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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姑姑變了,現在進出屋都不和她們打招呼了,這是為什麼。
“她這人——”李敏一針見血地分析著,“之前她和我們故意裝熱忱,其實用意很顯然,想給自己留條後路。想著如果我們被放了的話,也不至於對她恨意太深。是人都不打笑臉人。如今,她這個笑臉都不裝了,意味著什麼,十一爺你不知道嗎?”
朱琪面色唰的掉成粉白。
一個人,裝都懶得對著你裝了,說明,不用裝了,不需要裝了,因為你沒有用了。
“兩位主子。”廖姑姑終於走進屋裡的時候,對她們兩個開了口,不過神情和語氣,猶如李敏推測的那樣,是一點都沒有之前那種熱忱了,只是冰冷地說,“請兩位主子移駕到車內。”
如果她們這會兒不走,不順著他們意思,恐怕在這裡他們都會對她們下毒手了。
朱琪白著臉,說什麼都不太相信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落入這樣的困局,一面尾隨李敏身後往前走,一面在李敏身後小聲說:“他們不是一開始不殺我們的嗎?”
或許綁架的目的,各有各樣,但是,綁匪們,既然抓住人質,有撕票這種可能性。即使那機率有千萬分之一,都會存在著。而現在,她們兩個,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樣撞上了這個千萬分之一轉換為死的可能性。
只能說她們的運氣背極了。
掀開車簾的廖姑姑,讓她們兩個上了車。廖姑姑親自坐在馬車伕的位子上,揚起馬鞭,打了下馬。馬車掉頭駛出了院子。
開始的車速並不快,是因為,院子外早有一群虎視眈眈的敵人,正在等著他們出籠子。
朱琪膽子大一點地掀開了車簾往外張望,看見了宅子四周那片枯樹林裡,冒出一雙雙幽綠的眼睛,在夜裡好像鬼火似的,隱隱綽綽的,怎麼看怎麼嚇人。
廖姑姑同樣被嚇了跳的樣子,吐道:“是那群狼山下來的狼,真的跟著她跟到這兒來了。”
騎在馬上,尾隨馬車出來的屠少,只是對著身後尾隨出來的那匹老狼,冷漠地一瞥,道:“獨爺,你這算是棋逢對手了,失敗一次不要緊,失敗第二次的話,可就太對不起你以前那股橫霸四方的威風了。”
聽見這話,獨爺吐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巴,好像是嚐到了美味的佳餚似的。
獨爺的那股鎮定,很快地傳染到了對面林子裡那群龐大的野狼軍隊。幾頭高大威猛的成年狼,先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兩方對峙時,都未曾發動攻擊。獨爺忽然張大嘴巴,衝著林子裡一吼。
朱琪摸著胸口像是被氣浪給撲倒,在車裡連退幾步。
獨爺的吼聲,宛如虎嘯,氣灌江河,震天動地之姿,聲音大,而且,餘韻長。長長的尾音,像是在山間盤繞,可以繞樑三尺。可以說,朱琪等人,從來都沒有聽到過這樣的狼嚎聲。
狼群們一樣被震到了,所有狼,無論大小,都往後退步。它們可以從獨爺的吼聲中體會到一種可怕的力量,為王者的力量。
自然界都是這樣的,強者為王,沒有所謂真正的忠誠之說。
白毫從狼群裡走了出來,與獨爺面對面對峙。一場狼王之爭,似乎從現在開始。
趁著狼群被獨爺喝得退步的時機,人和馬車,從狼群讓開的間隙裡逃了出去。
朱琪感覺逃命的生機,再次被閉上了。李敏說的沒錯,落到東胡人手裡,都比落到這群真正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手裡都好。
東胡人,只要想到和朱隸,和她父皇萬曆爺做交易,都不會捨得殺她們的。但是,這些人不同,對無論是北燕之王,還是大明王朝的皇帝,都不屑一顧。
這究竟是哪裡來的一群人?只是普通的死士嗎?死士不是都唯利是圖嗎?有錢的買賣不做,情願把她們殺了,都不怕得罪兩個統治者。
朱琪耷拉的腦袋,像是在看著自己手腕上那個賄賂廖姑姑不成的金鑲玉的鐲子。
李敏抬眼看到她這幅樣子,道:“這不是一塊普通的鐲子嗎?”
“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朱琪嘆一口長氣,“如果我真的就此在這裡死了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哭瞎了眼睛。畢竟她只有我這個孩子。”
“王紹儀只有你這個孩子,所以——”李敏琢磨著王紹儀把她從小假裝成男孩的目的。
“很多人知道真相之後,大概只會想著,我孃親是不是貪圖富貴,所以,想偷龍轉鳳,把我假扮成男子目的是想有一天我可以登基。其實怎麼可能?皇上的皇子眾多,不缺優秀的,比如我三哥,我八哥,怎麼都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