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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們送的厚禮,卻擺著一張冷麵孔,清冷高傲,好像誰都欠了她八輩子的債。”
婆婆的耳朵向來在王府裡挺長的了。李敏相信,尤氏聽了這些片面之詞以後,沒有不去打聽理由,不過人都是這樣,只撿對自己有利的說。
果然,尤氏說了這話以後,搶在兒子面前繼續道:“我知道,那都是你指意的,可是,她不會做人,這終究是對的吧。好歹,這些賓客,都是王爺費盡心機從外面請來的,結果,她連個面子都不會裝,這不是打王爺的臉嗎?”
本以為說完這話,這兒媳婦必須飆了,可是望過去之後,發現這個兒媳婦竟然在吃茶,沒有想說話發表意見的意思。尤氏心裡悶了起來。
李敏想的很簡單,母子倆吵架的時候,哪怕說到兒媳婦頭上了,這個兒媳婦要是趕著上去為自己辯護,那等於是一頭撞槍口上了。因為怎麼說兒媳婦都好,到底是母子之間的矛盾,把無辜的兒媳婦給牽扯上了。她李敏才不會去可笑地主動踏這趟渾水。
並且,像她這麼聰明的老公,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回事兒。朱隸道:“母親不用扯到敏兒頭上,孟旗主這事兒,是孩兒決定的,孩兒不喜歡母親給孟旗主安排的這個人。因為孩兒之前已經說過了,作為一個真正體恤臣子的父母官,肯定不能強人所難。孟旗主喜歡的是誰,本王心裡也很清楚,所以,母親把這個念頭收回去吧。”
尤氏愣了半刻,硬是沒有能聽清楚兒子這話。等回過神來時,朱隸負手走出了屋子。
李敏跟著起身,衝婆婆行了個禮。
尤氏抓茶盅的手指在顫抖,想直接砸到眼前這個人的頭頂上,可不遠處,兒子回身那雙冷丁丁的目光像是瞧著她那隻手。
是聰明點的人,都知道不能這麼做。
尤氏嘴角一抽,道:“行了,你回屋去吧。準備準備,不是要回高卑去了嗎?可別去了高卑以後,認了親人,忘了撫養你長大的大明。”
“敏兒勢必記得母親教誨的話。”李敏道。
尤氏聽著她這話心裡彆扭,怎麼,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按理,不是應該說,自己哪怕是高卑人,認了高卑的親,但是,肯定不會忘本,忘記養育自己,沒有拋棄自己的是大明,自己生也好死也好都是大明人。難道這人忘了,她母親都是大明人。這因為,母親出身沒有父親出身高,所以立馬改變主意了?
果然是個見風使舵的狗腿子,偏偏,她兒子還這麼喜歡。
尤氏銳利地去掃兒子那張臉,兒子那張臉,卻像極了她生前的老公,一聲不吭的,不知道肚子裡揣著什麼陰謀詭計。
等兒子兒媳婦都走了,尤氏拿起了一串佛珠兒抓在了手心裡摸了摸,像是在揣摩兒子在想什麼。
喜鵲是在旁邊啜泣了起來。她怎能不傷心?眼看,朱隸都把話說的明明白白了。她根本別想有這個機會。那個春梅,怎那樣好運,憑什麼?因為是李敏房裡的丫鬟,而她只是尤氏房裡的丫鬟。
尤氏聽得出她哭啥,只聽她的哭聲,是把她房裡其他人的氣氛都給攪和了,這還得了?哪個房裡的主子,都是最煩哭聲的了。
都知道,一哭喪氣,什麼倒黴的事兒都出來了。
尤氏猛地衝喜鵲一喝:“你哭什麼?!本妃為你做的事還不夠嗎?對王爺都撕破臉到這個份上了。只能說你自己不爭氣,沒有抓住男人!他要是說喜歡的人是你,求的人是你,王爺都擋不住,王爺不是這樣說了嗎?”
聽尤氏這話卻也沒錯的,喜鵲兩個膝蓋頭跪下來,說:“奴婢給夫人叩恩。奴婢這就回老家去,免得留在這房裡,讓人家看著笑話,給夫人臉上抹黑——”
尤氏那口茶水沒有喝進去,整個要砸的杯子,直飛到了喜鵲腦袋上。
喜鵲呀一聲尖叫,被熱水燙的,猶如蚱蜢一樣跳了起來。
“你想走?你這樣把一爛攤子事兒丟給本妃,自己想逃之夭夭?!”尤氏嗤嗤地喘著粗氣,一腳踹到喜鵲的身子上
喜鵲把身子弓成一條蝦,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哭著說:“夫人把奴婢留下的話,奴婢除了讓夫人丟臉以外,讓他人說三道四以外,能做什麼?”
“沒門!”尤氏可不聽她這些鬼話,抓住了孫婆子勸架的手,坐了下來,身體由於激動未平持續發著抖,手指頭指摘在喜鵲瑟縮的腦袋上,像是要把喜鵲從地獄裡揪出來繼續作惡,說,“你聽好了,本妃這就安排你,陪她去高卑。孟浩明不是要去高卑嗎?你跟著去,本妃不信,你連這樣的機會都沒能抓住,如果這回你跟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