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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葉挽了挽袖管:“好像他們倆個,手臂上都有印記。那個印記在唸夏姐姐手臂上好像有點模糊了,她讓王德勝拿了什麼藥灑在手臂上。”
春梅的臉上一怔,懷疑這個小姑娘是在編故事呢。
“是真的。我一看不對勁,拔腿就跑。後來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在做夢。之後再一想,莫非這兩人因為情誼深深,深怕以後不能在一起,主子不同意,結果,先彼此烙下印記表明是彼此的人。想到這裡,我也就沒有把這事兒對外說了,不想壞了人家的好事。”
說到這裡,要說到大明人的風俗習慣之一,有些俗人,尤其是江湖中人,特別喜歡在身體上留印記之類的,情侶之間留印記的習慣時有聽說,是不稀奇。
這樣說的話,紫葉看見的,可能只是念夏和王德勝之間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春梅的心口卻是砰砰砰直跳。
再說李敏她們被囚禁的地方,送走了東胡人。劫持她們的綁匪,好像有了決定。
一群人肅立在屠少面前,等著屠少釋出命令。屠少放下兩條盤坐的腿,吩咐起來:“弘忍,長圖的傷沒有好,人很虛弱,你親自護送他到安全的地方。”
“是的,少主。”弘忍雙手合十,唸了句哦彌陀佛。
廖姑姑翻了翻白眼,只知道少主這一吩咐,是替代性地再一次讓弘忍順理成章逃脫了殺生。
屠少繼續說:“東胡人這一走,八成是不會順了隸王妃的意思,去通知護國公,更有可能是,親自帶人來,打算在我們手裡把人質劫走。所以,接下來,我們要立馬轉移地方。在此之前,有必要拖延一下東胡人匯合的時間。”
東胡人來的,肯定不止是烏揭單于和蘭長老,人數最少有一個分隊。對於看起來只有幾個人的寥寥可數的他們而言,算得上是人數眾多了。而且東胡人有快馬,這點最讓人畏懼。
屠二爺對他一拱手,說:“少主你帶人質先走,我帶其餘兄弟去擋一下東胡人。”
廖姑姑自不用說,要和人質一塊走的了,好照料。可是,到現在,廖姑姑心裡的疑惑仍舊不能破除。
他們把人質轉走,但是,不和人做買賣的話,綁著人質做什麼?
眼看屠二爺和弘忍揹著長圖先離開,廖姑姑走出屋子時,被迎面的冷風一刮腦子,似乎意識裡馬上清醒了不少。那一刻,冷颼颼的寒風好像刀子颳著脖子,與她腦海裡閃現過的念頭似乎是重合在一塊了。廖姑姑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寒噤。
沒錯的了。其實這個答案不言而喻。沒有用了的人質,當然只能是——撕票了。
他們少主顯然是打了撕票的主意,才親自出馬要把人質劫出來的。至於剛開始不一刀殺了,可能還是在考慮各方面的利弊。也就是說,屠少必須確定,這個人質究竟要不要殺。如果殺了的話,引起的嚴重後果是不言而喻的。而現在,透過東胡人來到此地之後的事兒,屠少決定了要殺。
殺了人質,比不殺人質,對於他們屠少來說,更為有利,這就是屠少心裡面的想法,哪怕此舉為引得這個世間,最少會讓北燕的王因此震怒。
空氣裡,發生的微妙的改變,正在四處蔓延著。朱琪不自覺地抱住了自己胳膊。
她怎麼突然覺得更冷了呢。只聽院子外,那一聲聲的狼嗥,一聲比一聲高,好像都是聽見了院子裡的動靜,開始顯出焦躁不安起來。
院子裡,是在準備馬車了。廖姑姑進出屋裡,收拾著東西,貌似準備啟程的樣子。
朱琪在廖姑姑出門的一會兒,貼在李敏身邊說:“隸王妃,他們是要把我們帶走,送到其它地方嗎?這樣的話,東胡人,如果接受了我們的建議,與我們裡應外合的計劃豈不是得泡湯?”
這就要看東胡人對她們勢在必得的心思到了哪種程度。如果烏揭單于不惜一切代價,想把她們劫走的話,那她們倆,還有一線逃脫的生機。
朱琪就此憂愁的是,如果沒有其它援軍前來,在這群人手裡逃脫,再進了東胡人的手裡,不也一樣。
李敏對她說:“不一樣。”
“不一樣?”朱琪沒有想明白,怎麼不一樣了。
“你還沒有發現嗎,十一爺?你沒有發現異常嗎?”
“我看見他們準備了馬車,把我們帶走。”
“廖姑姑呢?”
“廖姑姑在收拾東西。”
“可廖姑姑之前,進來時都會和我們說話,哪怕偽裝一張笑臉,說著滿嘴的胡話。”
朱琪詫異地發現,李敏這話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