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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的一聲:“母親的人在屋外。”
硬生生的,她喉嚨裡差點兒因他這句話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算啥?偷雞摸狗?
夫妻倆在自己房裡本來做事是純屬正常的。可是,還得讓人盯著他們。李敏感覺他們兩個好像做賊似的。
“你在笑?”他的掌心似乎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動,驚異地一挑眉。
李敏知道自己不該笑婆婆,因為如果哪天自己當了婆婆說不定也和尤氏這樣做,連忙抓起被頭塞住嘴巴。
那隻大手掰過她肩頭,深邃的黑眼珠子,能清楚地看見她眼角的笑意,朱隸頓時露出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和我睡很好笑嗎?”
大叔偶爾說兩句純真的話,讓她幾乎又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朱隸是想不通她為什麼能笑出來,是因為過於緊張嗎,輕輕地嘆聲:“為夫可不想讓娘子新婚第一夜裡鬧出笑話。”
這句一本正經的話,終於讓她止住了顫抖。
沒來得及雙手捂住自己胸口時,他兩隻手抓住她皓腕,隨之一個親吻落到她脖子間。悉悉索索的聲音,全身感覺衣物一空,什麼東西包住了自己。
不遠處,本來還亮著的燭光嘩地一聲,是被一股風給刮滅了。
守在屋子門外的人均是會心一笑。隨之,喜鵲回到尤氏房裡再次稟告:“大少爺回到房裡和大少奶奶一塊睡了。”
尤氏長舒出一口氣,扶著喜鵲的手走下椅子,走到夫君的靈牌前,點燃了一炷香,拜了三拜,再插進香爐裡。辦完這些事,吩咐人把房裡的燭火滅了。
整個護國公府沉入了香甜的睡夢裡。
看起來是這樣的。
三皇子府上
馬維給朱璃端來了藥碗。
朱璃喝了一口,感覺這藥味比之以往更濃烈了些。
馬維說:“太醫說了,說三爺這次的火氣大些,需要加重藥量,驅邪。”
他火氣大些?動了肝火所以累及脆弱的眼珠子?
朱璃聽了這話,只覺得這些太醫真如萬曆爺說的,腦袋裡真是都不知道泡了什麼水,是豬吃的水嗎?
砰!
藥碗放在桌上。
馬維苦聲勸:“主子,你的眼睛——”
“能看得見了。”朱璃冷笑,“肝火?本王為什麼大動肝火?哪個太醫說的話?”
馬維對此不敢作答,知道他正在氣頭上。
朱璃拂袖起身,到窗戶前面一看,一輪明月懸掛在天宇裡,時隱時現。真是明月當空之下好時節,燭光花月夜,*一刻值千金。
今晚朱隸回府了,理應是要和她行房了。護國公府現在還不能說是因為朱隸回來就萬事大吉,傳宗接代開枝散葉比什麼都重要,畢竟,護國公府現在最缺的,就是繼承人。
尤氏給護國公留下的子孫不多,只有兩個。朱隸之前那樣一死,這個問題尤其的凸現出來。尤氏都不敢讓唯一餘下的那滴血脈朱理上戰場冒險。可護國公,如果不上戰場的話,什麼用都是沒有的了。
“很快的,等她有了第一個孩子後,隸王會再娶一個側妃。”朱璃眯著視野尚許朦朧的眼睛,很難想象,以她那性格,是否能容忍朱隸再納妾。
“聽說他們今晚入宮時,隸王向皇上說了,說是今生只娶一個,像他父親。”馬維小聲彙報。
“話說的輕巧。他父親犯過的錯誤他會再犯嗎?”朱璃眉頭一豎,露出幾分戾氣,“他要是能,不叫隸王了,不叫夜叉和魔鬼了。”
朝廷中對於朱隸這個人,一直有兩種看法,有一種認為必須除之後快,因為朱隸野心大,遲早會篡奪皇位的。另一種認為不需太過憂心。朱隸再怎樣,現在年紀輕,不過也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成不了大氣候。
可伴隨朱隸的年紀越大,在北燕的名聲越是響亮,萬曆爺這顆心,不也不得開始懸了些起來。
功高蓋主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話說回來,要讓護國公府的風光消失,卻也不容易。首先,誰去邊疆為皇帝打仗就是個大問題。歷朝歷代,哪個大將軍不都是皇家的親戚。
萬曆爺生氣在自己幾個公主不爭氣,沒有一個能給他招來個好女婿。
說到萬曆爺膝下的寶貝女兒,一共有九個,死了卻有五個了,只留下四個,遠比兒子的數目少得多。不知道這是不是由於女兒比男兒難養的緣故,女兒身體嬌弱,動不動吹點風都很容易死。像剛嫁出去不到一年的五公主,一樣沒過多久就死了,連孩子都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