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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和司馬那個傢伙不合,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從京師裡來,雄心壯志,不像我這個燕都裡土生土長的,是很清楚燕都裡的主子實際上是誰。恰好隸王前幾年都還沒有娶妻生子,心思都不在燕都裡,不像現在,王妃在京都裡了,隸王要給王妃立威信。在出事之前,我還好心勸過他,他還偏要和隸王對著幹,可以說是活該,踢到了隸王的鐵板了。可是,我真想不出來,他這個自信從哪裡來的,真以為,自己能在隸王面前保持得住那份自信和優勢?”鍾長道撫摸了下不解的眉毛。
鄭老爺子對這個事,當然是略知道一二的,既然司馬文瑞都號稱是從京師裡來的,必定和京師裡的那位主子脫不了干係。身後的後臺突然之大,造就了司馬文瑞的目中無人。
司馬文瑞錯就錯在一點,遠水救不了近火。哪怕京師裡的那位主子真打算伸出手來救人,也得量力而行。
“如今,司馬那個館子被抄了——”鍾長道說著最新的訊息,臉上難掩一絲忐忑,“我這個琢磨著,幸好,他那些客人,我一個都不認得的。之前他要和我同謀的事我都沒有答應。他館子裡,都藏著他那些客人的資料。”
現在隸王一抄家,這些被牽涉到的人,都得被之前吃進去的全吐出來了。鄭老爺子可以想象到接下來肯定會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朱隸這個做法,正如京師裡那位皇帝一樣,是雷厲風行。
不用說,把這些人抄家的抄家,吐出來的吐出來,全部充公的話,對於永遠不會嫌棄軍餉
多的朱隸來說,絕對是一筆對部隊極有用的財富。怕這些銀子,朱隸會挪用一部分,來資助李敏建藥莊子。
只能說朱隸身邊有個厲害的管家婆,把朱隸需要花到的銀子數目都算的清清楚楚了,護國公府難以獨立承擔的話,必須是讓其他人吐銀子了。
所以說什麼正義的話,其實都是廢話。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個最實際不過的原因。護國公要和皇帝打,較勁,需要銀兩。剛好割毛。平常睜隻眼閉隻眼,放養你們這群羊,只到了這個時候,可以收割的季節了,開始一批一批地全部割毛了。
皇帝這次打的算盤,真是還沒有朱隸精。
鄭老爺子的小眼珠裡劃過銳利的一道鋒芒,小指頭捏在下巴上,不由地放聲低笑。
鍾長道站了起來,對他拱手:“老爺子,還望老爺子一定得拉我一把。我以後必定湧泉相報。”
“鍾先生毋需客氣。”鄭老爺子的手,安放在他的拳頭上,輕聲說,“做生意嘛,有的做,有的賺,沒有人嫌不是的。風險有,但是,老夫看得出來,鍾先生不是司馬那種冒進的。”
“老爺子儘可以信任於我。”鍾長道一樣小聲說,“老爺子放心,老爺子交給我的那位貴客,我一定好好服侍,絕不虧待。”
朱琪是住在鍾長道的六星館,這次從京師裡出來,到北燕,只帶了身邊最可靠的福子。兩人這一路,算是歷經千辛萬苦,猶如玄奘西天取經。其實,事實當然不是這樣的了。
八爺怎麼可能讓她一個女孩子人家單獨上路。哪怕是她朱琪女扮男裝慣了,身上有一身不遜於男子的功夫旁身,八爺不考慮她,也得考慮和她同行的人。
這點李敏肯定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八爺確實是機關算盡,留的不是一手而已。
朱琪等人,是跟隨鄭老爺子一塊上路的。有鄭老爺子這個魔頭一路護駕,是比派出千軍萬馬護駕更有用。一行人平安抵達燕都。接著,由於之前鄭老爺子與這個鍾長道有些交情,正好鍾長道有求於鄭老爺子。所以,鄭老爺子趁機把兩位貴客全安置在鍾長道的館邸了。
院子裡傳來福子數數目的聲音:“一下,兩下,三下——十八——二十六——五十九——”
聽見快到一百的勢頭了,躺在涼亭闌干上假寐的朱琪,都不由間睜開了一雙清澈的美目,眺望在院子裡猶如燕子一樣輕舞飛揚的雞毛毽子,再望到踢毽子的女子身上,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說:“郡主,歇會兒吧。你其實已經夠瘦的了,用隸王妃的話來說,叫做標準身材了,根本不用擔心人家徐狀元會瞧不上你了。”
朱永樂聽著她這話,滿頭大汗,追著毽子的兩條腿,卻壓根沒有鬆懈的趨向,說:“這個,是半點都鬆懈不得的。隸王妃說過,減肥要持之以恆,一旦疏忽,很容易半途而廢。”
小胖妞是死活都不願意回到從前那幅被人扯笑的模樣了,不僅僅是因為徐有貞而已。
說無聊真是無聊。她們兩人,到了燕都都有好幾天了。眼看,那個鄭老頭可以四處溜達,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