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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讓他們夫婦倆不用過來,卻是在房裡等著訊息。不會兒,房裡的大丫鬟喜鵲走進來報道:“夫人,大少爺去了書房。大少奶奶在房裡。”
“書房?”
“是,說是和公孫先生商議要事。”
聽到這話,尤氏哎的一聲,手裡端著的茶盅擱在了案幾。這大兒子怎麼想的?不是帶了兒媳婦進宮嗎?看起來是挺喜歡這個新娶來的媳婦。那就該趕緊進行人生大事開枝散葉了。
難道不會?
尤氏懷疑起兒媳婦有沒有在家裡經過老人的教育。這點絕對是尤氏多想了。尚書府的老太太早記得這一點,讓尚姑姑親自教導李敏行房之術。李敏當時聽了尚姑姑的那些話兒不過是一笑,她學醫的,難道會不知道這個?
知道是知道,可是要做起來完全不一樣。何況,她這個黃花大閨女,真是從來沒有和男人行過房。
李敏在聽到朱隸說今晚要去書房時,其實內心裡先鬆了口氣,她根本心裡沒有準備好。老公說死就死,現在說活就活,一百八十度截然相反的事實,總得讓她心裡有個除錯。
看完賬本,額角太陽穴悶悶地疼,勞累一天的疲憊終於是抵不住,眼見他還沒有回房,既然他都讓她先睡了,她也就脫了鞋子躺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眯會兒眼睛再說。
不管老公有沒有回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明天照樣一大把瑣事等著她,府內的,府外的,徐氏藥堂的殘局還得收拾。
耳邊隱隱約約能聽見念夏和春梅那兩個小丫鬟,拿著今日他送給她的霞帔,邊打量,邊興奮地竊竊私語:
“我看,我們姑爺,是很喜歡二姑娘的。”
“用得著說嗎?”連春梅這個平常默不吭聲的小丫鬟,都學起了念夏幾分得意,“念夏姐姐,上回見到小姐姑爺時,姑爺對我說了,要奴婢好好侍奉小姐,不然要拿奴婢過問呢。”
沒想這個大叔,當大叔時邋邋遢遢,當護國公時威風凜凜,內心裡卻是個溫柔細緻的。念夏越想越為李敏高興,說:“以前我還想著小姐這輩子是不是隻能由我和王德勝徐掌櫃陪著過了,現在有姑爺在還是不一樣的。”
連小丫鬟們都說了有他在不一樣。李敏翻過身,輕咳兩聲。兩個小丫鬟這才止住聲音,躡手躡腳地走到外面,不敢驚擾她睡眠。
迷迷糊糊在枕頭上挨著腦袋,也不知道睡著沒有。
朱隸在書房裡聽了公孫良生的一番進言,再有尤氏房裡也派了人過來詢問:
“夫人問,是不是今夜公孫先生要在府裡留宿,夫人特地為公孫先生準備了一間客房。”
尤氏的言外之意誰都能聽出來。
公孫良生肯定是死也不敢阻礙到主子的人生大事,於是和伏燕再次規勸朱隸回房。
朱隸只得嘆了聲氣,擺擺手讓他們走,隨之,自己起身走回去。
走到她屋子門口時,守在屋子門口的人立馬站了起來:“大少爺。”
“噓。”他叮囑人小聲點,眼角一掃裡頭只剩一盞燭光的窗戶,問,“少奶奶睡了嗎?”
“是的,半個時辰前睡下的。”
是他讓她先睡的,怨不著她。其實他今晚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他能看出來她沒有準備好。也是,老公說活就活了,沒有被嚇死已經很好了。何況不像新人的新婚夜,被灌了酒的話,糊里糊塗做那種事兒也就容易一些。他本想給她補償個更好的婚禮再和她行房,結果母親的人,離他一尺遠的地方堅定地佇立在那裡,只等著今晚過後拿著沾血的帕子回去給尤氏交差。
朱隸眉頭輕輕一擰,心知是躲不過的事兒了,揮揮手讓門口的人讓開,自己雙手推開兩扇門走了進去。
裡面守著李敏的丫鬟婆子,看見他進來,馬上撤了出去。
身後的門一關,朱隸向前走,繞過屏風,看見了她背側自己臉往裡睡的影子。
這幅場景,倒是讓他聯想起了新婚那晚上了。他看著她,這樣看了一夜。
心裡不由浮起一絲悸動,他坐到床邊上,脫去了靴子。
李敏並沒有熟睡,在聽見屋外人叫大少爺的時候,彷彿一盆水澆到她腦袋上,是醒了幾分。
只聽他在她身後脫鞋子脫褂子,她全身汗毛豎立,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身邊的被褥被重物重重地一壓,他是躺在她身旁了。
李敏感覺被嚇出了層汗。聽著背後又是一個骨碌聲,他轉過身,那手伸過來觸到她身上。她快要掙扎一下時,只聽見他嘴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