擁有忠實粉絲了。
潘氏那一口出來,發現全場安靜,主席上坐的幾個主子都沒有出聲,她心裡一盤算,知道那幾個主子都在等著她往下說話,倒也就著這個勢頭,肯定是要給幾個主子一個深刻的印象。她衝主席位上的幾位一個福身:“王爺、王妃、大皇子、八爺,這個人說的話,一句句都沒有確鑿的有力的物證,如何證實他說的話,不是他人教唆的呢?卻是這個人的心機叵測,可見一斑。隸王妃如今是什麼身份,我們北燕的女主子。他要是撒了這樣一個彌天大謊,今後可以盡享榮華富貴,他之前又只是個賤民的身份罷了,這樣一飛沖天的好事情,哪怕是冒著砍頭的危機,就有這樣一些人貪圖名利的會不惜冒這個險。這樣的小人,幾位主子和在場的各位豈會都沒有見過?”
這樣一番有理有據的推論,讓幾乎所有人都要對潘氏刮目相看的感覺了。
柏喜惠在底下要為母親拍手叫好。朱湘怡卻是吃驚地看著這對母女,想本來需要依靠李敏的那些李家人都沒有搶著出這個風頭呢,這個潘氏是不是操之過急了點。
回頭,看幾個李家人,真真是,好像都一頭霧水,茫然無措的模樣兒。
朱湘怡打了個心眼兒,貼在身邊的李欣兒耳邊說:“大妹子,你不是最瞭解你這個堂姐嗎?這事兒算是你們李家的家事吧,這事兒是真是假,理應你們李家人最清楚。柏家夫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還是那個賤民說的話是真的。”
按理,李欣兒應該馬上力挺李敏的。可是,偏偏李欣兒口裡吐出的話卻是:“民女不過是家裡的小輩,長輩的事兒,小輩的怎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問都不敢問。”
好玩了。李家人竟然不敢挺身而出,像李老太太上次那樣給李敏撐腰。李老太太今天還沒有來呢。莫非,這事兒真有些玄了。
這樣說,柏家夫人把賭注再次押在李敏身上,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朱湘怡對著柏家那對母女勾了勾嘴角。
柏喜惠接到她這抹挑釁的表情,知道那都是因為上次在太白寺由於李老太太的緣故,令得寧遠侯朱慶民的算盤全落了空。這回,算是有扳回一局的可能了。
如果這事兒變成了真,無疑,對他們寧遠侯府反而是好事。會證明朱慶民上次的話全沒有錯。接下來,宗族討伐李敏作為朱隸的夫人的合格性,會再次提上議程,到時候,李敏想像上次那般幸運,基本別無可能。
柏家跟著李敏,力挺李敏,李敏一旦失勢,柏家難逃被牽連的危險。
對於朱湘怡這抹挑釁的眼神,柏喜惠表面一哼,心裡卻難免會焦急。她心裡很清楚,母親急於表現,為的其實還是她。只要這事兒她們柏家押對寶了,李敏看重她們,她未來成為這個護國公府二少奶奶的可能性才可能大。
只看那位中年書生,面對潘氏提出的這一串質問,卻是沉著鎮定地從袖管裡拿出了一樣東西。可想而知,這人是有備而來的。
“請各位過目。”把卷軸雙手捧著的陳李奇,對著幾個主子和眾人的面說,“這個是,以前草民寫的一幅書畫,送給徐娘子的定情禮物。當時,徐娘子也有回贈草民的留言,留在了畫底。”
朱汶點了下頭,身邊一個小太監即走了出去,把陳李奇呈遞上來的證據,當場拉開。
在場所有目擊者不由地瞪大了眼珠看著。
拉開的那幅畫,畫的是一個美人,拿著一支油紙傘,站在荷花池的旁邊,側影綽約,微露的五官痕跡,依稀與李敏如今的樣貌很是相似。更不用說,畫者在畫幅旁邊題的那行小詩,詩意自然是恭維美人的話兒,最讓人看重的地方是那行小詩用的字型。
是大明王朝幾乎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字型,但是經由曾經在皇后娘娘孃家有人親自第一次提筆書寫以後,立馬名揚到全國的,一種叫做楷體的字型。
“這不是隻有隸王妃會寫的楷書嗎?”朱汶看著陳李奇這幅作品,不由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口氣,“老八,據聞你當時也在場的,你給看看,這個字,是不是和隸王妃的字一模一樣?”
朱濟還是老模樣的口氣,模稜兩可地說:“那時候的事,本王是不太記得了,畢竟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