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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生會去了哪裡?懷讓擠了擠眉頭時,突然記起,蓮生被自己叫去李敏那裡了。剛要開口,屋外僧人稟告,對屋內幾個得道高僧說:“師父,都督府的呂大人求見。”
呂博瑞來了。護國公反而沒有一點動靜。
屋裡幾位高僧各自像是斟酌的時候,作為監院的弘忍,負責行政事務的,既然要起身來迎接這位朝廷的地方官員,說:“快請呂大人進屋。”
呂博瑞帶了師爺,以及幾位衣裝華麗的香客,一起走進了院子。
高僧們出門迎接,見是,除了呂博瑞以外,有奉公伯府的奉公伯朱慶民,寧遠侯府的大少爺朱天宇,以及燕都裡最有錢的富商柏史桐。
雙方打過招呼以後,呂博瑞代表來的人,向高僧們表示深切的慰問與哀悼說:“驚聞方丈圓寂,十分令人震驚。本官雖然到燕都的時間並不長久,但是,對於方丈,是揚名海外的高僧,一直十分敬仰,只可惜在方丈生前沒能得到瞻仰方丈的機遇。此為本官第一次拜訪太白寺,卻遇到如此令人痛心疾首之事,只懇請貴寺倘若有需要的話,請讓本官為貴寺以及圓寂的慧光大師盡點微薄之力。”
說著,跟在他後面的其他幾個人,表示了同樣的態度。
高僧們自然都是表示感動地還禮,讓他們入屋後,奉茶。
一巡茶喝下來,似乎大家都沒有什麼話說。高僧們像是有難言之隱,而希望能幫的上忙的人,如果對方不開口,當然不能急著開口。這樣一來,呂博瑞等人像是不忍打擾要起身告辭時,監院弘忍突然出了一句聲音說:“呂大人請留步,其實,有一樁事兒,望呂大人能為本寺主持公道。”
呂博瑞步子一停,轉回身,問:“貴寺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嗎?”
淨遠皺了眉頭,慧可冷著臉,兩人看起來,既不同意弘忍找上了外人,但是,同時,也不是要去阻止的樣子。明德在旁看見此情此景不由著急,在弘忍開口要說話之前,急道:“監院,有關住持的問題,是我們本寺的內部事務,並不宜對外宣開。”
憑明德這個身份,是不太可以當面給監院提意見的,更何況當著外面的人這樣說,有些打弘忍的臉。
弘忍驀然沉了臉,道:“明德,你師父在這裡,我才沒有說你,你說說你自己,在方丈圓寂的時候,你都幹了些什麼?”
明德一怔,道:“我這不馬上稟告了師父和三綱嗎?”
“那就對了,我問的是,你在方丈圓寂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
懷讓吃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莫非弘忍這話是指,指他師父明德殺害方丈?
明德站了起來,一手攔住底下要為自己聲張的徒兒,面對弘忍,面不紅氣不喘:“監院此話如果倘若另有它指,還望拿出證據來,當著呂大人的面,把話說清楚了!”
“好。”弘忍忽然一拂袖道,“下面都有人指出來了,說你進了方丈的院子,逗留了許久,才說方丈圓寂了,這段你逗留的時間在方丈的院子裡做了什麼,誰可以為你作證?”
“方丈閉關,作為下面服侍方丈的僧人,當然是在方丈屋外稟告事由,等方丈回話。我是按照本寺的規章程式做事,沒有絲毫違反規章的地方,在方丈屋外等了良久不見裡面聲音,才恍然覺得哪兒不對,推開屋門檢視——”
“對,你作為服侍方丈的僧人,為何可以自己推開門檢視方丈屋內動靜,而不先稟告你師父或是其他三綱,與你一起進屋檢視?”
明德那瞬間臉色一沉,當時情況那麼急,他哪裡顧忌那麼多,只怕方丈是在屋裡犯了急病怎樣,卻根本沒有想到方丈已經死了。
莫非,這屋裡的人,包括弘忍,早就知道方丈可能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去方丈屋裡的時候,突然聽見好像有人在屋頂動作的聲音,才慌然推開方丈的屋門,都是被人設的套。
“怎麼,說不出來理由了?”弘忍冷哼一聲,“其實,昨晚上,我與維那,你師父,都有所懷疑了,像昨晚上,你說你帶人去追襲擊本寺的兇徒,一路追過去,居然沒有追到一點線索,這不是很讓人生疑嗎?”
“那時,是因為聽說東側出了事,有人私自出了寺門,徒兒心裡一想,或許敵人玩的是聲東擊西,深恐有香客因此中招,連忙帶人撤了回來。”明德沉穩地解釋完,道,“當然,這都是我的一面之詞。如果三綱實在不信任我,我無話可說。但是,要指責我,必須拿出有力的實證來,想必方丈在世,肯定也不想蒙冤受死。”
“你這話什麼意思!”弘忍聽出他口裡的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