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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衣食我都不會少了你的。”
戔戔怒極,尖利的貝齒驀地咬上了他的手背。晉惕英眉蹙起,堅硬的手骨輕輕一捏,就將她下頜捏得疼痛開啟,鬆了嘴。
“別跟我耍脾氣。”
戔戔嚥下喉嚨中的腥味,她從前還對晉惕有那麼幾絲殘存的情意,現在都轉變為恨。
“放開我。”
晉惕無動於衷。
戔戔屈辱不堪,抽抽鼻子,“我要吃東西,放開我。”
晉惕這才勾勾手,叫人給她解開了繩索。戔戔一得自由就瘋了似地想跑,可放眼望去外界全是披堅執銳的兵將,她就算生出三頭六臂也難以踏出這個門。
晉惕命廚娘將食物和美酒悉數端上來,供她隨便吃喝。戔戔心頭憋著悶氣怎生吃得下,苦恨不能與晉惕同歸於盡。十個月,他要把她當暗不見光的外室十個月麼?
這期間,他要和趙鳴琴成婚洞房,生兒育女。
他憑什麼。她也是正經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兒,不說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也總算得上的,她本可以堂堂正正嫁給別人做正頭娘子,憑什麼被他強擄為妾?
戔戔情緒翻湧,眼淚吧嗒吧嗒墜入飯菜。晉惕鐵了心要將她困在這裡,強迫自己冷硬心腸,並不鬆口放她走。
他嘗試著勸她:“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命運,就別硬扛著了。戔戔,憑咱們這許多年的情意,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你不要再想著沈舟頤會救你,他今早已去臨稽府報過官,被轟了出去。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若他再敢對你糾纏不清,我就也放狗咬他。我倒要看看他死了,你還有什麼惦記。”
戔戔聞聽“狗”之一字驀然眼皮跳,傷疤被血淋淋揭開。賀二爺,就是被惡犬活生生撕咬而死的。
她眼珠圓瞪,揚手給晉惕大耳光:“我父剛故去,你這麼對我,良心被狗吃了嗎?”
晉惕受了她這一巴掌,並不疼。當他決定要擄她時候,就料到