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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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過幾日應該就好。”
我輕輕應了一聲,便去翻找包袱,卻見秦牧野不自在地道:“別找了。那姓朝的混小子,趁人之危,將我的衣服都拿走了。”
我尷尬地咳了一聲,道:“那什麼……他委實幼稚。”
秦牧野手指微曲,忽然道:“白兒,你拿紙筆來。”
我依言拿了紙筆過去。秦牧野皺著眉,道:“白兒可曾覺得今夜之事,有些蹊蹺?”
我見他在紙上寫道:南行遇刺,速查。
我想了一會兒,道:“要說蹊蹺,便是前幾次遇刺都是他們兄弟二人親自對付。”
“恩,而且,朝家兄弟和那笑奴皆是外族人士。今天遇上的這些人,用的卻都是安國武術。”
秦牧野吹了一聲哨子,但見一直白鴿從窗戶內飛來,停在秦牧野的手上。
秦牧野將信綁好,拍拍白鴿的腦袋,那鴿子似乎通人性,當即就飛了出去。
“秦牧野,今天是我不好,連累了你。若朝夕顧沒來,你的眼睛……”
秦牧野道:“白兒。你是我的妻子。”
我微微搖頭,嘆道:“你總該知道。一年以前的宋白也是你的妻子。可是,她受人欺負,飽受分娩之苦時,你明明有能力,卻沒有保護她。而現在……那日你和主持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如果是因為主持的那番話,少淮我也已經生了,秦家也有後了,你不必如此。”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將我拉到被窩內,捂住我的手,道:“我見那掌櫃夫妻二人,便想起……”
他身上未著寸縷,又是客棧之內,我有些不好意思,推搡著他,打算下地。他環住我的腰,親暱地道:“便想起,我錯過的。我知曉,錯過便是錯過……可是,你還在,不是嗎?”
“秦牧野……你放手了。這裡是客棧!”
他偏生不放手,一推一讓之下,我聽到轟隆一聲——床塌了。
我記得那個夜晚,房間外圍了五個人——掌櫃夫婦,朝夕顧,品顏,琅燁。我一動不敢動地躺在地上,不由地哀嚎——流年不利!晚節不保!
次日,朝夕顧不知去向。朝中由暗衛送來一封密函。秦牧野看畢,眉頭一直皺著。
再過十日,便能到雲夢谷了。我不甘心,秦牧野只能將實情告知我:“秦王造反,風南城兵變。南方太危險。你必須跟我回去。”
其實,那日見到洋人的大炮,我已經有些警覺。我早該想到的,風南城,江南世家子弟,何苦身經百戰,只為功名?軒轅涼封地在江南,只怕和風家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在裡頭。他二人分明熟識,卻在眾人面前裝作互不相識,這是疑點一。其二,軒轅涼即便在穸國逗留,認識了一些洋人,兩年的時間不可能時時刻刻在學法語,加上沒有絲毫底子,絕不可能將法語學的那般流利。
除非,是有心學之。
那麼目的——大炮。他一個王爺要那麼先進,戰鬥力強的武器,也只有一個目的——造反。
西北方的定王叛亂,風南城出征,聲名大舉,兵權在握,國庫虧空,對於軒轅涼,這是個百年難逢的好時機,一舉兩得,一石二鳥的美事。此時不造反何時造反?
我早該猜到,這種閒散之人,要麼和我一般,本性使然,要麼,便是一種偽裝。
將自己的野心潛藏,厚積薄發,一舉致命。
我坐在馬車內,心裡悶悶的。那個皇位就這麼吸引人嗎?軒轅涼啊軒轅涼,我引以為知己的人,原來步步為營,我終究還是識人不清。而軒轅政呢?他一個八歲的孩子,從對待晉安之事上,便看出了他親情意識的淡薄。可這一切,不都是被人逼的嗎?
“造反多無聊。須知高處不勝寒。那皇位煢煢獨立,哪裡是那麼好坐的?可惜軒轅看似通透之人,也這般迂腐了……”我忽然想起軒轅政說的——皇帝什麼的,最無愛了。忍不住一笑。
秦牧野跟著一笑,道:“你這性子果然大變,我想,看的最開的,還是你了。”
回京的路比較趕,我險些要暈馬車。到了相府,我和品顏倆不會武功的女人,臉色很蒼白,我們剛剛下了馬車,那邊就有宣旨的太監來了。
“懿旨……懿旨到……秦丞相接旨!”
那太監估計在雪地裡呆了很久,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我們跪在雪地裡,等他宣旨。我心裡暗罵,真是遭罪。
原來是需要秦牧野緊急入宮去的懿旨。太監剛剛宣讀完,就讓人抬出了一頂華貴的轎子,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