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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對兒媳婦絕對是厚愛,兒媳婦做什麼事都好,本妃都是百分百的支援。如果誰敢說本妃兒媳婦一句不是,本妃對任何人都絕不輕饒。”
尤氏的話,在屋裡顯得擲地有聲。其餘人,都只能用鴉雀無聲來表示。
林氏的下巴,絕對是可以掉下來了。曾氏那雙眼珠子,感覺是在外星人一樣看著尤氏。
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之前的那些謠言真的是假的。
“不,不是的——”林氏匆忙地嚥了下口水,說,“我明明看見——”
“看見?”
“是,你們家,靖王妃,你那個丫頭喜鵲,上香滿樓給你提晚飯,說是你在王爺府裡被兒媳婦欺負了,在府裡沒有的吃。我親眼所見的。”
可見這個林氏,真的是個謹慎到過頭的人。連這點小事兒都親力親為地求證,想必也是怕了自己被尤氏反咬一口。沒想到,這反咬一口的事兒真的發生了。倘若喜鵲給尤氏到外面買飯的事是真的,無疑是證實尤氏剛才說的全是謊話。尤氏既然有了撒謊的嫌疑,那做出什麼事都不足為奇了。
為此,她婆婆會打算怎麼做呢?在這裡承認和她李敏這個兒媳婦關係不好而當眾翻臉,或是繼續矢口否認。
李敏微微低了下兩道秀眉。她婆婆是一個聰明的,並且,絕對是要以自己利益為重的人,當然是——
“哈哈。”尤氏忽的大笑兩聲,接著嘴角揚出一絲輕蔑,“伯夫人,你真行。這種事兒你都能掰的出來。本妃讓丫鬟去滿香樓提菜,是因為本妃的兒媳婦身懷六甲,沒有辦法經常出門,更別說到人多熱鬧的地兒吃飯了。想嚐點外面茶樓新鮮點的菜式都很難。本妃的兒媳婦因為懷孕胃口又不怎麼好。本妃想著給兒媳婦添添菜,換換口味,怎麼,不可以讓自己的丫鬟到滿香樓拿菜嗎?你這些瞎掰的話究竟聽誰說的,本妃行得正坐的直,不怕你胡言亂語,你說誰,本妃這就叫那個誰過來,在這裡當著大人和王爺的面,所有的面,當面說清楚了!”
林氏嚇一個受到驚嚇的表情,可能沒有預料到尤氏的態度居然如此堅決,居然在這個關頭上,情願站在兒媳婦那邊,把她變成死對頭了。
其實,這用得著想嗎?和兒媳婦不合,心裡堵了口氣,那都是小事兒。但是,如果揹負上林氏這件事的主謀身份,那絕對是大事兒。尤氏能傻嗎?去給林氏背黑鍋!
肯定是不幹的!這會兒情願在天下面前宣告自己和兒媳婦關係好到天。至於其它的,到時候再說吧。
大概是等林氏的聲音等得太長了,呂博瑞都不得不作聲詢問:“伯夫人。對靖王妃的說法,你還有什麼有力的人證物證需要補充的嗎?”
林氏哪兒來的人證物證,是,她是看到喜鵲去了香滿樓拿菜,其它的,她哪怕問喜鵲,喜鵲怎麼可能說。像喜鵲這種王爺府的大丫頭,更不可能說隨便把話說給外面人聽。她這,只不過是和香滿樓裡的人一樣的猜測。
話說,誰看到都會這樣猜測吧。哪裡想到,尤氏那個腦筋,被逼到這會兒功夫,是狗急跳牆,什麼鬼話都能編出來。
真是噁心!
林氏心裡頭想:明明那樣討厭自己兒媳婦,現在竟然能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如此噁心的明顯心口不一的話。
要說無恥,尤氏比她更無恥。偏偏,兩個無恥的人撞在一塊兒。既然無恥比不上人家,只能說是咬著嘴巴氣得想吐血了。
呂博瑞看著林氏居然沒有辦法再拿出什麼話來堵塞尤氏,心裡頭不禁一涼。原來這個林氏真是個蠢貨,什麼證據都沒有,想誣陷人,結果搬起的石頭全砸了自己的腳。好在,他早有算謀,不會輕易真的摻和進這個事來,只是從旁助推一把,這樣到了現在,都可以及時抽身。
不過,林氏也算是朱隸的嬸子了,母親尤氏逃過一劫,如今林氏犯了這個錯,朱隸該怎麼辦?畢竟是親戚。
呂博瑞和師爺互動了個眼神,轉身,再朝向了朱隸:“王爺,不知道王爺對此案還有什麼看法?”
言外之意,這個案子要怎麼判,全交給朱隸了。
這下,朱隸應該是頭疼死了,因為哪怕處理了林氏,恐怕,那些親戚們都要鬧了吧。
都督府請他們夫婦倆來,目的就是如此,不管結果如何,定是要給護國公府難堪了。
朱隸輕輕嗯了一聲,伸出的指頭在案子上敲了下:“依照本王看,這個事,既然顯而易見是伯夫人做了對不住魏府的事兒,當然是要伯夫人向魏府賠禮道歉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