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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斥。
明德退後一步,雙掌合十,道:“方丈突然圓寂,確實是有許多令人想不通的地方。如果,監院想請都督府主持公道,不是不可,但是,不要忘了,太白寺與護國公是定有協議的。雖然說護國公平日裡並不插手太白寺內部事務,可是,太白寺守護的畢竟是護國公的祖廟。歷代住持,如果不得護國公承認,並不能真正成為太白寺的住持。”
此話一出,竟是惹得屋內幾位高僧臉色都有些莫名的變化。
弘忍忽然有些高深莫測地看了看屋裡另外兩位高僧說:“首座,他是你徒兒,還有,維那,你算是他師叔吧。我是從寺外來的人,所以,肯定是與住持之位之爭毫無關係的了,從來不會想著有可能繼承太白寺的住持。而你們兩位,都是有可能繼承太白寺住持之位的人。”
慧可不言而喻地一陣冷笑:“我是他師叔有什麼用?我哪怕當了住持,都只是他師叔。如果他幫方丈照看的徒兒當上了住持,他今後在寺中的地位,恐怕是要超越我了。”
明德腦門上蹦出了一串熱汗,無意之中,因為跟著弘忍的話說,結果,是把蓮生扯進來了。但是,也知道這是避免不了的。如果慧光真的死了的話,作為一代高僧,平常從未得罪誰,若有人真的想殺慧光,只有一個可能,那些人想貪圖慧光的住持之位。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性,比如昨晚來襲的黑衣人,說不定真是聲東擊西,有寺內的某些僧人所扮,在外部引起動靜,吸引走他們的注意力,他們好在寺內對方丈動手。
為今之計,反正,他是信不過這個初來乍到的都督府欽差,只能無論如何請護國公出面。
弘忍看著他那張隱忍的臉,猛然一笑,道:“如今都督府大人都過來慰問本寺,護國公夫婦在寺內,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或許,人家是猶如你所說的,並不把太白寺當那麼一回事兒——”
結果,這話未完時,寺內好像起了一波動靜。之前,弘忍派出去找蓮生的僧徒急急忙忙跑進院子,對他們幾個說:“找到蓮生了。蓮生帶著隸王以及隸王妃,到了方丈的院子。”
什麼!
一群人臉色咋變,接著,都急匆匆往慧光的院子走去。
朱慶民落在最後面,要跟大部隊走的時候,明顯遲疑了下腳步。只見走在他前面的朱天宇突然停下了腳,在他耳邊說:“奉公伯相信司馬先生說的話嗎?”
“你?”朱慶民愣了愣,接著瞅了下他的臉,“你見過司馬了?”
“見過。因為我母親為了我媳婦的事兒,去了司馬先生那兒專門算了一卦,說我媳婦懷的是男孩。”
“這豈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所以,我應該相信司馬先生的話,對不對?”
朱慶民是一時間,都聽不太懂他這個話了。
在他耳朵邊上,朱天宇突然,再次冒出一句:“奉公伯,你呢,你見過司馬先生嗎?”
“我什麼時候見過司馬先生了?你知道的,我對風水這個事兒,從不熱衷。家裡,你嬸子,她幹什麼,我都不知道了。否則,上回她幹出那件蠢事的時候,我都攔著她了。”說完這話,朱慶民突然一甩袖管,擦過他身邊。
朱天宇深沉的目光好像在他背影上盯了一眼。
一群人匆匆忙忙趕到了方丈的院子。守在院門口的僧人見到弘忍他們,心裡發虛,說:“因為護國公親自到來,徒兒不能不放行。”
“他們進方丈的院子做什麼了?”弘忍急聲問。
“哎呦,得到高僧,不是都應該遇風則靜,萬事泰然處之,怎麼突然間聲音那麼大,是把雲雀都給嚇飛了?”
笑吟吟的聲音,帶著幾許尖銳的嘲諷,肆意妄為的口吻,更是聽在一般人耳朵裡格外刺耳,尤其是這些說是僧規嚴苛自己和他人的人。
眾人只見,佇立在院子中,斜倚在朱柱上的男子,一條青帶隨便束縛宛如瀑布一樣的黑髮,五官是猶如妖孽一般的一種妖冶之美,太美了,讓人都能感到心臟在跳。
“你是何人?!”
“本人叫許飛雲,江湖中人,稱我為北峰老怪。”
“胡扯!北峰老怪貧僧見過,不是你!”弘忍這話在激動中一出,明顯是漏了底。
“哦?”許飛雲眸子裡頓掠過一抹亮光,“你是誰?是我師父的什麼人?我怎麼未從我師父口裡聽過你?我師父這一生,甚是孤獨,不喜歡交友,他交的朋友,我都能用指頭幫他數出來。而且,他最討厭的兩種人,一種是道士,一種是僧人。因為他喜歡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