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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刑、贛州知州。元兵入侵,勤王拜相,聲震中外。往使元營,被強留。逃出後繼續抗元,後被俘不屈而死。在獄中寫下的《正氣歌》,為千古絕唱,激勵著一代代中華民族有志之士。
國朝自天禧、乾興迄建炎、紹興百五十年間,君子、小人消長之故,凡三大節目,於雷州無不與焉。按《雷志》:丞相寇公准以司戶至,丁謂以崖州司戶至;紹聖後,端明翰林學士蘇公軾、正言任公伯雨,以渡海至;門下侍郎蘇公轍,以散官至;蘇門下正字秦公觀至;樞密王公巖叟,雖未嘗至,而追授別駕猶至也。未幾,章惇亦至。其後丞相李公綱、丞相趙公鼎、參政李公光、樞密院編修官胡公銓,皆由是之瓊、之萬、之儋、之崖。正邪一勝一負,世道與之為軒輊。雷視中州,為遠且小而世道之會,乃於是觀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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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文化的基因譜(2)
我度皇之九年,詔大府寺簿虞侯應龍知雷州。侯,雍公曾孫,有文學,凡登朝,必與史事,諸所袞鉞,得《春秋》大旨。植之風聲,尚有典刑。其至雷也,考圖諜,訪耆老,顧瞻山川,惄如有懷,乃黜丁氏、章氏,自萊公{1}以至澹庵{2},凡十賢,為祠於西湖之上,使海邦興起前聞,一朝皂白知所以勸,敬賢如師,疾惡如仇。侯所為,豈刀筆細故哉!嗟乎,雷何地也,諸賢冠冕於此,儼然而威?自太守諸生以下,敬共登降,制幣薦奠,如先聖先師。人有常言,“惟是風馬牛不相及也”,諸賢何以得此於南海,南海何以得此於諸賢乎哉!我祖宗待士大夫,忠厚而有禮,稽諸司,敗嶺海則止。此事上配帝王,非漢唐所及。雖施之奸回,容有傷惠。而賢者失路,靡不獲全。祈天永命,萬有斯年。噫嘻,盛德事也,祠經始於十年九月,十月吉日落成。侯謂予同館,走書數千裡至贛,屬予記。予不敏,敘其凡。復為《迎送神辭》,使祀則歌之。辭曰:
飆風起兮雲黃,萬里兮故鄉。桃茢兮祓不祥。何懷乎斯宇兮,惟獨有此眾芳。海可竭兮神不可忘。五嶽為質兮,三辰為光。保我有國兮,萬年其昌。
(選自乾隆《廣東通志·藝文》)
文化是要靠建設的。文化有時如雪泥鴻爪,稍有輕忽,則失之交臂,人民因此或受矇昧之苦。雷州十賢祠,今日尚存。而這十賢之中,多數只是途經或短暫停留。但主政的官員和雷州人民,敏感地抓住了這相對於雷州來說稀有的資源,並把它無限放大(立祠的舉措及其效果)。就像一個流行歌星,比如說“超女”過境,會激起無數的狂熱,文化的魅力可不止於此,它能越千年而彌醇。湛江能成為廣東一方重鎮,恐怕不僅僅是因為它是現代意義上的大港口或者其他,文化的傳統,當是其靈魂吧。
2005年10月,順德發現文天祥後裔墓群。據考證,為避免滅族命運,文天祥長子景貴在新會崖山附近不知所終後,次子景宗舉家遷往與世疏離的順德馬崗島隱居。又新會崖山附近,新近也發現了文天祥的戰友、曾任南雄知州的溫文寧家族墓群。
第四章 潮流的風向標(1)
由於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和淵源獨具的人文傳統,在全球化的歷史程序中,在歐風美雨的吹拂下,廣東在近代中國成為時代潮流的“風向標”,第一次在中國歷史舞臺上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中國傳統文化,在心理積澱和思維慣性上,患著一種頑症:僵化而不鮮活,封閉而不開放,復古而不創新,沉浸在天朝盛世的迷夢和幻想中而欠缺危機意識和憂患意識。這些頑症又如同重重迷霧,籠罩了整個中國。當西方正在一日千里地大步前進時,東方巨龍卻在沉沉入睡。
在廣東,由於“其民習與西人遊,故不惡之,亦不畏之”,又加之“廣東人旅居外國者最多,皆習見他邦國勢之強、政治之美,相形見絀,義憤自生”,因此,“廣東言西學最早”(梁啟超)。潮湧南海,風起廣東,一場熱帶風暴從廣東登陸,吹向中國內陸,它帶來的狂風暴雨,驅散了重重迷霧。它帶來的驚雷閃電,震醒了沉睡神州。
《時務報》、《知新報》、《嶺學報》的創辦,開啟了國人的眼界。萬木草堂、廣雅書院、嶺東學堂的講授,傳播了新的知識。
廣東人容閎,以“從娃娃抓起”的遠見卓識,傳導“中國要正視世界”,要用西土文化“澆灌中土”並“擇其最有益於中國者為之”的理念,組織學童留美,但“北人應者極少”,“來者皆粵人”。而正是這一批學童,後來成為洋務運動的中堅。
當中國人還沉浸在中興盛世的幻夢中時,廣東人鄭觀應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