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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覺得不妥。”
“不妥?何來不妥?喜鵲的樣貌,在我們府裡頭未出嫁的丫鬟裡,算數一數二的了。喜鵲的孃家,可不是什麼賤籍,是良民。孟旗主的家世,聽說家裡人遠在江淮,而且,家境一般,平常還需靠孟旗主寄幾個小錢回去救濟。孟旗主的父母聽說已經雙亡,喜鵲家裡的祖奶奶活著呢,是高壽。喜鵲身子好,好生養,多少人在我這裡求著喜鵲。你說不妥,是真的為孟旗主著想嗎?”
“再好,也得看他們自己中意不中意,喜歡不喜歡。”
“喜鵲。”尤氏轉頭問喜鵲,“你自己覺得呢?”
“夫人和王爺安排的,奴婢都喜歡。因為奴婢知道夫人是為奴婢著想的主子。”喜鵲微低腦袋,像是含羞地說。
李敏可以聽見身邊老公發出一聲嘆氣,貌似在說,早知道尤氏找他們是為這事兒,不來了。
尤氏這哪裡是想為喜鵲做媒,分明是想找茬兒,想發洩,不發洩的話,尤氏這個面子在這個王府裡怎麼撐得下去,畢竟那從京師裡來的使臣快到燕都了。尤氏如果不在這個節骨眼上證明下自己,可能尤氏會感覺自己在王府裡一無是處了。
如果是其它事兒的話,做兒女的,可能就此讓一讓了。可是,尤氏她不,偏偏拿他們兩個一心一意籌謀的事兒來添堵,意思很顯然,想重新樹立起自己才是這個王府裡最高主子的威信,並且做給自己下人看。
朱隸的指頭敲了敲扶手:“這事兒,等孟旗主回來再說吧。反正,哪怕定了婚事,他一時也娶不了媳婦。”
“什麼?孟旗主不是住在我們王府裡養傷嗎?孟旗主去哪裡?”
尤氏問的時候,喜鵲一樣是焦急地咬嘴唇,所謂夜長夢多,一拖再拖的事兒,到時候難說了。
“孟旗主要隨王妃,去一趟高卑。這事兒是本王和公孫先生等人商量之後決定的。”朱隸說。
“可孟旗主的傷不是沒有好嗎?”尤氏追問。
“他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這次要他去,主要是他以前跟過敏兒,和敏兒比較熟悉,叫他帶隊比較合適。”
尤氏聽著卻不是那麼回事,感覺兒子這就是找藉口來搪塞,氣哼哼地拍了拍桌子說:“你直接就說,只要是我這個老母親安排的事兒你都不會喜歡,你只喜歡你媳婦安排的人。”
“母親你這說的什麼話?孩兒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事,是之前已經定下的。”
“和孟旗主說了嗎?我看他院子裡都沒有什麼動靜。”尤氏指道。
朱隸皺著眉頭,掃過尤氏,同時掃過喜鵲。對於孟浩明的一舉一動那樣清楚,哪怕是這王府裡的主子和丫鬟,都有些不合邏輯的地方。
“母親讓人去檢視孟旗主的院子了嗎?”
聽兒子這麼問,尤氏才知道自己錯哪了,轉了口氣低了聲音說:“本妃關心王爺安排在本府裡的貴客,何況這位貴客是王爺重要的臣子,受了傷的人更需要人看護和關心,這都是本妃作為王爺母親應盡的職責。本妃可不像某人,一心一意每天只顧著往外跑的,府裡的事都沒有做好,只想著外面的花花世界。”
婆婆呢,不能算是個口才很好,尖牙利嘴的人,最多隻能算是個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一般這個年輕的女人最會犯的發飆的事兒,反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李敏聽著習以為常。
見那麼難聽的帶刺的話,這個兒媳婦居然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尤氏的牙根咬到痠疼。想當初,自己也有兒媳婦這樣的心性,因為得寵嘛。可是,現在不同了,是她兒媳婦得寵,她不得寵。
“王爺沒有聽見本妃的話嗎?”尤氏提醒兒子。
對於母親這種荒誕的,到了被人笑話的地步,做兒子,確實需要提點一下,朱隸說:“母親,府裡的事情雖多,但是母親身子不好,需要調養,需要靜心養病,所以,都由敏兒擔待了。本王見敏兒做的也挺好,像上回本府辦的冬至宴,賓客們回去後,沒有一個不讚譽的。王府外面的事兒,敏兒也不是願意天天往外跑的人,只是有些事,像本王一樣身不由己,自己倘若不親自操勞的話,生怕底下人事兒沒有辦好。”
見這些話沒有一句不是兒子為兒媳婦說的,尤氏吞了一口悶氣,道:“是,你維護你媳婦,但是,你母親不是外人,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
“孩兒哪裡睜眼說瞎話了?”
“你不要以為你們不說,我會不知道。那些在冬至宴回去的賓客,在路上,在我們王府裡頭,都開始抱怨我們的女主子了,說你的王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