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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爺怎麼可能沒有想到這點。八爺那個人精,把什麼都機關算盡了,意思是不怕護國公會把手無寸鐵的一個公主當成人質。這樣沒品沒人格不男子漢的事兒,她老公朱隸一定做不出來。
只要看看八爺的狗腿子小李子臉上那副故作鎮定的狡猾表情,都可以知道一二,定是這樣的原因。
李敏冷冷的眼,從身後跟著的小李子臉上,可以直接聯絡到京師裡的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在賭一場看似簡單結果顯而易見其實錯的離譜的賭局。
她老公不會把朱琪當人質?
這個八爺不知道從哪兒推斷出她老公能是如此心腸仁慈好像菩薩一樣的人。
沒錯兒,大叔對她李敏是很好,但是,那是因為她是大叔的老婆。朱琪算什麼?她老公政敵的女兒。她老公憑什麼不利用起來?
只能說,京師裡那些皇子,對她老公真的是不怎麼了解的。說起來也蠻正常。她老公常年在外打仗,不像那些皇子們一天到頭在京師裡最常做的事兒,是聽風賞月,吃飯聊天。她老公是連釣馬子都沒有時間的人。
還記不記得,她老公那日在太子宮回來的時候對太子的那份改變發出來的一聲欣嘆。表面來看,她老公是惋惜太子的改變,另一方面,更深層次的原因已經不言而喻了,那就是,朱隸早已明白時間不再流返這個真理。以前所有的過去,都不能代表將來。與這些皇子們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情誼,都早已化成了煙雲。
小李子抬頭的時候,見女主子已經是轉過身朝馬車走過去了,連忙再進兩步說:“大少奶奶,其實,他們兩個的心,奴才以為,八爺都認為,大少奶奶應該懂的。”
八爺這是個留了一步後棋,想著如果她老公真不是那樣仁慈的人了,反正有她李敏在。
“你主子,應該是知道有人一箭射到十一爺胸口上毫不留情,十一爺傻也就一回事了,你主子跟著十一爺傻,是想說你主子變性了?或是說,你主子心裡頭另有盤算呢,甚至不顧這個妹妹安危呢?”李敏淡聲說。
幾句話下來,小李子的心頭咕咚咕咚打鼓:“奴才不知道八爺怎麼想的。八爺遠在京師裡,或許奴才哪天和八爺見了面,可以當面轉告王妃的話。”
“得了。你主子打什麼算盤都好,向來與本妃無關。但是,本妃想告訴你,本妃也不是個什麼仁慈的主兒,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蘭燕。”李敏的話尖銳的猶如一把刀。
小李子聞及她這話猛然一驚,轉頭,見到腰間插著短刀長劍匕首的蘭燕女俠。蘭燕那張清秀的五官從來是像冰雕一樣,比起主子更冷血無情的模樣。
下手時毫不手軟,這是護國公府裡要當侍衛的第一要訣。像上次,她把黑風谷的谷主夫人一刀毫不留情滅了。但是,倘若主子開一聲的話,她不一定下手,畢竟要聽主子的。李敏卻對此沒有開一句聲音。
這些人,倘若真以為她這個女主子是大夫所以心腸仁慈得像什麼一樣,基本是不可能的。當大夫,不意味就是當聖母瑪利亞。至少,李大夫不是這樣的人。大夫首先是人,為了活命,為了自己和孩子的命,她怎麼都下得了手。
小李子心裡頭像七上八下的水桶吊起來了。
李敏不問的話,他也不好說十一爺現在住在哪裡。
朱琪現在住在哪裡呢,據小李子說法,說是住在一個絕對可靠的安全的地方。什麼叫絕對可靠安全?
在這個燕都裡,有什麼地方,對於處於護國公府與皇帝夾縫之間的朱琪是最安全的地方。答案顯然是很容易想出來的。那就是,可以一方面與護國公府做生意,一方面與皇帝保持曖昧的牆頭草,兩邊都不得罪,兩邊都沒有什麼損失的生意人了。
這樣的生意人,剛剛,她李敏不是剛見過一個嗎?
鄭老爺子站在茶館的雅間裡,俯瞰底下李敏的馬車離去,小指頭摸著下巴被冬天的霜凍到硬邦邦的胡茬,皺了皺稀疏的白眉頭。
坐在圓桌子旁邊繼續喝著茶水,一臉苦悶得像是小媳婦樣的鐘長道,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唏噓,只嘆這個世事無常。在司馬文瑞未出事之前,他們這些風水師們在燕都裡是順風順水,從來沒有不敢得罪的人。但是,他也早猜到司馬文瑞這樣搞的話,遲早要出事的。只因為司馬文瑞太貪了。
鄭老爺子的腦袋轉回來,問他:“你確定,你沒有貪?”
老爺子想來想去,雖然鍾長道說自己和司馬文瑞不是一夥的,但是,還是先問清楚好,免得被牽連了。
“做生意要有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