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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學義說哪兩個?楊春城指著正在人群中的那兩個女孩子的背影說,看到沒有就前邊的那兩個?張學義翹起腳伸著脖子看了半天才說,你是說她們兩呀!鎮里人誰不認識她們,一個是學校的老師,一個是鎮醫院的護士。左邊那個略高些的那個是師範學校畢業的叫周敏,右邊那個叫皮豔芹。可我聽說要想把她們兩人泡到手可不容易,眼光都很高。
周敏在很小的時候,母親紅英就離開了她。紅英是個思想開放的女人,有許多煤老闆都和她相好過。煤老闆一個個雖然文化不高卻是個實幹家,當他們知道煤能換回大把的鈔票後,他們顧不得勞累艱苦帶著鎬和撳跑到山裡鑽山挖洞,無論嚴寒酷署死守在山裡沒日沒夜地掏金,許多人經過努力錢多了起來。
艱苦的生活環境和苦行僧般的生活,使他們很希望在寂寞的長夜中有女人相伴,有了錢有了需求自然就會有市場。煤老闆春海長年在井口守著,每天躺在四處漏風的草屋中夜不能寐,草屋是用石頭壘起來的,屋子裡的灰塵足有半尺厚髒得外來人進去很難找到落腳的地方,但他並不再乎,想著屋外那小山似的烏黑而又閃亮的財富,躺在財富上的那份*讓他早就忘記了辛苦。春海每天晚上睡得都不是很踏實,他只要聽到外邊有聲響就躺在那裡判斷聲響的原因,來判斷是否小偷光顧。同時他也盼著地下有取之不盡的財富讓他拚個三五年的時間,到時他就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到山下去享清福了。他守在山上媳婦並不願意,可她知道那黑色的東西象金子一樣值錢,阻攔他就等於阻攔財富。
春海每次回家媳婦都會和他恩愛一夜都不睡覺,只有這樣她才能放心地把掏空了身子的春海放回山上,她很怕春海不單在山裡掏煤也掏女人,有錢的男人是特別招女人喜歡。她們會用自己的柔情換回男人手中的錢。春海就主動和妻子高興一番,然後休息下來嘆息地說,為了將來咱們的好日子,在山裡吃苦受累是應該的。媳婦就心痛地說,那我陪你一起住在山上吧!春海拒絕說,山上又髒又累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你還是留在家裡可我一個人豁豁!再說那裡都是爺們女人不方便。
春海幾個月才下山一次,每次都給媳婦帶很多錢讓她收好,她就把在家準備好的一套新被褥交給春海,想著他在山上在這被子裡的故事總是無奈地嘆息一聲。
誰都知道紅英喜歡和這些黑鬼們打交道,可不是什麼新鮮事。紅英只不過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她們瞄準煤老闆口袋裡的錢晝伏夜出生活的自由自在。
煤主們都有這麼一個又髒又亂破爛不堪的小屋。這是為了避雨和天寒搭建的。由幾塊石頭和林裡砍下的木頭組成,上面再壓上油氈紙就可以了。外邊看起來很矮小可裡面卻很寬敞,冬天不用為了取暖發愁,身邊有燒不完的煤,扔進炕邊的爐子噼噼啪啪的一會就燒火了爐蓋。
每當夜暮來臨,寂靜的空野總是傳來有節奏的轆轆聲,這聲音對春海來說聽起來是非常的悅耳,彷彿讓他們那焦急的心情有所期盼,盼望著那滾滾的紅紅綠綠的鈔票鑽進兜兒裡去。有人的地方也就少不了精明的生意人,他們推著車子帶著麻花、包子、肉類等各種吃的在井口附近吆喝著,招攬生意。
有個賣熟食的每天都到春海的小屋,春海有錢自然不喜歡做著吃,上門服務的吃食雖然不太合口味,可也總比下山到飯店少花費。他每次來都能看到春海和紅英在一起。賣熟食的人習慣了也混熟了,進屋從來不敲門。賣吃的人走進屋在混暗的燈光下看到髒而又皺的被窩裡白又嫩的兩個肉身特別顯眼。春海抱著被罵道,王八蛋來的也真是時候,快關門這冷風會讓人感冒的。他回手給紅英蓋了一下被子。紅英爬在那說,用不著蓋,讓他眼讒得流口水。賣熟食的人站在炕邊把被一掀扔進一塊肉說,上下一起吃,哪兒產不出豬頭肉。春海有些不滿地說,你他媽的胡鬧啥,把被子都弄上油了,怎麼洗。紅英說,別管他,讓他塞進來更好,這次不給他錢。春海生氣地說,幾個錢的東西,沒見過世面。賣熟食的這回拿兩個包子送進被窩順便摸了一把紅英胸上的那兩個肉嫩嫩的饅頭。紅英笑著伸出手打了他一巴掌,春海怒火火地揪住賣熟食的衣襟。紅英滿不在乎地說,算了,又不是摸你老婆生那門子的氣,放了他吧!叫他白送一塊豬頭肉咱也不賠。春海賭氣地說,那也太便宜他了。紅英大度地說,今天就算他請客。春海想,這些人一天到晚爬山過嶺的也掙不了幾個錢,就沒再理他縮回了被窩,賣熟食的人忙說,動搶了不是。紅英輕蔑地說,象你這麼好色的人就應該讓你長點記性。說著躲進被窩。賣熟食的人想你搶了我的肉,我摸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