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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梗�恢ё舐�3塊大洋。有的傳了幾代,堪稱能工巧匠,仿造得以假亂真,發藍也那麼漂亮。集市上還有槍市,長短槍掛在牆上,擺在桌上,還有機槍,架在地攤上賣。
周之同老人說,在梧州南邊,我們團政治處主任蔡鴻江,帶收容隊經過個村子,當地人圍上來,要繳械、扒衣服。開頭幾十人,越聚越多,還有女的,跟著喊叫。蔡鴻江指揮傷病員退到山上,讓他們派代表談判,上來就把人扣下,逼著喊話,讓人撤退,不然就斃了你們。也沒別的辦法,不能向老百姓開槍呀。就這麼著,好歹把收容隊帶出來了。
參加過廣西戰役的老人,無不談到當時的土匪,印象最深的是扒衣服。並說瞅著都是老百姓打扮,那地方太窮了,卻也不能沒有疑惑。從東北打到海南島,窮的地方也經過不少,哪有扒活人衣服,甚至把人也殺了的呀,這不就是上匪行徑嗎?
夏發老人說,衡寶戰役後,我們連補充幾個解放戰士,都是廣西人。進軍廣西,嘮起廣西,他們說“嘎嘎有銑,嘎嘎有匪”。他們管“家”叫“嘎”;“槍”叫“銑”,實際許多也就是火槍鳥銳,東北人叫‘’老洋炮”。我們覺得不可思議,說都這麼“嘎嘎”,那廣西人過的叫什麼日子呀?
廣西戰役,大軍馳動,炮聲隆隆,扒衣服之類實在算不了什麼,卻也讓人感到了廣西的不同尋常。戰役結束,桂系土崩瓦解,各種反動勢力驚魂未定,喘息、窺視一陣子,就開始動手了。
1950年1月25日,“湘桂邊區反共救國軍總司令”鍾祖培,以“反北佬”、“反徵糧”為由,煽動群眾鬧事,糾集幾千土匪,在恭城縣慄木、嘉會地區發動基亂,攻打縣區鄉政府,殺害政府工作人員及家屬128人。接著,又在平樂、玉林、柳州、宜山、龍川、賓陽等地,出現更大規模的基亂。
朝鮮戰爭爆發後,廣西匪亂達到最高峰。“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了!”“白長官回來了!”“中央軍打到南寧了!”謠言滿天飛,全省102個縣,土匪勢力蔓延到97個,有的縣城竟被盤踞一年之久。
提起中南6省的其餘5省,人們說是“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明朗的天空中有幾片烏雲。
廣西則用“天下太平,廣西大亂”形容之。
李俊峰老人說:
恭城暴亂時,我們連駐在恭城縣西嶺鎮,被圍在個大院裡,把院牆掏些眼,朝外射擊。土匪輪班,晚上也攻。有幾大桶煤油,把磚頭泡裡浸透了,用鐵絲綁在竹竿戶上,挑在院牆頂上,照得通亮,土匪上來就打。打到第三天晚上,46軍一個營從湖南趕來了,解圍了。
那人呼號亂叫,喊什麼“趕走北方佬”,“殺死北方佬”。抓住俘虜,他不知道東北在哪兒,說“你們東北人也是中國人嗎”?好歹找到個識字的,寫幾個字給他們看,這不是中國字嗎?怎麼不是中國人?咱們都是中國人。那人愚昧,就容易受矇蔽,跟著瞎胡鬧。有些人是被迫的,“一人不去,殺你全家”。這些人都是鳥槍土炮,還有長矛大刀,骨千有槍,呼號著帶頭往上衝。我們就專打衝在前邊的,把他們打倒了,後邊的就退回去了。
我們偵察連都是加拿大沖鋒槍,每人300發子彈,不敢打連發,不知援軍什麼時候到,得節省著用呀。恭城發生暴亂,縣委向軍分割槽報告,沒講完,電話就斷了。縣委書記姓田,帶縣委、縣政府一些幹部、家屬,也在大院裡,幫我們搬彈藥、做飯。田書記原是我們師解放團政委,縣區鄉不少幹部是我們軍轉業的,好多被土匪殺害了。
我們連7班和434團一個排,在蓮花鎮,也是守著個大院。那院牆堅固,現成的槍眼,四角還有炮臺,院裡有井,倉房裡有糧食、花生,守上個把星期沒問題。打到第二天晚上,土匪更多了,排長要突圍,他被土匪的氣焰展嚇住了。土匪裡三層、外三層的,怎麼突圍呀?7班長不同意,副班長也說出去是送死,結果就7班跑回來一個人。
7班長楊生林,是個偵察英雄,快4O歲了,精明、厚道,是我們偵察連的老大哥。副班長王福,20多歲,小夥子長得帥呀。他倆都是翻身農民,黑龍江安達縣人。兩個人,兩支槍,怎麼抵擋呀?王福還負傷了。兩個老太太,說我們把你們藏起來吧,藏好了,就去報告了。土匪衝進來,楊生林開槍自殺了,王福被土匪扯成個“大”字,釘在牆上,開膛破肚。廣西土匪狠哪,吃人心,吃不了,臘起來。1952年南寧搞個展覽,就擺著土匪臘的人心。
夏發老人說:
我們連在柳江縣三都區幾個鄉,協助區鄉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