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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這種事情?更何況作為佛寺,來了一僧一道,也不可能聯手對外,這樣安排,過於不倫不類了。
此外,像老和尚三天沒吃飯,怎麼可能?就這樣坐著捱餓?不會出去化緣討飯?特別是那個少年婦女,你又不是“通同作惡”的罪犯,不過是被一僧一道擄來的,一僧一道死於非命,正是她可以得到解脫的日子,為什麼要投井而亡?都無法解釋。
總之,這一回書,施耐庵為了要讓魯智深和史進會面,竟有些胡編亂造了。
金聖嘆對《水滸傳》的基本看法是稱讚,寫得好的稱讚,寫得不好也稱讚。下面是他關於本回書結構方面的評價:
通篇只是魯達紀程圖也。乃忽然飛來史進,忽然飛去史進者,非此魯達於瓦官寺中真了不得,而必藉助於大郎也。亦為前者渭州酒樓三人分手,直至於今,都無下落,昨在桃花山上雖曾收到李忠,然而李忠之與大郎,其重其輕相去則不但丈尺而已也。乃今李忠反已討得著實。而大郎猶自落在天涯,然則茫茫大宋,斯人安在者乎?況於過此以往,一到東京,便有豹子頭林沖之一事,作者此時即通身筆舌,猶恨未及,其何暇更以閒心閒筆來照到大郎也?不得已,因向瓦官寺前穿插過去。嗚呼!誰謂作史為易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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