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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嘴巴張張,對李敏說:“姑娘不要管奴婢,快走。”
李敏眼裡幾分深思地看著那個蒙面黑人:“能在宮裡來去自如,如果非是宮裡的人,或不是有宮裡的人接應,實在說不過去。”
黑麵人說:“敏姑娘果然是才思敏捷,我家主子說了,只是請敏姑娘到我家主子的地方做客,別無其它。”
“邀人做客,挾持人家的丫鬟,你家主子的誠意,可見一斑。”
“敏姑娘不要見怪,若我手中沒有這個丫鬟,只怕敏姑娘不跟隨在下走。”
“你確定我一定跟你走嗎?”
“敏姑娘為大夫,大夫憐憫蒼生,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丫鬟死於非命,明明可以不死的。”說著,那人裝作要在唸夏的脖子上一刀抹過去。
李敏瞬間眼睛裡放出一抹銳利,她清楚,這個人不一定殺念夏,但是,念夏在人手裡,她確實不敢拿念夏打這個賭。這一刀真抹下去,她是神醫都救不了念夏的了。
手中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李敏說:“急什麼?放了她,我自然隨你去。”
這時,她們四周,從屋頂上又落下了三個黑衣人,把李敏團團困住了中間,但是,沒人敢靠近李敏。只聽那個帶頭的黑衣人說:“還請敏姑娘不要耍小計,乖乖跟在下走,在下會保證敏姑娘與這個小丫鬟的命。”
李敏冷笑一聲:“你們知道就好。”
應說,早看出這些人戒備心極強,大概生怕她會突然像寫出漂亮的小楷一樣讓人大吃一驚,所以,對她李敏,還真是有些害怕。這樣也好,這些人不用想著來碰她了。
很快,那些人又弄來了一頂宮轎,把念夏塞進去之後,又把她李敏塞進去。轎身兩邊,都是厚重的布子遮蓋,沒有開窗。
李敏坐在上面,只覺得轎身一直搖晃,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把她們要帶到哪裡去。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並不打算真的殺死她們。
等轎子再開啟的時候,李敏可以望見天色已經黑了,四周黑漆漆的,沒有明火,都看不出是哪個地方。
前面咿呀一聲,有人開啟了扇門,李敏摸黑走進那個房間裡,依稀能看到自己小丫鬟躺在裡面的地上,因此疾步走過去。等她彎腰摸到念夏的脈判斷無大礙時,身後再次咿呀一聲,房門關上,鐺啷幾聲,是門閂上掛上了鐵鎖。
李敏躡手躡腳走到窗戶邊,聽著外面換班的人說話:“魯爺說了,暫不殺她,等會兒,給她們送點吃的和水。”
“魯爺打算關她們幾天?”
“不清楚,要看魯爺的心情。”
“為什麼不乾脆撕票呢?反正銀兩都收了。還要送吃送喝的,多麻煩。”
“你說撕票就撕票?你不想想,她是誰?”
“誰?不是說是個不受寵的嫡女嗎?死了也沒人可憐吧。”
“人家指給護國公府的了。護國公雖然說死了,但是,魯爺也得考慮下小理王爺的脾氣。”
看來這個魯爺不是什麼好東西,擅長玩綁架要高贖金的案犯。
李敏靠著牆邊坐了下來,決定養精蓄銳,剛那幾句話說明了,只要護國公府想護住自己面子,魯爺不敢輕易動她的。
現在,要看護國公府怎麼想了。如果,護國公府,早就不滿意她這個病癆鬼做他們家的兒媳,趁機收拾掉她,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她李敏不是坐以待斃,只是想,趁機也可以摸清自己未來的夫家怎麼想她。
夜深深,在徐氏藥堂的小後院裡,朱隸抬腳要走之前,在李敏來藥堂時經常用到的那個廂房望了望。
她今天沒來。
朱隸微眯下眼睛。他瞳孔很深,猶如臥虎藏龍的黑潭,眨眼的瞬間,像是放出上千把尖刀。
公孫良生能感覺到他的心思哪兒動了一下,剛要開口問時,朱隸說:“走,先去見見徐公子。”
公孫良生是找到了徐有貞,約好在隔壁的茶館見面。
徐有貞被人帶著,到了茶館三樓的一個小間。
因為與公孫良生屬於同期生,早聞公孫良生的大名,對於當年公孫良生實名舉報作弊者的義舉十分讚賞,公孫良生一來找他,說是要敘舊時,徐有貞馬上一口答應了。
現在,到了公孫良生說的地方,前面一路走來時還沒有怎麼覺得異樣,到了茶間門口時,見一個帶刀的武者立在門口的地方。
只是一個人,那個氣勢卻猶如在門前站了千軍萬馬一樣。明明,對方除了腰間配一把長刀,額頭束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