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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合算。
春海看賣熟食的笑嘻嘻地收拾著東西轉身要走忙說，算了，我一個大老闆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這裡是二十塊錢你拿去不用找了。春海在枕頭底下拿出兩張十元的鈔票遞過去。賣熟食的人看著兩張大團結說，現在肉這麼貴就這兩錢根本不夠。春海氣呼呼地看著他生氣地說，我黑你比我還黑，這些錢買不了一斤豬頭肉，整個豬頭都買下了。賣熟食的人收起錢說，紅英我走了，想我的時候就到我家去，豬肉可比你的肉值錢。春海大聲地罵道，媽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還不快滾！小心我剋你。賣熟食的這才推門出去向另一個閃燈的小屋走去。春海披衣跟著走了出來，他看見賣熟食的順著斜坡走向別處。滿山的燈光一串串地連著佈滿整個山頭，在滿是星斗的雪天裡發著冷颼颼的光。
賣熟食的推著腳踏車，嘴裡哼著“十八摸”走的很慢。
紅英不單和春海一個人有私情，當兩人吃完喝完，紅英收了錢還會到別的小屋。春海當然知道，心裡也不是個滋味，總是在她臨走時交待幾句。紅英總是說，你給的那兩個錢能幹個屁用，孩子上學，丈夫有病，一家人的吃喝那不需要錢，要不我離婚你娶了我，就不用你總給我錢花了。說得春海低頭不語。
這件事被周敏的父親知道後就和她離了婚，紅英也離開家鄉到外地去了。
周敏和皮豔芹從小是鄰居，平時總到一起玩相處的特別好。皮豔芹的父母是醫生條件很優越，四合院裡種了很多的果樹，有梨、沙果、櫻桃，尤其沙果春天開著粉色的小花好似巨大的花朵聳立在院中，每當花落時滿園子撒滿了銀白色非常好看，當秋天來時果實被太陽曬的紅得發紫，吃起來一口下去象吃了蜜糖，周圍的孩子們都喜歡偷她家的果吃，也有些孩子為了討好皮豔芹主動找她玩，藉機可以吃到樹上的果子。玩的孩子們吃完了就在一起跳繩、捉迷藏。周敏愛琢磨事情不喜歡和孩子們瘋鬧，燕兒為什麼掐架，雞配對狗兒起性，豬兒反群……都讓她非常感興趣。她常想，雞兒和牛馬不一樣，怎麼也會有公母之分呢？後來上學，她在生物課上才懂得了一些道理，哺｜乳類的動物都有明顯的標誌。
周敏要比別的孩子成熟的早，身體的各部位早早就凸現出來。孩子們見她喜歡收拾打扮自己，而且人長得又好看，楊柳細眉眼睛又大又亮，牙白唇紅。皮豔芹最喜歡周敏，希望自己也能象她一樣讓男孩子們喜歡。她總是不明白娘為什麼給自己起了個小丑子的名字，讓她想起來就難過。
小丑子和小敏小時候經常一起把門關起來看電視。電視裡那些露腿坦胸的廣告讓她們常常看得眼睛發直。對第三者插足這樣的故事情節也感到非常好奇，每次看到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打在了一起拚死拚活的情景，她們就會雙手捂著眼睛從手縫中向電視望著，心想，兩個女人怎麼會因為愛上一個男人就打架呢？一個公雞有那麼多母雞為什麼不打架呢？小丑子就問小敏，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相處呢？什麼是第三者？小敏就靠在她家的沙發上若有所思地說，那是大人的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小丑子又問，那男女親嘴好玩嗎？小敏急忙說，別亂說話，小心讓大人知道了說我們不學好，下次再不和你看電視了。
小丑子聽小敏不和自己玩忙從炕上跳下地跑到沙發旁坐在小敏的身邊說，小敏，我再不胡說了，以後都聽你的，不過現在就咱倆人你能告訴我親嘴和第三者是怎麼回事嗎？小敏把嘴靠近小丑子的耳邊說，跟你說了千萬不要對外人講，要是讓我知道了就再不理你，親嘴就是配對。小丑子好奇地眨著眼睛說，就象雞一樣呢？小敏說，你真傻，這事是指男女，親嘴就會生孩子。就象你爸和你媽有了你，然後又和別人親嘴，就是第三者插足。小丑子還是迷迷糊糊地問，別人是誰？小敏說，你媽和你爸之外另一個男人或女人好，總在一起親嘴。好了，這回懂了吧！
後來周敏和小丑子在一個學校讀書，兩人都非常勤奮，周敏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師範學院，畢業後回到學校教書。小丑子衛校畢業後回到鎮醫院工作。小丑子小時候因為長得醜所以家裡人給她起了這麼一個難聽的名字，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長大了她變得如花似玉，亭亭玉立成了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身材個頭和長相都不比周敏差。有時間兩人就到一起談論孩子時有趣的事情，當皮豔芹說起周敏成熟得早時，周敏就說她小時候是個小傻瓜。兩人相約逢集就趕，一是散心，二是到市場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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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敏到學校後，把手頭的工作做完看今天也沒有什麼課程，就和組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