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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
每個人心裡或許都有了些許答案,所以,在這個時候,各種各樣的目光落到李敏身上的時候,連朱理見著都不禁擰起了眉毛。
多麼可笑荒誕的事兒,這樣的事兒根本不可能讓人信服,是人只要想一想都知道荒誕。
可是,這麼多人,看的貌似都不是什麼真相不真相,而是熱鬧。
李敏很清楚這些目光裡包含的含義,有一點是肯定是一樣的,似乎她李敏的命運在今晚上以後,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想那皇上給她老公的聖旨都到了,今晚這樣的對局肯定是免不了的。這兩個皇子要不把這個男人帶出來,京師裡的那位主子八成在這兩個皇子回家後砍了這兩個皇子的頭。
“草民拜見大皇子、八爺、王爺、王妃。”中年書生兩手按在地上,磕著腦袋說。
“起來吧。”朱汶道。
中年書生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後,一雙淺褐的眼珠子似乎不用人指點,直勾勾地衝著李敏的臉望過去。
李敏想,這哪裡需要人說,只要是人都知道她是誰。中年書生的這個眼神,不過是在按照排好的劇本演戲。
果然,不過會兒,朱汶問話了,問那男子:“你看著誰?”
“草民回大皇子,草民看著這個女子覺得面善。”中年書生的目光沒有從李敏臉上移開過。
“你為什麼覺得她面善?你以前見過這個人嗎?”
“是的,草民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
“胡扯!”朱汶猛的一拍桌子,“她是隸王妃,隸王的妃子。嫁給隸王之前,她是尚書府的二小姐。你是誰?憑你一介草民,想見她談何容易?”
“大皇子所言極是。是草民說話沒有說全了。草民生在江淮,之前都沒有進京過,自然是從來沒有見過尚書府的小姐,更不用說是否能三生有幸見過隸王妃的面。”
“你既然都承認了你不可能見過隸王妃,為何說你覺得她五官面善。”
“因為草民認得她親孃。”
譁!
場內一片驚譁聲,倒是十分襯乎朱汶和中年男子試圖烘托起來的氣氛。
眾人譁然的時候,倒也沒有忘記往李敏以及朱隸那兒看看。只見這對夫婦,除了尤氏臉上略顯表情以外,護國公府其他幾個主子都是一臉的緘默,緘默中蘊含的那股高深莫測,讓任何人都不敢出句大氣。
因而,譁然之中,卻硬是沒有人敢因為男子這兩句話以後馬上爆出什麼雷人言語出來。
朱汶臉色自然微沉,這個版本儼然沒有按照自己想好的順利地上演著。
“你說你認得她親孃,你知道她親孃是誰嗎?你叫什麼名?能認得她親孃?她親孃可是堂堂的尚書府夫人。李尚書李大人的夫人。”
“回大皇子,草民姓陳,人叫陳李奇。草民生在江淮,長在江淮,曾經想過考取功名為皇上和朝廷服務,但是,草民生不逢時,逢考時,家鄉必發大水,考場頻繁失利,到如今,要不是有人找到草民說起徐娘子的事兒——”說到這兒,這個陳李奇的中年書生,抬起袖管擦了下眼角,彷彿是一切往事盡在無言的感傷之中,“草民沒有想到,徐娘子她,為了草民,選擇了嫁給一個她自己不愛的男子。”
“陳李奇,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可是含沙射影了些什麼,這可是關係到尚書府夫人,隸王妃親孃的名聲。倘若你的話有一字半句都是謊言的話,隸王妃都可以治你死罪!”朱汶面目嚴肅地說著這些話。
陳李奇聽見說李敏像是要治他的死罪,全身好像哆嗦了下,嘴唇都哆嗦起來了,說道:“草民,草民說的全都是大實話,哪怕要被人治罪,草民,草民也絕不可能撒謊,不可以否認草民以前與徐娘子的那段情,更不可以因為貪生怕死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相認,那才更是天誅地滅,要遭到天打雷劈的事兒。”
譁——
這回,眾人的驚呼聲,幾乎可以掀翻整個院子和護國公府的節奏了。
“這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突然間,席中有人發出這樣一句義憤填膺的聲音。
在這個節骨眼,竟然有人敢仗義執言?
所有人望過去的時候,只見是柏家的夫人潘氏瞪著眼睛像發威的老虎一樣要吃了中年書生的架勢。
李敏都沒有出半句聲音,這個潘氏是李敏的什麼人,居然搶著先給李敏正名了。
許多下面的人,開始交流起了眼色。
魏府的二少奶奶秦氏,更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