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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晉惕就是夢中那人,他肩上也確實有紅蓮胎記,只是用某種手段將其隱去了呢?
沈舟頤道,“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究竟怎樣,還是靠妹妹自己定奪。”
戔戔側頭而思,心頭兀自不能寧定。沈舟頤與晉惕有過節,他的話她當然不能盡信,但也不能不信。
當下沈舟頤給她找套男人的裝束來,套在她身上,叫上邱濟楚一道從小後門離開百花洲。這條通道本來是給客人們準備的,時常有正室老婆上門毆打抓包之事,百花洲的老闆娘便特意闢出此脫逃之路。
邱濟楚在城中逡巡負責把清霜尋回來,沈舟頤則帶著戔戔先回賀府。
吳二夫人正在門廊下,見戔戔面露菜色,關切地上前:“我女這是怎了?出去一趟弄成這個樣子?”
戔戔難受得說不出話來,沈舟頤替她開口:“臨時出點事情,不過並無大礙,伯母不用擔心。”
吳暖笙悲然道:“老天爺要亡我賀家不成,老爺剛出了事,戔戔也弄得如此狼狽。”
沈舟頤與戔戔同時驚訝。
賀二爺又怎了?
匆匆奔至壽安堂,見賀老太君正抱著賀二爺哭。賀二爺病病歪歪地倒在榻上,衣褲盡是鮮血。丫鬟小廝來來去去為他換洗,滿屋子都是酸苦的藥味。
戔戔憂心如焚,奔過去,“祖母!父親!”
賀老太君抱住戔戔,老淚縱橫,“心肝,你可回來了。”
但見賀二爺臉色蒼白,如個瀕死的病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原來賀二爺被請去一戶高門問診,到了才發現是魏王府。他被要求給一位嘔吐不止的貴小姐看病,瞧那身份,應該正是江陵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