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媽向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民婦要是不這樣做的話,是連看大夫的銀子都沒有了。”
這個矛頭,是直接指到了寧遠侯府頭上了。
趙氏愣了下之後,卻也是很快地反應過來,跟著袁氏說:“府裡各房裡的銀子,都是歸各房管的。”
意思是說,寧遠侯府裡,各房能拿到的每個月生活費,都是固定的。不存在誰誰誰不夠花的可能,因為眼看,赫氏都沒有說自己三房的銀子不夠花。至於袁氏說不夠花,連請大夫的銀子都不夠,顯而易見,這個大房裡的銀子,不是袁氏花了的話,只能是朱天宇花了。
老婆懷著孩子連看大夫的銀子都沒有,做丈夫的不可能不知道。即使真的不知道,也只能說明這個丈夫對老婆關係不夠,同樣是做丈夫的男人的錯。
只見場內所有目光唰的一下,落在了自己身上。朱天宇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因為,他能看見朱隸射過來的眼神特別銳利,猶如箭。
人家都說朱隸愛妻。朱隸的夫人李敏現在聽說一樣是有孕在身,無疑,朱隸夫婦現在聽袁氏這樣一說,肯定是同情起袁氏了。
朱天宇的臉上馬上怒得漲紅,想到自己還沒有先告狀,這些人倒好,當著所有人的面先惡人先告狀了。哼的一聲,朱天宇一個拳頭砸在雪地裡,單膝衝朱隸跪著說:“請王爺明察!此事根本是無中生有,故意中傷。臣的母親和拙荊,不過也都是上了騙子的當。”
“騙子?”朱隸眸子裡一個利光閃過,“你說的是那個司馬?”
“不僅僅是司馬而已。王爺當時當場也看見了,司馬先生正要主動招供出背後指使他的主子時,結果被人所害,明顯是殺人滅口。而臣,正好看見了——”
跪在朱天宇前面的朱慶民打了個寒噤,心裡罵:這狗養的,果然是,想栽髒了!
你自己沒有照顧好老婆,結果藉著我來轉移話題。
朱慶民霍然轉過身,一雙眼珠子瞪得死大,看著朱天宇。
朱天宇才不管他怎麼瞪眼,一不做二不休,抬頭對著朱隸:“王爺!臣已經查明,是奉公伯勾結了司馬文瑞,欺騙臣母親和臣拙荊,說臣的拙荊肚子裡懷的是男娃!”
空地上,忽然嘩的一片驚然。好像波濤洶湧的大浪。
朱慶民那雙眼珠子是恨不得把朱天宇殺了吃了!
和兩個爵爺府都沒有直接關係的人,只覺得自己好像突然大開眼界。因為,這兩家爵爺府,一直以來關係不是挺好的嗎?照朱天宇這個說法,無疑是變成了,朱慶民這個叔,暗地裡坑了朱天宇這個侄子。然後,朱天宇這個侄子,當著所有人的面坑叔了。
互相坑對方的叔侄,還能說其關係好嗎?
只能說,這兩家人,平日裡太能裝了。
趙氏是忽然眼前一黑,怎麼都沒有想到朱慶民會坑她。朱慶民這是算什麼?坑他們寧遠侯府?還是說想幫她趙氏?
林氏因為老公荒唐的計謀被揭,一塊兒在地上打抖著,但是,沒有忘記幫老公脫罪,道:“王爺,其實,我們家老爺這樣做,都說為了親家。我們家老爺,是因為聽說了侄子不想自己夫人生下孩子。我們家老爺心地仁慈,想著那肚子裡的孩子何其無辜,畢竟是條小生命,才做出了這事來。”
這話說的很動聽,林氏的話,還真是猶如一陣春風,給這個冰冷的場面灌入了一道春風的樣子。
李敏可以聽見尤氏嘆氣的聲音。尤氏這句嘆氣與其說是可憐誰,不如說是嘲諷。
當真可憐袁氏肚子裡哪個孩子的話,哪裡需要變著用這樣荒唐的誆人的計謀。明著幫不行嗎?所以說,林氏的話,不過是粉飾朱慶民心底裡邪惡的心思罷了。
朱天宇惱羞成怒,直指向林氏的腦袋:“你這個婦人,自己也是一片賊心,還敢說其他人的錯!”
“我賊心?”林氏驚愕。
“怎麼,你敢說,你不是幫著你老公,一直做著太白寺的生意嗎?”
朱天宇這話爆出來以後,很多人才突然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見著赫氏都因為這話,重新打起了哆嗦起來。
可以說,如果不是朱天宇這句話,很多人都還不知道這其中的玄機。比如說趙氏,袁氏。之前,她們不是都提前預訂了太白寺裡的客房嗎。但是,只有林氏、赫氏等拿到了客房。她們的,是屬於臨時性加設的,說取消就取消。原先,她們只以為,這是因為林氏和赫氏比她們提前預訂的緣故,結果不是。
想想也知道,怎麼可能。太白寺對外開放預訂客房的日期是死的,統一的。所有人,都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