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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心腸的人心都碎了。她哭了幾天,後來她連眼淚都淌完啦,眼睛哭幹了,她一點東西都沒吃。光求著讓她到約西卡那兒去。正是在末審日的晚上她睡下了就沒醒來。躺在那兒是那樣白淨,那樣安詳,一定是感謝上帝把她從這齷齪的世上叫去。幹嗎給她這麼厲害的懲罰,讓她愛上了那個約西卡!您告訴我——為什麼!?難道世界上沒有別的人嗎?蘇哈連科馬上把約西卡放出來了,可是他神經已經完全錯亂了,從出來那天起,他就開始喝酒,向人家討飯。”
“換了我我寧可死了,”理髮師說。“拿槍自殺了。”
“喝,瞧您多勇敢!”瑪妮雅喊道。“要真的事情弄到您頭上,您不躲著勾死鬼一百俄裡走才怪。您根本不瞭解愛情怎樣會把女人的心燒成灰。”
“什麼叫女人的心,什麼叫男人的心,”理髮師回答說,聳聳層膀。“有什麼兩樣!”
我從理髮店回到小店裡。約西卡和尼基福爾都不在那兒。庫舍爾穿一件破坎肩坐在窗旁邊喝茶。屋子裡大頭蒼蠅嗡嗡地飛作一團。
小輪船到晚晌才來。它在契爾諾貝爾一直停到深夜。他們在乘客室一個破漆布沙發上給了我一個位置。
夜裡又下了霧。船頭靠著岸。就這樣泊到太陽昇得老高,一直到霧散的時候。在船上我沒找到尼基福爾。他大概是和約西卡喝酒去了。
我所以這樣詳細地敘述了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回基輔之後,立刻把寫滿了我早期詩歌的筆記簿燒掉了。我一點也不惋惜地看著那些經過推敲的詩句化成灰燼,看著那些“泡沫般的水晶”,“藍寶石般的蒼穹”,小酒吧間和西班牙茨岡女郎的舞蹈一去不返。
我頓時清醒過來了。原來隨愛情來的不是“垂死的百合的痛苦”,而是一塊塊的畜糞。人們把它扔在絕美的鐘情的女人背上。
想著這個的時候,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