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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吾歲不能死,卻亦無法安歇、進食,終日為飢餓、疲倦所擾,故而日漸衰竭,記憶亦日趨模糊,眾長老日日為吾吟頌忘塵決,吾愈加無法再記起往昔
看這揚善說的十分懇切,不似在騙人,看來應該是所言非虛,這樣也就可以解釋,他剛剛為什麼二度會出現失常地舉動,雙手抱頭,似乎十分痛苦,看來是他們今天的話語,激起了他對往日事情的記憶,其實,他的記憶一天不如一天,而且再加上“忘塵決”地作用,因此才導致了他忘卻了過去的一切,這個原因雖然說地過去,但本質上,其實是他自己無法面對這樣一段無法被抹殺的記憶和罪孽,終日活在悔恨和恐懼之中,並將永遠受到詛咒和懲罰,他沒辦法去接受、面對這一切,因此,他選擇了迴避…………那就是忘卻,忘卻所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一切,而其實,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沒有忘卻,只是將他埋得很深、很深,深得連自己地回憶都搜尋不到,而左皓他們的出現,無疑是將他幾百年來想要掩飾地一切挖了出來,曝露在陽光之下,讓他不得不直視,而突然出現地許冰諾,也給了他重新面對這段冤孽的勇氣,畢竟,這個女人,是他曾經最愛地,現在也是,這一點,不論經歷了多少朝代,經歷了多少歲月,都是不會改變的。
“方夫人。”揚善澀澀地喊了一聲,嗓子裡哽咽了一下,他沒想到兩個人還能相見,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他對她的情意尤在,甚至更加濃烈,只是過去了這兩百年,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而與她之間更不可能再繼前緣,何況他清楚,現在眼前這個容貌和賀姝妍驚人相似的女子,並非賀姝妍本人,即便有可能回憶起過去的一切,但是,他們之間卻怎麼都不可能了,所有的一切,早在兩邊年前,都已經結束了,他不知道她現在的名字,卻也不能再稱呼她“姝妍”,因此只能尊稱了聲“方夫人”,而話剛一出口,幾多苦澀紛紛湧上心口,沿著舌根蔓延在嘴巴里,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許冰諾怔了一下,只是低垂著眼瞼,沒有看他,也沒有回應,左皓等人也沒有開口,這樣的情形下,每個人的嘴邊似乎都掛著一個易碎的花瓶,惟恐一開口,花瓶便會碎掉,屋子裡頓時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那山洞之中的史書有一部分缺漏了,這麼說,就是記錄的這麼一段事情,你人為地將它撕毀呢?書上夾的那張紙上所寫的7個生辰八字正是你們幾個害死他的人的八字?”殷惟一把之前的推斷都說了出來,雖然這些幾乎都是已經可以肯定的事情了,但是他覺得還是需要求證一翻。
揚善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那山洞不是你們的禁地嗎?為什麼你當初沒有追進去而是放過了我們?”左皓也有許多的疑惑。
“誠然,此洞為本村禁地非假,其一,吾未料到而等能從其中全身而退;其二,本村祖規如若有人能入輪迴洞,便是與吾村有緣之人,吾等不能再加干涉。”
“輪迴洞?”左皓碎碎唸到。
“那洞是肯定沒有輪迴的功效,他應該說的時候我們後來進入的那個九死一生,怎麼都走不出去的山洞,裡面的路途曲折迴旋,正如人的輪迴一樣,有的人重新為人,有的人輪為牲畜……而即便是重新為人,也有貧賤貴富之分,這也正如那山洞裡的路一樣,有許多岔路口和彎道,十分曲折和難料,而往往進入那山洞之人根本無法破譯出口的密碼,不管選擇哪條路都會回到起點,這也正如輪迴一般…………不管是輪為牲畜還是重新為人,不管是怎樣的輪迴,最終都還是逃不了死亡,都要重新回到地府,等待下一次地輪迴。”殷唯一果然是悟性頗高,一語便點出了輪迴洞的命名地意義,也一語解釋了其他的人地疑惑。
揚善猛地抬起頭望向殷唯一,心知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第兩百四十四章 … 解答疑惑(中)
“我還是不明白,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兩百多年前,揚善與賀姝妍、方德之間的感情糾葛而生,那與那幅畫又有什麼關係呢?”孫俊澤做了近一步地提問,而事實上,這也是每個人所迷惑的地方。
“的確,根據我們現在手上掌握的所有資料來看,最近在W市發生的所有靈異事件都是由那幅畫受到某種莫名因素地影響,釋放出了一個厲鬼,到處做惡,而這個厲鬼極有可能就是兩百年前冤死在無憂村的方德,他應該是在這兩百年內一直被封在畫裡,而左皓母親和妻子的死亡,卻正好給了他一個從畫裡走出的機會,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兩人的死亡與方德的厲鬼重回世間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方德已經不再受到任何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