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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束縛,並且伺機殺害了當年加害於他的其中五人的轉世,而現在,在那張奪命追魂帖上,僅僅只剩下許冰諾和揚善!”殷唯一說到這裡,望向了他們二人,沒有繼續說下去。
頓了頓後,他繼續說到:“而你們二人,是他最恨的人,也是最想要討債的物件,而事實上,方德跟我們玩了一場有趣的遊戲,他已經發出了預警,下一個他所要追討的人,就是你!所以,不管是為了你自己的性命,還是為了許冰諾的性命,當然,如果你對她還有舊情的話,都請你務必要將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雖然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清楚為什麼他昨天說要殺你。。。但是卻放過了你,我們必須抓緊所有的時間,在他還沒來得及向下一個目標動手之前,儘可能地解開這所有地迷霧,希望能夠找到方法阻止他繼續害人。”殷唯一的表情十分嚴肅。言辭也十分懇切,他的目光牢牢“鎖”住了揚善,不給他迴避和膽怯的任何餘地。
揚善直起腰板,坐了起來,看來殷唯一的話,確實撼動了他,死對於他來說,或許真地是種解脫。人們往往追逐青春永駐,長命百歲,只有他才明白這樣的“長命”意味著什麼,眼看著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個生老病死,離自己遠去,而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異類,這個世界的怪物,夜不能寢而飯不能食,日日夜夜飽受疲倦和飢餓的侵襲,卻沒有辦法得到宣洩。雖然事過境遷,過去了這麼多年,再加上“忘塵決”的幫助,他似乎真的忘記了曾經地一切。然而那種莫明地罪惡感和痛苦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這種生不如死,生比死還痛苦的“長命”讓他覺得好累、好累,而如果真的能擺脫這一切,並且是方德取了他的性命,可能對於他來說是個最好的結局了,至少,他還了他一條命。雖然晚了整整兩百多年,但是如果自己的死,能讓自己和他的冤魂都解脫,這何嘗不是最圓滿的結局呢?然而殷唯一說的對,即便不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能不顧及許冰諾地性命和安危。自己可以死。可以安然接受命運的懲罰,但是自己所愛的女人。卻絕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和危險!
“遊戲?”揚善地腦海中突然間閃過許多的感觸,最後喃喃地念出兩字。
殷唯一點了點頭,既而儘可能簡潔地將發生在W市的所有事情都概述了一翻,畢竟,無論雙方之前發生過什麼,現在大家都是站在同一戰線,如果想從揚善口中知道最真實的答案,那麼首先就應該做到坦誠相待,不對他有任何隱瞞,而且作為當事人,揚善有權利知道發生的一切和他所將要面對的情況。
聽完殷唯一地講述,楊善若有所思,一直沒有開口,面色十分凝重。
“而今那玉器在何處?”
眾人一陣沉默,紛紛緩緩搖頭。
“而等不覺得此玉器猝然無蹤跡可尋,實乃古怪嗎?”
“我們和王博曾經試圖找回那戒指,但是它後來卻一直沒有再露面,沒有人知道它現在在哪裡,回去之後,我們依然會繼續追查它的下落,但是,在此之前,請你能不能把那幅畫的來歷告訴我們?還有,它到底與你們兩百年前地感情恩怨又有什麼關係?難道真的如那書中所說,是與一個奇怪的小孩有關係?”殷唯一單刀直入,直接避開了揚善的提問,現在他們最關心的就是這畫的來源和所有地一切,這也是他們一直想要追尋地真相。
楊善長長嘆息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道:“誠然如那書中所載,曾經在村子的祭河救起過一個小男孩,此事,雖然吾於吾父輩聽過些許傳聞,再加上書中所述事情,吾大概有所瞭解,卻亦不盡然,且此事地具體年代無法追溯,只知道距今十分久遠,無人知曉那孩童地身世,更無人知曉他最後為何會變得如斯古怪,然,書中所載具是事實,那孩童慘死於祭河,並於下游一淺灘處積滿一潭死水,自那以後,陰盈陽缺,百無生氣,而其屍骸搜尋未果,其母追尋自此,抱其皮隕淚,方成此畫,那孩童地怨念極大,不得已,葬其皮於祖地,望祖輩靈氣能抑其怨氣,其雖被壓住,祖地卻受其侵擾,葬其中者,莫一安歇。”
雖然從楊善的嘴裡得到了證實,但是對於這種殘害兒童,甚至剝人皮的事情,他們依然覺得無法接受,尤其令人感到神奇的事情是那小孩的母親抱著那孩子的皮哭泣,落下來的血淚落在人皮上,居然成了一幅畫…………正指向小孩另外半張皮的埋葬所在,難道是那小孩怨氣太重,知道自己母親來找尋自己,因此顯靈,在自己的半張人皮上“做畫”對自己母親所做的指引嗎?
“如果,這幅畫是源自於更早的一樁的慘案,這與方德等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孫俊澤聽了半天,雖然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