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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的賀老太君與賀二爺身邊,熬了五六日,終於自己也撐不住發起高燒來。
夢中,彷彿有哭泣的趙鳴琴,彷徨的晉惕,無數雙黑手指責晉惕玷汙了趙鳴琴的清白。戔戔就站在這些幻影之間,聲嘶力竭地解釋晉惕沒有,她相信他沒有,可聲音卻淹沒在嘈雜的浪潮中,無人肯聽。
她躺在床榻上,喉嚨嗬嗬像漏氣的風箱,口乾舌燥,臉色泛紅。許是連日來的心力交瘁和操勞過度,她的腦袋沉沉裝滿了鉛塊,又悶又燙,難受極了。迷迷糊糊中,她驀然感到一陣清涼湧入自己的口舌之間,額頭也被墊了一塊冰毛巾。
她稍稍好受,口舌掙扎著講出:“水,我還要。”
喂她的那人卻沒有灌更多的涼水給她,而是在她額頭的穴位上紮了幾針。微微的痛感傳來,戔戔緊蹙眉頭,隨即血液驀然通暢,比之方才舒服多了。
她掀開一條眼縫兒,隱約見到潔白的衣緣,似乎是沈舟頤。他正把她圈在懷中,緋然的唇就在她唇側幾寸的位置,幾欲靠在一起。他的眼神很欲很暗,絕對不是單純的那種。
戔戔意識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