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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住了,而脫離作家的支配。
製造這種緊張情緒,佔有讀者,使讀者和作者同樣思想,同樣感覺,這便是作家的任務,散文的功能。
我以為散文的節奏性永遠不能用人為的方法取得。散文的節奏決定於才能,決定於對語言的感覺,取決於良好的“作家的聽覺”。這種良好的聽覺,在某種程度內是和音樂聽覺有共同之處的。
但最能豐富散文作家的語言的是詩歌。
詩歌具有一種驚人的特質。它能使一個字恢復它那原始的處女般的清新。一個損壞得最厲害、“說俗了的”詞,即使對我們已喪盡了形象性,只是當作一個語言的外殼留存下來,但一經放到詩歌裡,便開始發出光彩、聲音和芳香來!
我不知道這應該如何解釋。我認為一個詞在兩種情形下可以復活。
第一種情形是,當恢復它的語音的力量的時候。而這在可以吟詠的詩歌中,要遠比在散文中容易。所以語言在歌謠中和在抒情曲中,要比在尋常的話語中,對我們的作用更強烈。
第二種情形是,甚至一個損壞了的詞兒,若把它放進詩歌的有旋律的音樂的行列中去,它便好象充滿了詩歌的共同的旋律,開始和所有其他的詞和諧地響起來。
此外,詩歌富於頭韻。這是詩歌寶貴的優點之一。散文也有權使用頭韻。
但主要之點不在於此。
主要之點是當散文達到完善的地步時,它實際上便是真正的詩。
契訶夫認為萊蒙托夫的塔曼和普希金的上尉的女兒證明散文和濃麗的俄羅斯詩歌之間的血緣關係。
普利希文有一次(在一封私人信件中)說他自己是“釘在散文十字架上的詩人”。
“我永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